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寨,是烏義南邊山區的一個苗寨,有些年頭了,距離烏義有近百里。
這個奇怪的寨名,衆說紛紜,有的人說是因爲當地的寨民崇拜貓,苗族人經常到山裡採藥,而很多名貴的藥材生長在懸崖峭壁之上。
採藥不幸被摔死的族人太多,而傳言貓有九條命,所以苗族人崇拜貓,希自己也能如貓那般有九條命。
也有人說,在數百年前,當地寨中鬧了一次瘟疫,是一位貓仙降世,救了寨民,所以自那後,這裡就‘貓寨’了,爲的是紀念那位貓仙。
當然,還有其他的說法,不過,都是人云亦云,但我覺得第一種說法比較靠譜。
貓寨地山中,那裡山清水秀,風景怡人,隨著近年來的開發,貓寨漸漸進了人們的視線,了不城裡人假期爭相避暑遊玩的小景點。
當地寨民抓住了這個商機,建起了農家樂,以此吸引遊客,再加上當地的一些本土食品,客源雖說不大,但也對當地寨民生計有了很大的改善。
而貓寨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在寨子的最高,長著一棵大榕樹,那榕樹枝繁葉茂,從上俯瞰而下,幾乎覆蓋了大半個貓寨,據說有幾百年的樹齡了。
當地一直有傳言,在榕樹下許願,並掛上許願袋,就能願真。
也正是因爲這個傳言,很多男癡男怨們慕名而去,致使那大榕樹上幾乎掛滿了許願袋。
我和黃貴生離開巷子後,先去買了一個盒子,將小崽子的骸放在裡面,我這人心頭,對小孩子甚是喜,否則也不會報師範了。
本以爲畢業以後考個老師,搞個穩定的職業,想不到現在卻幹上驅邪的活計了,要是讓我老爸老媽知道。
算了,現在就不談這個話題了,且說我和黃貴生安置好小崽子後,吃了點東西就乘車趕去貓寨。
因爲貓寨最近旅遊有些興起了,所以,跑那邊的長安車多的是。
車上,黃貴生握著拳頭,一臉的張和擔憂,也是啊,自那封信後,那個神人再沒有和他有過任何的聯繫。
也就是說,他兒黃敏失蹤已經最半個月了,至今生死不明,作爲父親,他如何能不擔憂。
特別是距離貓寨越近,他越是張,我估計,此刻在他的心裡,不知道已經有過多種猜測了。
而我心頭也有種猜測,我這次的單子的對象于丹也是失蹤
了半個多月,不知道會不會與黃敏同樣的況呢?
不過猜測歸猜測,恐怕也只有到了貓寨,找到那個神人,一切方纔能揭曉。
因爲路比較窄,只能供兩輛長安車相錯,所以我和黃貴生快到貓寨時,已經是午後了。
長安車沿著建造不久的傍山水泥路緩緩往,轉過一個山彎,對面山上一座苗寨陡然跳我的眼簾。
一座座房屋錯落有致的分佈在山間,有的出房屋一角,有的甚至被樹木遮擋近大半,給人一種融于山林,融於自然,大道歸真的覺。
而最引人注目的則是山頂那棵大榕樹,的確如外面人所形容的那般,幾乎覆蓋了大半個苗寨。
不知道是因爲線角度的原因還是什麼,我總看那大榕樹通都發黑,就連樹葉也都是黑的,而且總覺哪裡怪怪的,但又說不上個所以然來。
很快,長安車就停在了一座鐵鎖前,車過不去,我們必須下車了。
這座鐵鎖橋就是連接貓寨與山外的惟一途徑了,因爲下方就是一條水流湍急的河流,橫估計都有三十來米。
我拍了拍黃貴生的肩膀,對他點了點頭,而後我們便踏上了鐵鎖橋,整座橋立刻晃晃的,踏著木板之上還發出‘吱吱吱’的掙扎聲。
我忍不住垂眼看了看腳下的河流,一陣頭暈目眩,我趕忙拉著鐵鎖鏈,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境,二大爺的,真是高啊。
不想,後面的黃貴生此時卻說道:“高大師,別看腳下,看前面,那就不怕了!”
我頓時就覺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我是高大師,我怎麼能懼怕一座鐵鎖橋呢,那簡直就是有損形象啊。
於是,我咳了兩聲,強自鎮定的說道:“不是,我突然想起,你得發一張你兒的相片給我,最好是最近的,不然到時候錯過了。”
黃貴生一聽,立刻說道:“是啊,竟然忘了這點,還是高大師您想得周到,等下我就發給你。
真是太謝你了,我們萍水相逢,爲了我兒的事,您這麼費心,還親自陪我來這裡,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您!”
二大爺的,這哥們也能圓得回來,哥們都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我當即點了點頭,一臉正氣的說道:“謝就不必了,我們修道之人,講的就是個緣分,我既然遇上這事了,自然就要管。”
其實我想說的是,到時候給點
實在的謝就行了,但這話我想還是留在最後在提點下就行了。
我們很快就走過了鐵鎖橋,主要是哥們不敢在上面多呆。
我們沿著一段石階,終於來到了寨門口,說是寨門口,不過就是掛了一副歡迎詞而已。
我問黃貴生,那人有沒有讓他到貓寨的哪個地方。
黃貴生說沒有,於是,我們只好沿著一路的標識,來到了這裡最好的農家樂,也就是寨主的家。
寨主名東化築,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個字,反正他是這麼說的,我也不好細問,再說,這個並不重要。
東化築看上去五十四五歲,穿著本族的服,笑起來臉皮都皺壑了,不過和藹的,只是牙齒被煙燻得黑黢黢的。
他先給我們安排了住,還是雙人間來的,而且就臨近懸崖,推窗就能看見懸崖之下,還有水流之聲,淡淡的水汽瀰漫上來,當真是不勝收。
我和黃貴生將小崽子放在屋中,就出去吃東西,菜品不多,就一點糯米糕,熏製臘,一個主菜酸湯煮魚。
這些都是苗族人喜的食,特別是酸湯煮魚更是風味名菜,來這裡的人幾乎都要嘗上一嘗,當然,就算你不說,他們也是用這些招待。
這段時間,我這胃在莊老師的豬湯‘護’之下,早就承不了了,這一頓正宗的苗餐,哥們吃得那是十分的開懷。
吃了飯後,我提議四轉轉,黃貴生自然很樂意,這樣可以下去打聽一下,他將手機圖片翻了出來,發了一張給我,我看了看,黃敏並不漂亮,不過也不醜,和爸爸黃貴生一樣,最明顯的標誌就是右眼角下有一顆半截米粒大小的痣。
黃貴生翻著手機,沿著貓寨,凡是遇上寨民就問,就算是偶爾遇上來這裡遊玩的旅客也都問。
可得到的答案卻都是失的,沿著寨的石板路,我們漸漸向上走,不知不覺間,竟然就來到了寨子頂部。
奪人眼球的自然就是那棵巨大古老的榕樹,此刻,在那榕樹之下,還有幾對男在掛許願袋。
可遠遠看著那大榕樹,我心頭不一,覺那大榕樹的樹形有些眼,好似在哪裡看過。
可在哪裡呢?
我努力的思忖,突然腦海中一個影子一閃而過,我心頭猛然一抖,那大榕樹的樹形,那樹形竟然與那死小崽子肚兜上的那棵樹出奇的相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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