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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裡面,調查仍在繼續著。
越水七槻吃過了咖喱,舒允文他們終究抵不過飢,也和別墅裡的傭人要了幾個麪包,啃了起來。
幾個人啃完了麪包,坐在客廳裡面休息,越水七槻湊到了舒允文跟前,問舒允文道:“允文大人,之前廚師福田,還有那個稻田書所說的話,您難道不覺得有些古怪嗎?”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他們說的不是很正常嗎?這家的主人大冢健因爲兒的死,所以意志消沉、大變,不在意公司的事、甚至還找茬罵廚師,沒什麼問題啊……”
大戶人家的老爺,有幾個脾氣好的?
“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
越水七槻說著,忽然間,只見外面一個警察匆匆走了進來,急聲彙報道:“相田警,我們剛剛從通科那裡拿到了發生在三年前、和大冢家有關的通事故現場照片。在當時案發現場的照片上,我們發現了很讓人在意的況……”
那個警察說著,把一疊照片遞到了相田彥一的手中。
相田彥一戴著白手套,看著手裡面的一疊照片:“這位死者,就是因車禍過世的大冢夫人嗎?嗯……等等,的……”
越水七槻看到相田彥一驚訝的樣子,連忙起,快步地走到了相田彥一的旁,湊過去看了一眼照片,頓時也愣住了:“……大冢夫人的右手小拇指居然……”
那個拿來照片的警察解釋道:“我們在剛剛拿到照片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據通科的人所說,當時的事故,大冢夫人的右手小拇指,因爲撞擊時被車門夾到,生生地被夾斷了……”
“天吶!好可怕!”園子他們也好奇地走了過來,在看到車禍現場的照片後,頓時嚇了一跳。
舒允文看了一眼相田彥一手裡的照片,又想到了所有都缺右手小拇指的事,皺著眉頭說道:“……現在看來,老爺在殺人的時候,爲什麼會剪掉的右手小拇指,也真相大白嘍……對了,淺井夫人之前說,當初因爲疲勞駕駛,最終引發車禍的司機,在大冢健的迫下,不得不離開了高知縣……現在看來,他很有可能是被老爺殺掉了吧?”
“……他,應該就是這一系列連環殺人案的第一個害者!”
相田彥一和越水七槻一起點了點頭:“沒錯,就現在的況來說,這種可能極大!”
“大冢健應該非常怨恨那個司機,所以就殺掉了那個司機,並且切掉了他的小拇指。不過,在那之後,他不知道因爲什麼原因,似乎迷上了殺人這種勾當,所以纔會開始獵,以同樣的手段殺掉……”
園子他們在旁邊聽著,一個個都有點心裡面發。
衆人正沉思的時候,旁邊一個拿著手提電話的警察“嗯嗯”了兩聲,然後扭頭看向了相田彥一:“相田警,剛纔局裡面打來的電話,筆跡鑑定的結果已經出來了,可以認定,死亡現場那張書的筆跡,和文件上、日曆上的筆跡,是一致的,不存在任何模仿的可能……”
“這麼說來,書也是老爺親手所寫嘍!”相田彥一扭頭,目凝重地落在了甲谷廉三、福田山治、山本智江三個人的上,“現在,我們假設老爺有幫兇的話,三位都有非常重大的嫌疑……”
甲谷廉三和福田山治連忙搖頭:“我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只有園丁山本智江,瞪著一雙有些鷙的眼睛,並不說話。
園子站在越水七槻旁,小聲地問道:“越水偵探,依我看,那個幫兇一定就是園丁山本智江,對不對?剛纔甲谷管家、廚師福田都有趕辯解,只有他沉默不語,他一定是默認啦!”
