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頗爲震驚地看著張赫,他這句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看我們不太相信的樣子,張赫笑道:“別覺得我吹牛,我也算是元門高層,對消息自然通。我聽說,一個月後,元門要舉辦英會,就是想挑選天賦最強的道士加總部。等那時道兵,玄兵,乾坤兵都能參加,到時候會選出冠軍一名,亞軍兩名,季軍五名。”
我問道:“是不是冠軍會獎勵大?”
張赫搖搖頭,頗爲不屑地說道:“大雖然珍貴,但若不集齊六個,就沒有半點後果。到時候亞軍可以得到大,到時候可以選擇自己保留,也可以選擇出售還給元門,其實也算是給錢的一種形式。都是做道士的,到時候總不能給一堆錢,顯得俗氣。”
我恍然大悟:“意思就是,如果我們參加這比賽得到好名次,就能得到大是麼?”
他笑著點點頭,曹大沉思一會兒,他說道:“人不爲己,天誅地滅。雖然大對我們毫無用,但若是能進元門總部,那也是飛黃騰達。你看我師傅當年威風得很,可現在的苦楚你也能看出。若是想出人頭地,我們還是要依靠元門。所以這比賽,我想參加。”
張赫輕聲道:“話是這個道理,可你們目前連道兵都不是。道兵考覈每個月都有一次,問題是下次舉行時間距離現在只剩一個星期。如果錯過這次道兵考覈,你們就沒機會去參加英會。可現在只剩一個星期,來得及麼?說句實話,你倆在道方面,確實是菜鳥。江雖然能打,但那時面對的不是人,是鬼。”
“這個我來辦。”
旁邊沉默許久的李唐朝忽然發話了,他從口袋裡索出一包五元錢的雄獅香菸,張赫連忙喊著折壽,恭敬地雙手遞去一中華香菸。李唐朝也不客氣,他接過香菸點燃,話語中有著一豪氣:“我雖然將畢生力都放在打造道上,可如果要打造出兩個道兵來,那也不難。張先生,我們想談些事,你先回去吧。”
面對李唐朝的逐客令,張赫沒表現出毫難,笑著走出病房。我躺在病牀上指了指自己的,無奈說道:“師傅,七天的時間,你打算怎麼培養我們呢?”
李唐朝沉聲道:“這個簡單,曹大從小天賦就好。我聽說你得到過一本道符,反正你天賦差,記得與曹大一起學習。”
“那我咋辦?”我問道。
李唐朝看著手裡的香菸,他輕輕吐出一口煙霧,忽然開口問道:“江,你不適合學習風水,算命,道一類。說句實話,在學習道方面,你是我見過天賦最差的孩子。但所謂道士,可沒有這麼單調。你先在醫院住兩天,我會找個老朋友來幫你。”
既然師傅發話,我也只能服從,將道符給曹大。反正上面的東西我都會,只是生疏得很,還需要練習。
江雪沒多久便離開了,說要回八卦堂去,以免燕姐擔心。我不太想讓江雪回去,因爲燕姐沒懷好心眼,可仔細想過之後,我才發現江雪除了八卦堂,沒有能去的地方。
這兩天時間,我都在醫院裡躺著聯繫道符。也許是因爲練習得多,我有了些進步。
就拿打鬼符來說,現在我畫一張打鬼符需要二十秒,畫十張能功四張。以前我畫一張打鬼符要一分鐘,畫十張只能功兩張。
至於曹大,聽李唐朝說,他學習兩天後,畫一張打鬼符只需要十秒,而且畫十張能功七張。這深深地打擊了我,我甚至懷疑自己是否不適合道士這條路。
而事在我住院的第三天發生了變化。
這一天,病房裡來了個很漂亮的人。比曹小小和羅巧巧都要好看,但比起江雪還差些。穿著一旗袍,將滿的材展現得淋漓盡致,臉上抹著淡妝,看模樣約莫三十歲。
看見這人,李唐朝對我吩咐道:“江,紅姐。”
我連忙恭敬地道:“紅姐。”
人微笑著答應一聲,坐在椅子上,嫵地翹著二郎,我有些不爭氣地瞥了那白花花的大幾眼。李唐朝罵我沒出息,紅姐笑地說道:“李叔,這弟弟還小,難免定力差點。而且人難免喜歡引起男人的注意,這是對自己魅力的證明,只要那男人表現得不過分就好。你這徒弟看著憨,但還算單純。”
“就是個沒出息的山野村夫……”李唐朝又罵我兩句,隨後客氣地說道,“你父親還好麼?”
