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咬,再畫!”
“手有點抖,再畫!”
“背了一個字,再背!”
“發音不準,再背!”
……
最近幾天,我的生活用‘水深火熱’四個字來形容也完全不爲過。
莊老師又教了我新的符文,還教了我第二階段的咒,說是符得與咒相結合,方纔能展現出不俗的威力。
我就說嘛,我這重之說得有多牛叉,重之驅邪辟魔又有多麼大的威力,可通過之前那些事,也沒見有好牛叉啊,原來是哥們只有符,沒有咒!
之前莊老師曾說過,‘大五行法印’分爲五階段,分別是符、咒、、陣、印,印爲最高境界。
我本以爲我現在修煉到了第二階段,那也算不弱了,哪知道,莊老師卻說這是因爲時間來不及了,只得揠苗助長。
我心道,好吧,我資質是有點差,可你也沒必要讓我用指尖畫這新的符文吧。
而且還要求筆畫細一致,中間不能停頓,更要求達到一定的速度。
總之,各種高難度作,哦,不是,各種高要求。
所以,符沒畫出幾張,我就覺有些頭重腳輕了,接下來又是讓我背咒語,也不知道這咒語到底是誰發明的,總之,要多拗口有多拗口。
幾天下來,我覺人都瘦了好幾斤,不過,莊老師倒是每天都買一點新鮮的豬,說是吃什麼補什麼?
可我那些是豬能補起來的嗎?
當然,吃豬這不重要,重要的是,莊老師還要親自下廚,那豬湯,我就不詳述了。
總之,哥們只吃了一回就有了一種‘生無可’的覺。
可每次莊老師都要盯著我,而且必須要我將豬給吃完湯也要喝完,我只有含著淚吃完,而後還要強歡笑的對說:真好喝!
更恐怖的是,每次喝了‘豬湯’後,我都會拉肚子,簡直就是神與.的雙重摺磨。
我想我以後只要聽到‘豬湯’這三個字,立刻就得反胃嘔吐。
而這幾天,李婉清打來了兩次電話,說弟弟已經好了,請我吃飯,表示謝。
我只得說有事,回老家幾天,郝大海打電話問我怎麼不去上課,我也就用這個理由搪塞下。
只是溫晴說接到任務,要外出做考察研究順便義診。
我心道,也好,出去一下,正好可以避開馬躍霆那卑鄙小人。
直到第八天,我將莊老師這次新教的符與咒終於能練的運用了,這天,莊老師對我說了給我接的單子。
實際上很簡單,就是去尋找一個失蹤了的孩,名字于丹,莊老師發了一張照片在我手機裡。
于丹長得水靈的,扎著個馬尾,看上去十八九歲,渾都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已經失蹤十來天了,報警後也是無果,派人去尋找了,結果出去找的人都沒消息了,家屬實在沒轍了,最後找人算命,結果說是遇到了邪祟,也不知道是如何連上了莊老師這條線的。
能出去了,我心裡別提有多興了,終於不用再吃莊老師的‘拿手好菜’了。
簡單的收拾了幾件,帶著新畫的符,我就前往火車站了,哦,對了,這次我還帶上了莊老師用那塊青石打造的‘雷錐’。
說起‘雷錐&rsqu
o;,我就忍不住慨,那一塊堅的青石,不知道莊老師是找了哪位能工巧匠,竟然雕刻出生嬰兒手腕大小,長二十多釐米,上大下小的錐型。
而且,上面還帶著螺旋紋路,中間更被鏤空出一個細不過電線口徑大小的空道,從上直通到錐尖部,最後濃一個只有大頭針大小的小孔。
莊老師還特意代,要使‘雷錐’激發最大威力,用時需得滴九滴我的到上方的孔。
一談到,我就又有點頭暈了,只盼這次單子順利,最好不要用到這‘雷錐’。
我在站外下了車,隨著人流進了候車廳,此時,距離車到站還有一小時,我只得坐在候車廳裡,玩著手機。
突然,邊的位置坐下一個人,我挪了挪,順便看了看他,是一個面白淨,二十來歲的男子,他穿著一淡灰的休閒服,裡叼著一支菸,正要點燃,卻看見旁邊的柱子上著‘嚴吸菸’的警示,只得作罷,而後把玩著打火機,東張西的。
我心頭不想著,這該不會是個‘三隻手’吧,於是,暗暗留了一個心眼。
“啊!”