“這個可不一定啦!山本先生可能只是很不擅長跟人流罷了。”越水七槻微微笑了笑,目在三個嫌疑人的上掃來掃去。
這件案子,給的覺,越來越怪了,就好像一開始就走進岔路似的……
越水七槻的心裡面還正琢磨著,忽然間,只見一個警察走了進來,結結地說道:“警先生,我們、我們在倉庫的一個料袋子上,發現了跡……”
“什麼?是跡嗎?!”相田彥一兩眼一亮,周圍的人也都看向了山本智江。
“山本先生,請問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相田彥一一臉認真地看向山本智江。
山本智江搖了搖頭:“我沒什麼想說的,誰知道那些跡是什麼時候沾上去的?或許是在料買來的時候,就有吧……”
園子這貨則一副“我是名偵探”的架勢:“那些跡,很有可能就是他行兇時,被害人留下來的跡!對了!對了!所有的不都缺了右手小拇指嗎?山本先生平時負責照顧花花草草,說不定他把的小拇指埋進了花圃裡……”
“允文大人,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園子最後一句話扭頭看向了舒允文。
舒允文翻了翻白眼——尼瑪!這我怎麼知道?不過,話說回來,貌似園子這麼說,也沒錯啊!
相田彥一則點了點頭:“嗯……你這麼說,好像也很有道理。”
越水七槻著下,開口道:“那個帶著跡的料袋子在什麼地方,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那個警察立刻道:“料袋子現在還在倉庫裡面,鑑識人員正在取證調查。”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一起去看看吧!”舒允文提議。
“說、說的也是。”
一行人一起去了倉庫,只見幾個鑑識人員正圍著一個料袋子看著。在料袋子的底部,有著一塊大概食指大小的跡。除此之外,在料的袋子上,還寫著料的生產日期,是兩年前的。
越水七槻只隨意地掃了兩眼,接著便說道:“上面的跡,應該不是害者留下來的吧?”
園子奇怪道:“爲什麼?”
越水七槻道:“料袋子上的生產日期,是在兩年前,也就是說,這應該是山本先生兩年前買回來的料。假如說,這上面真的沾上了害者的跡,在料用完,山本先生應該會發現跡,並且把料袋子理掉纔對——畢竟,那塊跡可不小,只要認真一看,就會發現的。”
“呃……會不會是他忘記了呢?”相田彥一問道。
越水七槻笑著搖頭:“怎麼可能?假如你參與了一件殺人案,會忘記理證據這種事嗎?”
“嗯……確實……”相田彥一點了點頭,應該沒有誰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吧?
“不過,爲了保險起見,我們最好還是可以調查一下院子裡的花圃,應該沒問題吧?”相田彥一問。
山本智江冷哼一聲:“隨便你們樂意吧。”
警察又開始對院子裡的花圃進行調查,至於山本智江,則站在院子裡,看著這一切。
甲谷廉三和淺井琉璃拿著水壺、水杯走了出來,淺井真人在院子裡擺了一張桌子。然後淺井琉璃把杯子擺開,甲谷廉三右手拿著水壺,一個杯子一個杯子的倒滿:“警察先生們,如果要是口的話,這裡有水。”
“真是多謝了。”警察們道謝。
越水七槻好奇地看著甲谷廉三:“管家先生剛纔倒水的時候,用的是右手吧?可是……管家先生應該是左撇子吧?”
“甲谷管家嗎?”福田山治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舒允文他們旁,“甲谷管家確實是左撇子沒錯。不過,他在小的時候,似乎被家裡面的人糾正過,所以左手、右手都會用。我見過他左手用筷子,也見過他右手用筷子,都很練的……”
“這樣啊……”越水七槻點了點頭,“謝謝您告訴我們這些。”
福田山治笑著撓頭道:“哈哈哈!不用謝,畢竟只是小事而已……對了,幾位客人,請問你們晚上想吃什麼?現在已經下午四點半了,你們提前告訴我,我也好準備料理。”
“呃……不用了。”舒允文搖了搖頭,“我們晚上的時候,會回酒店的。”
“是嗎?我明白了。”廚師福田應聲表示明白,轉離開,嘀咕道,“……本來晚上還想做粥的……”
舒允文他們頓時一腦袋的黑線——你特麼還說啊!
ps:爲什麼都覺得大小姐被流浪漢給piapia過?好不純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