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武子文打岔,哥們也省得頭痛回答李婉清媽媽的問題,不過,我腦海裡的念頭卻急轉,躲得了這一會,等下可能還是躲不了,就算李婉清父母不問,武子文那傢伙肯定也會咬著不放,有意讓哥們出醜。
得想個說法纔是啊,趁著武子文下樓接他那個朋友這個空,我再次將眼神落在了徵洋上。
又出現了,那隻貓的影子又出現了!
我按捺住心頭的驚喜,不聲的看了看李婉清母,以及旁邊的李婉清爸爸、小姑還有阿祥,發現們也並沒有表示出什麼異樣,顯然並沒有看見徵洋上的貓影。
這會,我可以確定,眼前的絕對不是我的幻覺,可我怎麼能看見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呢?
而徵洋上那個貓影又是什麼呢?
就在我思忖之時,武子文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這王八蛋還真當這裡是他家了,進進出出的隨意得很啊。
不過,這會我的注意力卻放到了跟在他後的那個人上。
只見那人穿著一套明顯價值不菲的黑西裝,不過,他型十分的消瘦,以至於那西裝顯得與他並不合得。
而且,他生著一雙三角眼,脣很薄,面相一看就給人很是不喜的覺。
你二大爺不開花的,可別給我說這傢伙是個醫生啊,那病人看著他,心還不得更糟啊。
雖然之前我還說,不要以外表論人,但這傢伙天生就是反面角的料啊,如果出現在電影中,恐怕只需要一個鏡頭,大家就都知道他是壞人。
就在我心頭嘀咕之時,武子文已經向李婉清的爸爸開始介紹他那個朋友了。
“伯父,他兵,相信伯父您一定聽說過‘南北馬’吧,兵就是南的傳人。
他不僅通醫,在玄學方面造詣也很深,這次是因爲要還我一個人,才老遠過來,平常請也難請得到的。”
哥們一聽,心頭不由罵道:介紹就介紹吧,還說什麼人,說什麼平常請都請不到的話,不就是想表達一下你有多大面子嘛,這種牛人都欠你人。
還兵,我說病還差不多,取尼瑪些名字,不頭腦,是沒得文化嗎?
不過,罵歸罵,哥們心頭還是不得不承認,‘南北馬’那多牛叉,電視電影中還借他們的名聲嗎?
只是想不到這類神的高人還真的存在,而且現在都站跟前了。
但武子文這傢伙,明顯是一心想討好李婉清的父母,說不定弄個冒牌的也有可能啊,哥們倒要看看你這病有多大能耐,還能趕走徵洋上那隻看不見的詭異貓影?
李婉清爸爸顯然的確是聽過‘南北馬’的名聲,當即說道:“那就有勞先生了。”
“嗯。”
那病還真拽起了,鼻孔向天的輕哼了一聲,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就衝這模樣,也不是什麼好鳥。
而我分明看見現在一
旁的阿祥眼中閃過一寒,顯然對這病的態度很是不滿,不過,李婉清爸爸都沒覺得啥,他也不好發作。
“喂,那誰,我說你裝半天深沉了,到底看出個什麼啊?”
果然,武子文不會放過這個咬我的機會,更何況,他有病的朋友來了,他自然更囂張了。
“我還需要點時間。”
我現在倒是不著急了,因爲我心頭已經有些門路了。
“裝模作樣,不懂就站一邊去,別杵在那裡礙眼!”一聽我的話後,武子文更囂張了。
得,就讓你得瑟一下,哥們也不再回他話,老老實實的向後退了些。
武子文顯然沒料到我這麼輕易的就‘服’了,這一下,他反倒是不好發作了。
你想啊,修理一個不反抗的人,那多沒意思呢?
於是,他只好說道:“站一邊睜大你的眼瞧好,什麼纔是專家,什麼纔是大師!”
李婉清看不下去了,沒好氣的說道:“我說武子文,你到底是來幫我弟弟治病的,還是來我朋友面前耀武揚威的?”
武子文一下就大寫的尷尬了,只得訕訕的對李婉清一笑,而後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方纔轉對那病說道:“大師,有勞了!”
“好說。”
那病牛叉哄哄的點了點頭,向牀邊走去,一副所有人都欠他幾百萬似的。
他幾步來到牀邊,微閉著三角眼向徵洋看去,哥們在一旁心頭多有些張,這病該不會也能看見徵洋上的貓影吧?