不一會兒,一聲痛呼傳來,我急忙擡眼,我卻見前面不遠,一個打扮時尚,戴著墨鏡的墨鏡的人摔倒在地,旁邊斷著一個高跟,此時正捂著腳痛呼。
我旁邊這個哥們豁然一下站了起來,的盯著那個人。
我還以爲他要過去扶一把呢,誰知道他卻搖頭說道:“竟然有打底,差評,還是的,再差評!”說完,就又坐了下來,顧自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
我一聽,頓時一個咧趞,手一抖,手機都差點掉地上,好傢伙,這丫的是鈦合金眼啊,這也看得清楚,這簡直就是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無恥啊!
於是,我也忍不住瞥了一眼!
可那人已經站了起來,顛著腳,一瘸一拐的走了。
我悻悻的收回了眼神,又準備玩手機,不想,旁邊這鈦合金哥們卻說道:“眼神甩晚了吧,不過也沒啥看頭!”
我一聽,臉不有些發燙,不過卻懶得回這丫的。
誰知,他卻轉看著我,說道:“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臉卻發白,最近怕是有之災啊!”
我一愣,心道,哥們這幾天魔鬼似的訓練,每天都是之災啊!
見我沒說話,他又說道:“兄弟,我這裡有一道‘平安符’,只要你帶上,保你平安無事,這樣吧,初次見面,我們也算有緣,這樣吧,給你打個折,就九百元……”
他說著,還真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符,我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好傢伙,遇上‘同道中人’了。
我順勢看了看他拿出的符,只見上面筆畫流暢,細均勻,中規中矩,不似有假。
莫非這丫的還真是個修道之人,可看他這賣相,典型的無業遊民,混混角啊。
“貴了啊,這樣吧,我再給你打個折,八百,八百怎麼樣?”他見我還不說話,以爲是嫌貴,又主降價了。
我心道,看你還能降哪樣?
果然,他又降價了,而且一臉痛的樣子:“六百,六百,不能再了!”
“五百……”
“四百……”
“三百……”
“兩百,哥們,我真的要本無歸了。”他還真的一副淚抹眼的樣子。
看著他那樣子,我實在不忍心拒絕他,於是說道:“可以試用一張嗎?”
“砰!”
他一聽,直接一頭磕在了座位的靠背上。
而後捂著額頭,直起來一臉苦瓜相對我說道:“算你狠,我留著屁!”
我……
你二大爺的,拿著屁,敢這丫的真的是個‘大師’。
我也懶得再理會他,不一會兒,他又問我去哪裡?
我自顧自的玩著手機,有一句沒一句的答著他,我估計他還是想把那張符推銷給我。
好歹車終於來了,我實在不了這丫的嘀咕了,趕忙起上車。
誰知道,他竟然跟在我後,而且還跟著檢票了,我也沒在意,反正他都檢票了,絕對不是跟著我推銷符了。。
莊老師給我訂的是一張臥下鋪,而且這包廂裡只有四張鋪,我最先到,而後找到了相應的牀鋪,就在進門的左手邊。
這幾天也的確是累得夠嗆,所以,我把包往牀上一丟,而後就躺在了牀上。
誰知,剛一躺下,一個人就進來了,竟然又是那個鈦合金哥們。
這也太巧了吧?
“嘿,兄弟,你看,我就說我們真的有緣吧。”他笑嘻嘻的對我說著,而後就坐在了對面的下鋪上。
這時,我也只道的確是有緣,於是起說道:“既然我們真的這麼有緣,那把你那張符送給我吧!”
他一聽,竟然還真的拿出了那張符,說道:“也好,符贈送有緣人,也算是用得其所,拿去吧!”
他說罷,隨手就向我一扔,那輕飄飄的符竟然就像紙牌一樣,橫飛向我。
我心頭一驚,高手啊!
要知道,符紙很輕,而且長方形,能將符紙扔得向紙牌橫飛起來,手勁就不說了,手法的把握更高絕。
而我驚詫之時,那張符紙已經落在了我牀鋪上。
這時,我毫不懷疑這是個騙子了,於是將符紙給撿了起來,折了三角形,放在了服袋中,說了聲:“謝謝!”
他擺了擺手,自我介紹道:“我白度,大家個朋友!”
“百度?”
我心頭好一愣,這名字牛氣啊:“我高。”
說完,我實在忍不住問他:“兄弟,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搜狗’啊?”
“你二大爺才搜狗!”
他笑罵了我一句,不過,也就在這一聲罵後,我們對視一笑,不沒有毫不快,反而有種相見恨晚的覺。
就在這時,又進來一個人,是個著還算考究,不過面卻有些黯淡的中年人。
他手中捧著一個東西,用黑布包著,看樣子是個罐子。
我心頭一,見對面白度也面一沉,看來他和我一樣,都覺到這中年人上有一濃濃的死氣,這人,不像活人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