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晴在我的及時呼喊之下,拼命的拖著那位新媽媽向後躲開了,我是拼盡了全力旋轉手中的包,終於抵住了死鬼的這一波碎石攻擊,可倒黴的是,哥們額頭還是中了一下,瞬息就冒起了一個大包。
“喲呵,竟然只中了一下,高手啊,再來!”
那死鬼又怪氣的說了句,準備再次捲起石頭砸我。
我心頭大急,如果再來一撥,我額頭上恐怕又得多幾個包,萬一再波及到溫晴與那新媽媽,那就更不妙了。
怎麼辦,再這樣下去,哥們遲早得給累死啊,再說,被關在這裡也不是個法子啊。
我念頭急轉,突然,想起之前莊老師曾傳授給我那一道我現在還無法完全駕馭的咒語——幽冥咒。
這幽冥咒可說是我現在所學中最爲神奇的咒語了,可以將周圍的鬼魂野鬼拉冥途之中,任由控,一旦不聽所命,開冥途的人就可以將死鬼剝皮。
這幽冥咒我還從來沒有用過,可現在況急,我不敢再猶豫,趕忙念咒語,這咒語只有發音,莊老師並沒有告訴我字,不過卻極爲的拗口,我念了不下百遍。
此刻,咒語一出,我頓時只覺眼前一黑,自己就在一個昏暗的空間中,而眼前,豁然就是那個邋遢死鬼。
他一見我,頓時面驚駭的喊道:“你……你竟然將我拉進了冥途,你……你想怎麼樣?”
哥們懶得理會他,立刻念後續的咒語,死鬼頓時雙眼一翻,仰面就倒在地上,慘嚎連連來回直打滾。
眨眼間,他上就冒出了黑的鬼,那慘嚎,怎一個‘淒厲’了得。
二大爺的,剛纔用石頭扔老子,不給你點厲害,還真以爲哥們是紙糊的啊。
“大……大仙,求求你,別念了,別念了,再念我就要魂飛魄散了。”死鬼打著滾,連連求饒,上早已經被黑的鬼浸了。
我看的確也是差不多了,不然,這丫的還真就魂飛魄散了,而我這口氣也出得差不多了,於是就停了下來。
我一停,那死鬼立刻就像是力了一般,‘大’字型癱在地上。
我現在可沒
工夫等他恢復,沉聲說道:“裝死是吧,我就再給你來一段。”
“別……別,大仙,求你別再唸了。”那死鬼一聽,立刻就像打了似的,猛然一下直立而起。
你二大爺的,那一張七竅冒的恐怖臉,倒是嚇了哥們一跳,我鎮定了一下心神,說道:“想要鬼命的話,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
“是,是,大仙您要問什麼?”
我想了想,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
他毫不遲疑的答道:“這裡是貓寨的山腹之中,這山腹之中,大大小小一共有一百零八條通道,錯綜複雜,如果不是非常悉的人,進來後,一輩子也別想走出去,大仙,我看你是被他抓進來的,我可以帶你出去,只求你放過我。”
這死鬼害怕哥們的手段,竟然還不等我說啥,他就主說要帶我出去了,這也好,不過,我還有更重要的沒問他呢。
於是,我點了點頭,說道:“讓你帶路自然是不了,不過我還有些問題沒弄清楚。”
“是,是,大仙請問,請問!”死鬼彎腰駝背站在一旁,連連點頭。
我這才問他,他是什麼‘人’,這裡爲什麼會設置一個囚牢,這裡又是誰主使,爲什麼要將那些嬰孩塞罐子之中。
聽了我的問,他立刻就回道:“我譚明,只是一個流浪漢,三年前的冬天,我被凍死了,被主人帶了回來,安置在這裡。
這裡這個囚籠是專門囚那些被抓來的人的,主人讓我在這裡看守,那些罐子中的嬰孩是主人煉製小鬼用的。”
我連忙問他:“那些嬰孩是從哪裡來的?”
“是那些抓回來的人給主人生的,也有些是和其他男人生的,孩子一生下就被主人帶走了。”
我心頭猛然一,急忙問他:“這麼說,那些嬰孩被放罐子中的時候還……還是活的?”
他沉了一下,還是說道:“是……是的!”
我只覺心頭像是被針狠狠刺了一下,疼痛無比,忍不住閉上眼,實在忍不住眼淚。
天啦,將剛出生的嬰孩塞那樣的陶罐中,我實在無法想象當
時的場面,是何等的可怕,何等的殘忍,我甚至不敢去想象那個畫面,更何況,這其中還有那個人自己的孩子,他怎麼能做得出來?
那是人做的事嗎?
好一會,我方纔回過神來,怒罵道:“畜生,畜生,這簡直就是畜生行徑!”
死鬼見我發怒,嚇得一下跪倒在地,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我冷聲喝道:“說,那個畜生是誰?”
死鬼剛嘗過剝皮的味道,不敢怠慢,立刻說道:“我主人馬躍霆。”
“什麼?”
我幾乎一下就蹦了起來,竟然是馬躍霆,那做出人神共憤之事的人竟然是馬躍霆。
也就是說,是他將我和溫晴抓到這裡來的。
這裡是貓寨,馬躍霆爲什麼會知道這山腹中有這些通道呢?
難道他就不怕那些貓寨寨民察覺嗎?
我覺得這裡很是古怪,而馬躍霆是製造那些小鬼的罪魁禍首,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於是,我連忙問這死鬼,他卻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主人只是讓我看守那些被抓來的人,他養小鬼的事也是我偶然發現的。”
我不怕這死鬼說的是假話,我相信他現在也不敢說假話,我又問他那些抓來的人呢?
他說道:“主人不久前將們全部帶走了,這個人快要生產了,所以將留在了這裡,哦,對了,今天晚上主人似乎要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需要用那些人。”
我一聽,頓時覺得不妙,‘需要用那些人’,這恐怕並不是簡單的用一用。
於是,我趕忙問他知不知道馬躍霆舉行儀式的地方?
他點了點頭,我讓他立刻帶我過去。
馬躍霆心積慮的將那些人抓來,用那些人生下的孩子煉製小鬼,如今又要帶那些人去舉行什麼儀式,他必然有著一個更加不可告人的。
我必須要去阻止他,讓他爲所作過的惡事付出代價,我不爲自己積德,不爲其他,只爲良心,自己的良心。
弄清楚了這些,我急忙退出了冥途,卻覺眼前一黑,全發,一屁就坐倒在地上……
(本章完)
在我九歲那年,碰到小叔鑽進了趙寡婦家,接踵而來的事情完全不可思議,平凡的生活就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繼而走上了一條我從未想過的路……
我拿著信物找到了定親的女孩兒,可我不知道的是,我們倆就只剩下……七天的命了。
我是一個背尸人,南來北往,送過數不清的尸體入土為安,見過上百種死法。橫死最兇,喜喪平靜,自殺身亡不能投胎。我是被天命唾棄的人,是蔣家最后一條血脈。天黑不要點燈,蠟燭不要吹滅,走路莫要回頭。在每一個角落,都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走夜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