大約半分鐘後,病突然彎腰下去,右手在徵洋匈口上胡比劃幾下,而後右掌乾脆全部在了徵洋的匈口上,而且裡還唸叨著什麼。
我看他一副神神叨叨的樣子,倒還真有點電視電影中演的那些道士的派頭,突然,他驚呼道:“不好!”而後閃電般的收回了手。
接著,原本已經平靜了的徵洋突然變得暴躁起來,呲牙咧、不斷嘶吼、極力掙扎起來。
“徵洋,徵洋……”
李婉清母急得不可開,但徵洋在牀上不斷的掙扎,母兩本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安,只急得一個勁的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李婉清轉就質問那病。
武子文急忙幾步上前,問道:“大師,這到底怎麼回事?”
哥們心頭冷笑,看吧,你丫找的大師,別徵洋剛剛還好好的,被這所謂的大師一,發作了吧?
老子倒要看看你這病大師能說出個什麼病來!
卻聽他說道:“剛剛我用氣機應了他的,發現他的潛藏著別的東西。”
“別的東西?什麼東西?”李婉清的媽媽何韻一聽,急忙問道。
病一副神兮兮的樣子說道:“髒東西!”
“髒……髒東西?”
何韻重複了一下,立刻就明白那指的是什麼了,
頓時面一變:“徵洋怎麼會上那東西,先生,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兒啊,不論付出多大的代價,我們都在所不惜。”
李婉清一家雖然是大富之家,但常有人說,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吝嗇越是怕死,越是害怕那些髒東西。
甚至有些大家族裡,還專門聘請著深諳玄學之的人,尋龍點、安置家宅、佈置園林風水等等。
李婉清的媽媽何韻也不例外,顯然也很是忌諱那些髒東西。
病聽後,點了點頭,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說道:“既然某已經看出了令公子存有邪祟,自然有辦法祛除。”
你二大爺的,還搞得文縐縐的,裝,接著裝!
李婉清媽媽一聽,頓時欣喜的說道:“那太好了,就請先生快出手吧。”
那病點了點頭,而後說道:“你們先退後一點,以防等下那邪祟出後又附在了你們上,到時候不得又是一番手腳。”
聽他這麼一說,敢是有多大的把握似的,一行人都退到了門口,當然,我也不例外。
不過,我這退後又迎上武子文的嘲笑,這王八蛋又在耀武揚威了,哥們懶得理會他,他有意的向旁邊挪了挪,將我開了許,他倒是站在了李婉清的旁邊。
此刻,李婉清一門心思都在弟弟徵洋上,自然不會注意到武子文這些小作。
只見那病右手一擡,將中指放在了邊一咬,我心頭一愣,原來這丫的也懂指尖啊。
接著,就見他帶的手指往徵洋的眉心上一,而後左手放在匈前,裡開始唸叨著什麼。
下一刻,原本暴躁的徵洋竟然一下就安靜了下來,甚至閉上了眼,就像是睡著了,哥們心頭一驚,這病還真有兩把刷子啊。
我甚至聽見旁邊的李婉清都長長出了一口氣,可接著,只見徵洋猛然瞪開雙眼,而後出一聲非人的嘶吼。
“啪啪!”
而後,捆綁在他上的尼龍繩竟然被他震斷,他一彈而起,鋒利的爪子直接向離牀邊最近的病抓去。
“啊!”
房的幾乎同時出一聲驚呼。
“鐺!”
只聽一聲類似金屬鳴的聲音傳來,當我細看之下,方纔發現,那病不知道什麼時候,左手中已然多了一把緻乖巧的銅錢劍。
銅錢劍,正是驅邪辟魔的利,哥們還是第一次在現實中看見,也正是這銅錢劍擋住了徵洋的利爪。
卻聽病沉聲喝道:“大膽邪祟,本師在此,還不束手就擒!”
你二大爺不開花的,這病真的是有病啊,都這時候了還擺個什麼譜啊,直接幹才是王道啊!
果然,徵洋卻不管它三七二十幾,另一隻爪子又向病揮去,病一側,銅錢劍一帶一引,徵洋便來到了地上。
一大一小在屋中對峙起來,房所有人都屏住了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