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寒反手過去又是一掌,「周景逸你腦子有病是吧?你哪一點比得上顧驍戰?敢這麼厚無恥的騙我離開他?」
馮思靈一手將慕安寒推倒在地,「你這個人,哪一點配得上我七舅舅?」
慕安寒冷笑了一聲:「我配不上?難道你才配得上嗎?你有沒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我可以跟你七舅舅結婚生子,你敢嗎?」
馮思靈被罵得啞口無言,自然是不敢,那是的親舅舅,那是在……來。
「潑婦!你這個橫不講理的潑婦!」馮思靈罵不羸,立即保鏢抓上車。
事已於此,慕安寒反倒是優雅的捋了捋自己海藻般的長發,「我看誰敢我,我已經通知顧驍戰了!」
「什麼?」兩個保鏢當場嚇得臉巨變,哆嗦著不敢再上前。
慕安寒開始狐假虎威:「顧驍戰來了,你們一個個都跑不掉!」
馮思靈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快把弄走!」
等顧驍戰來了后,死無對證,也就沒有辦法了。
周景逸知道,如果錯過今晚,他可能要再帶著慕安寒,只怕比登天還難了!
他上前就要抱走慕安寒時,忽然一陣汽車刺耳的轟鳴聲響起!
兩排勞斯萊斯車,威武霸氣的從顧氏山莊駛出來。
在清冷的夜裡,車燈把四周照的宛如白晝。
開門,下車。
數十個黑大漢訓練有素的站了兩排,彎腰躬,一起迎接著顧驍戰下車。
顧驍戰在慕安寒的通話斷了之後,第一時間集合自己帶的保鏢,朝著提供的位置過來。
他趕到了時,看到還在,他眼神凌厲的掃過眾人。
當他看到了周景逸手敢去抱慕安寒時,烈火已經心領神會飛起一腳,踹向了周景逸。
周景逸不可能到慕安寒,就已經是口吐鮮倒在了地上。
周景逸本就是文質彬彬手無縛之力的男人,哪敵得住烈火的一擊?
「老公……」慕安寒剛才雖然表現得鎮定,可知道,的心裡其實是很慌的。
絕對不可以離開顧驍戰,哪怕是被人強迫也不行。
的生命里,世界里,都只容得下這一個男人。
高興得想從地上爬起來,只是,還沒有能夠起來時,就已經落了一個溫暖而寬厚的懷抱里。
顧驍戰雙臂收,聽著劇烈起伏的心跳,才能知還真的在他的懷裡。
「七舅舅,是七舅媽主要跟周景逸走的,這個人背叛了你!」馮思靈惡人先告狀。
顧驍戰聽聞之後,犀利的視線,緩緩的落在了馮思靈的上,一針見的指出來:「你為什麼在這兒?」
「我是要阻止七舅媽走的!」馮思靈嚇得一冷汗,「你不信的話,你問周景逸,是不是七舅媽主約的他?」
周景逸躺在地上,「是……」
慕安寒心想,完了!
顧驍戰會不會聽進去了?
明明就是他們二人聯合起來騙強迫離開,現在又雙賤合壁的將所有過錯推在了的上!
「老公,我沒有。」慕安寒急得眼睛都紅了,「我沒有想過離開你,我也永遠都不會離開你的……」
顧驍戰的怒氣毫沒有制,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狂躁。
他看著慕安寒,的抱著自己的脖子,生怕一鬆開后,下場就會很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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