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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昨夜下了一場初雪。天亮後落雪融化,等丁潛趕到案發現場時,路面已經一片泥濘。
案發現場在一空曠的建築工地,靠近側門的地方拉著一圈黃的警戒帶,門外停著幾輛警車。
有一些證勘驗技員正拿著儀在警戒帶裡面仔細搜索著雪水浸泡過的土地。
警戒帶外面站著一圈穿警服和沒穿警服的警察,其中就有刑事調查局特案組,藍京市刑警隊隊長顧宗澤,以及接到報警的公安分局刑警支隊長等等一些丁潛不認識的人。
打電話把丁潛來的是杜志勳。
丁潛下了車,站在警戒帶圍的區域外看了一會兒,問杜志勳,“不是說碎案嗎,在哪兒?”
“已經被拉走了?”杜志勳說。
“被誰拉走了?”
“兇手。我們猜。”
“你們怎麼知道?”
“因爲有目擊者報案了,親眼了目睹兇手碎。不過在現場我們還沒有找到,只是發現了一些殘留的跡。”
“……”
見丁潛不語,杜志勳問:“是不是覺有點兒悉?”
丁潛點點頭,“怎麼聽上去跟幾天前發生在藍京外環高架橋下的那起碎案有點兒像呢。”
“不只是像,簡直一模一樣。”
“怎麼講?”丁潛略顯驚訝。
“我們接到地方警隊上報的消息後,我第一反應就是讓鍾開新檢查案發現場附近的道路監控,你猜怎麼著,我還真找到了。”
“在哪兒?”
“就在你後。”杜志勳此刻站在建築工地側門外的人行道上,手指向與之叉的另外一條馬路,40多米外有一個道路監控立桿。“監控錄像顯示,這個側門原本一直都是關上的,在昨天晚上9點20分左右突然被打開。從視頻裡能夠清晰的看見靠近門口的地方,也就是現在警戒線圈起的區域擺放著滿滿一地塊。當時兇手就站在塊旁邊,手裡拎著一把斧頭。”
“能看到長相嗎?”
“當然不能了。但也足夠我們斷定是連環殺人案了。也由此證實你上次分析的完全正確,他的確是利用了監控攝像頭來向我們展現他的碎作品。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表演腥的碎過程,而是直接讓我們看到結果。估計是因爲他手的時間比較早,怕被過路人看見,只能先在工地把砍碎,然後纔打開大門。過了大約能有十幾分鍾,一箇中年婦經過這裡,看到碎滿地的現場,一下子就嚇昏在那裡,昏迷了一個多小時才甦醒過來。在這期間,兇手就像上次作案那樣,快速的用拉桿箱把塊裝好,然後用84消毒清洗了犯罪現場,只留下來一些跡。兇手離開後,目擊者慢慢甦醒過來,這時候已經下雪了,人一開始嚇懵了,顧著逃跑,半路上遇到了兩個過路人。把況告訴了他們,三個人又返回到現場一趟,那時候現場已經被積雪掩蓋,分辨不出來了,他們之後才報的警。”
說到這裡,杜志勳忽然出神的表,“順便告訴你一件事兒,你知道除了那個婦之外,另外兩個目擊者是誰嗎?”
“誰?”
“你剛好都認識。一個是蔣雨馨,另外一個是黃玉,你們最近經常打道吧。我有點兒奇怪,他們昨天晚上到平江干什麼來?你知道嗎?”
“不知道。”一抹影在丁潛臉上一閃即逝,“那段拍到塊的視頻錄像呢,我想看看。”
杜志勳馬上讓郭蓉蓉拿來筆記本電腦,監控視頻早已經傳到電腦裡,他們把電腦放在警車後備箱蓋上,重新觀看了那段視頻。當碎的畫面出現在屏幕中,丁潛急忙的喊一聲“停!”
杜志勳迅速敲下空格鍵,畫面又定格在最腥的那一幕。
而穿羽絨服,罩帽遮頭的兇手提著斧頭矗立在一地塊旁,稍微擡頭,僅僅能看出一個模糊的面部廓,很難辨認出長相,卻分明能讓人覺到他在嘲笑,在向觀看他的人發出一種無聲的炫耀。
丁潛仔細端詳了一會兒畫面,忽然問杜志勳,“這是什麼?”
他手指的地方不是塊,而是塊旁邊的地面,似乎有些白的橫縱垂直叉的條紋,有點兒像棋盤格子。如果仔細觀察,連塊之間的地上也有這種條紋。
杜志勳說:“我也發現了這個,但是看不出來是什麼,我正讓鍾開新想辦法做技理,看看能不能再放大一些。”
他走到一輛警車邊,敲敲車窗,車門打開,鍾開新捧著另外一臺筆記本探出子,忙的腦門子上直冒熱氣。
“怎麼樣了?”杜志勳問。
散發異味的靈車停在了門口,天花板傳來彈珠碰撞的聲音,走廊裡有人來回踱步,隔壁房間好像在切割什麽東西。臥室的門鎖輕輕顫動,衛生間裡水龍頭已經擰緊,卻還是滴答滴答個不停。床底下隱隱約約,似乎有個皮球滾來滾去。一個個沾染水漬的腳印不斷在地板上浮現,正慢慢逼近。凌晨三點,陳歌握著菜刀躲在暖氣片旁邊,手裡的電話剛剛撥通。“房東!這就是你說的晚上有點熱鬧?!”
全文以推理為主,恐怖為輔,腦洞加成。概念:世界套娃,我們都在盒子里。基礎設定:1,時間可調快慢,但不可逆轉,規則不可打破,底層邏輯不可改變。2,世界為二維世界(紙片人),三維世界(碳基生物),四維世界(意識體)。故事背景:2060年6月1日,為了慶祝小朋友們的節日,推出了一款全息實景游戲,整個游戲按照地球模樣1:1復刻。有一天,游戲開始失控,大批人類被拉入游戲。有人發現,似乎這是另外一個地球,是真實存在的地球。里面的很多事與人,都是獨立存在,有自己的意識,并不受系統控制。游戲競爭激烈,幾乎每場游戲都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