紅姐點點頭,從手提包裡拿出兩樣品,一個是小冊子,一個是把古典弓。這弓可以摺疊爲三段,似乎很方便攜帶。
將小冊子放在我旁,輕聲說道:“這東西你等閒下來時多看看,至於這把弓名爲白鷺,是道。使用時不需要弓箭,到時候你自然會看見它特有的弓箭。”
我連忙跟紅姐道謝,有些不釋手地把玩白鷺弓。這弓真心漂亮,通純白,也不知是什麼材質。它造型有些獨特,兩頭竟然比普通的弓長許多,上面還每個一段距離,就有一道紅線,總共四道紅線。我試著拉它,發現特別難拉。
紅姐笑道:“想拉這把弓可困難得很,你看上面的紅線,當你將弓弦扯到第一道,已經能發揮出它十分之一的能耐。越往後越可怕,但也越難拉。姐姐可跟你說一句,扯到第四道的人,手指頭可都廢了,以後最好戴個扳指。不過……真拉到第四道紅線,你就會發現它的恐怖之。”
“記住了,謝謝紅姐。”我笑道。
紅姐嗯了一聲,轉頭看向李唐朝,客氣地輕聲道:“李叔,我來時父親讓我帶句話。他說三個人,已經還清兩個。”
李唐朝吸著煙,他慢悠悠地說道:“替我謝謝他,也幫我帶句話,第三個人……留給江。”
“他?”紅姐有些驚訝地看了我一眼,疑道,“不應該留給曹大麼?我父親的人,恐怕江要這輩子也要不清。”
李唐朝笑道:“別小看江,這孩子以後就算沒曹大走得遠,估計也能出人頭地。”
聽見李唐朝的誇獎,我很不好意思,覺臉上熱熱的。李唐朝沒好氣地拍我腦袋一下,說你小子還臉紅丟不丟人。
紅姐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隨後站起說還有事要離開。李唐朝拿著手裡的煙搖擺一下,讓紅姐一路走好。
紅姐對李唐朝鞠躬,正要離開,忽然被李唐朝住了,他恨鐵不鋼地說道:“昨兒個一孩子看見我這香菸,立即遞大中華來,我跟你父親都這麼的,你就不會表示表示?”
“我爸說了,你肯定會要錢,吩咐我千萬別帶錢,所以我今天只帶了銀行卡。”紅姐嬉笑道。
我原以爲李唐朝會作罷,不料他厚著臉皮說道:“我的銀行卡號是……”
“李叔我走了。”
紅姐連忙離開病房,只剩下言又止的李唐朝。我在心裡暗笑,翻開小冊子,看見裡面第一頁寫著境二字。我疑問李唐朝:“師傅,這是什麼?”
“這可是寶貝……”李唐朝接過小冊子,認真地與我說道,“你學道天賦差,但素質好。這算是一種道,名爲化,好像是等學到最高境界後,哪怕取下三盞本命燈都沒事。我也說不清,反正紅姐的父親練得很厲害,普通鬼魂攻擊他時,一點效果都沒有。”
我如獲至寶地拿回小冊子,翻開第一頁,便看見了上面的學習方法。
“練此功,先存厲鬼於打好基礎,算是融合。”
要融合一個厲鬼!?這簡直相當於鬼上,我從沒聽過這般邪門的道。
我連忙問李唐朝怎麼辦,他卻慢悠悠地說道:“放心,我已經幫你好對象,就是有點麻煩,但你這人似乎運氣不錯,應該能活著功。”
應該能活著功?
我總覺得不太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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