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和他見過面。”燭龍答道,既然念恩以前見過他和歐子會面,那就更好,念恩越懷疑,他的話才更有說服力。
念恩有些懷疑燭龍是不是撒謊,可是聯想到當時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歐子和燭龍確實是同一個方向出現的,不可能沒有到過,到了也不可能相安無事,除非他們本來就是約好了見面。
不過那個時候歐子和燭龍見面幹什麼?
念恩想了想,決定先相信燭龍,問道:“那你和歐子見面說了些什麼?”
難道是和鐘山的事有關嗎?念恩心裡約猜到了一點什麼。
這件事應該告訴念恩嗎?燭龍看著念恩,眼裡閃爍著算計的芒,那件事上面歐子確實是幫了他一個大忙,要是念恩知道了鐘山其實還在,會不會折回那裡再去找萬靈泥?
“你倒是說話啊。”念恩見燭龍忽然不說話了,反而有點焦急了起來,催促道。
“沒什麼,那時候就是見面,他代了我一些事。”燭龍還是決定不告訴念恩,他敷衍地回答道,反正念恩也不知道幕。
果然,念恩有些無語,看著燭龍翻了一個白眼,這就是他的答案嗎?鬼都知道他們是有事商量啊!忽然,念恩楞了一下,又問:“不對,你的意思是,他代你事?你是他的命令?”
燭龍點點頭:“對,很多事都是他在背後指使,你之前走火魔的那一次,是不是覺自己被含玉控制了?”
既然都做到了這個份上,燭龍自然是不介意給歐子再多安一點罪名。
念恩回想了一下,燭龍說的應該是來之前徹底失去了心智的那一次,只覺自己被人關在了一間小房子裡,許多惡鬼都在引,遲疑地點點頭,難道這件事也和歐子有關嗎?
“那也是他指使我做的。”燭龍說道:“是他吩咐我和白先秀,利用含玉來除掉你。”
事說到了這裡就有點複雜了,念恩記得含玉是被七姑搶走了,那麼歐子又是怎麼通過含玉來害?有些狐疑地看著燭龍:“你確定嗎?”
燭龍點點頭:“當然,這次我來找你,是因爲歐子現在想斬草除,怕我泄他的,我需要有人和我合作,也算是救自己的命吧。”
“可是含玉明明是在七姑的手裡。”念恩指出了懷疑之。
“七姑?”燭龍聽到七姑時,竟然忍不住笑了起來:“你不會真的以爲七姑和歐燕子是勢不兩立的仇
人吧?”
這話把念恩給說住了,這意思是七姑和歐子不是仇人?想起之前歐子咒罵七姑的那些話,想起七姑一路上時不時冒出來攪局的事,念恩只覺得心裡的震驚越來越大,這一切不過都是演戲而已嗎?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未免也城府太深!
“七姑是歐子的人。”燭龍冷笑一聲,將念恩心裡已經猜到的事一語揭穿。
“不是,怎麼會這樣?我明明看著他們兩個爲了一個什麼瓶子搶來搶去的。”念恩有些不能接,歐子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爲什麼要設這麼深的一個局?以前每次七姑出現,都會跟歐子索要一個做伏靈瓶的東西,可是歐子從來都不會給,念恩也是從中才知道兩人是爲了搶一樣東西,才如此水火不容。
現在燭龍卻告訴念恩,這都是假象,其實七姑就是歐子的人,一切都是歐子在指使七姑那麼做。
“那不過是演演戲,你們幾個人就那麼蠢嗎?被他矇在鼓裡一個一個都沒有任何察覺。”燭龍見念恩驚愕得說不出話來,他知道現在是最好說服念恩的時候,於是也將自己知道的事先告訴了念恩,獲得信任再說:“否則七姑有什麼理由跟你們一路呢?又怎麼暗地裡明正大地耍點花招來設計你們?你被從鐘山帶走的時候,不正好就將其他人也引回去了嗎?”
燭龍甚至都知道自己是被七姑帶走的,念恩心裡的懷疑漸漸地變了相信,臉上充滿了不敢相信的神,之前因爲歐子在藥裡下了符灰,用來削弱祁赫的妖力這件事,念恩已經是到了巨大的衝擊,而此時燭龍的話,無疑是雪上加霜。
“你還不相信我嗎?”燭龍繼續說道:“你想想吧,被七姑搶走的含玉,爲什麼會在我們手上,我和白先秀那時候可是他的吩咐。”
“行了你別說了!”念恩有些失控地打斷了燭龍的話,現在心裡很難,這一層層的被解開,出了殘酷的真相,一直信任的人竟然是這一切事的背後策劃者?念恩坐在牀上,神茫然而又驚恐。
“我不說,那你們還想繼續矇在鼓裡嗎?”燭龍反問。
“這不用你管。”
“所以你連他爲什麼要害祁赫,你都不想知道?”燭龍的角揚起一得意的笑容,這些事歐子自然沒有告訴過他,可是他卻也發覺了不問題,歐子那個老不死的傢伙,還以爲他燭龍真的就只會坐以待斃嗎?
燭龍知道那件事的原因?!念恩猛地看
著燭龍,眼神裡著一張和不安:“你知道?”
“我雖然不能確定,但是我能猜出個八九分,怎麼樣,你想知道麼?”燭龍說著又咳嗽了兩聲,他手捂住了,一口吐在了他的掌心裡,他的眉頭皺,必須要趕找個地方療傷才行,可是歐子一直都對他追不捨,就算不能親自找他,也會派七姑那羣人去追殺他。
所以必須要趕想辦法讓念恩他們拖住歐子,轉移歐子的注意力才行。
“你說說。”念恩的心一沉,今晚註定是個不平靜的夜晚。
燭龍卻沒有再繼續說,而是想了一會兒,說道:“我告訴你可以,但是聽完之後你是不是應該也幫我點忙?”
“你說。”念恩說。
“我需要你從歐子那裡點東西來。”
……
第二天一大早,祁赫他們就看到了雙眼烏黑的念恩,昨晚哭的那麼厲害,本來眼睛就沒有消腫,還加上那黑眼圈,一看到的時候都嚇了一跳:“小丫頭你中毒了啊?”
“沒有,就是沒睡好。”念恩有氣無力地答道,昨晚燭龍跟說了一大堆事,一晚上都沒能消化完,本都睡不著。
一桌人除了歐子之外,都到齊了,念恩坐在柳如玉邊,一個勁地打著呵欠,眼睛卻看著歐子平常坐著的位置,空空如也,他去哪裡了?而旁邊座位上的恩熙,臉有點青,乍一看還有些嚇人。
沒睡好,祁赫若有所思地看著念恩,念恩呵欠連天的樣子被他收眼底,昨晚他們雖然回來得晚,可是也不至於那麼困,多有些時間休息的,幹什麼去了?
念恩拍了拍又打了一個呵欠,視線無意中看到了祁赫的眼睛,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嚇得呵欠半路給沒了,趕坐正了子,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一個饅頭邊吃邊問:“奇怪,歐大叔呢?他怎麼沒來吃早飯?”
“不知道,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有點事。”柳如玉答道,是比較早來到餐廳的,昨晚在一的房間和一商量事,一晚上都沒有回房休息,天際剛破曉,就心事重重地下來了。
“這樣,玉姨,昨晚你怎麼沒回來睡覺?”念恩點點頭,沒有刻意地將話題放在歐子上,而是轉到了柳如玉上,柳如玉還從來沒有夜不歸宿過。
“沒什麼,和一商量一點事,太晚了怕回房吵到你,就沒回去了。”柳如玉答道,和一的關係哪怕是同牀共枕都不會有任何逾矩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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