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進宮了,去文丞相衚衕!我們殺不掉張好古蠻子,也要殺他全家,給大金的主子們和山宗的弟兄們報仇雪恨!」
袁崇煜一聲喊,立時喚起了山宗叛逆和建奴餘孽心底最深的共鳴!是啊,如果不是張大爺這個天殺的禍害,山宗的將領們,可以喝著十倍於實際士卒數目的兵,在寧遠城裏花天酒地;山宗的家奴們,也可以在所謂的寧錦防線中吃喝嫖賭,隨時準備著把大明老百姓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送給建奴,換取繼續糟蹋大明貧苦百姓汗錢的好時。如果不是張大爺這個恐怖的惡魔,建奴的餘孽們,也可以繼續留在遼東作威作福,把漢人百姓象牲口一樣關在牛圈裏,予取予奪,肆意凌,想打就打,想殺就殺;還有可以隨時跟著老建奴努兒哈赤父子四殺人放火,擄掠,把漢人的婦雙手釘在門板上,流污辱,把漢人的嬰兒拋上天空,揮刀砍殺,練習刀法,催戰馬,用馬蹄把漢人百姓踩得肚破腸流,腦漿崩裂!
可是,就是因為張大爺這個禍害、災星、瘋狗、惡魔、卑鄙魔頭、嗜如命的殺人狂、所有建奴臣民共同的敵人!讓建奴和山宗餘孽的所有好生活化為了泡影,繼而活生生的毀了大清天朝主中原!赤果果的毀了康乾盛世!惡狠狠的毀了被包奴才們無比吹捧大清十二帝!讓所有的建奴和山宗漢只能象老鼠一樣,躲在黑暗的地方瑟瑟發抖,在見不得的地方東躲西藏,隨時都有命之憂!建奴和山宗漢的餘孽們,能不把張大爺恨到骨子裏去嗎?!所以袁崇煜的這一聲喊,立時就獲得了所有建奴和山宗餘孽的群起響應,「副宗主說得對,殺張好古蠻子全家去!殺那條瘋狗的全家,給我們大金報仇——!」
呼喊聲中,建奴山宗餘孽一起手,三下兩下將長安門守將吳孟明和兩個倒霉的被擒皇宮侍衛刀砍死,砍十七、八截扔進火堆,然後跟在袁崇煜背後,殺氣騰騰就撲向城南的文丞相衚衕。後面的宋金和肖傳等人見叛軍改變進兵方向,趕帶著錦衛和東廠番役追了上去,老巨的馮銓則自告勇帶了三百錦衛守在長安門前,說是防著賊去而復返,實際上則當然是讓別人去拚命,自己在宮門口等著在皇帝、皇後面前表忠心,不過宋金和肖傳急著想拿反賊的人頭搶功勞,自然也就沒勉強他了。總的來說,這還算是皆大歡喜。
「殺啊!」仗著人多勢眾,總兵力超過兩千的鎮司錦衛和東廠番役一個比一個沖得快,也一個比一個喊得更大聲。可是揮舞著刀槍衝到近時,這些從來沒上過戰場的鎮司錦衛們和東廠的番役們很快就發現,這把八百多個叛軍似乎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對付,尤其是張巨海率領的、由兩百多個建奴細作和山宗好手組的隊伍,那更是這些錦衛和番役們從來沒領教過的狠角,在殿後位置上猛砍猛劈,兩千多個錦衛和東廠番役楞是近不了,被殺得節節敗退,本沒法把這些叛軍迅速擊潰剿滅。同時宋金和肖傳也是兩個從來沒上過戰場的主,本不知道什麼利用優勢兵力和部分騎兵優勢穿迂迴,切割包圍,只能傻乎乎的跟在後面打打停停,停停打打,山宗叛軍乘機快速推進,很快就遠離了長安門所在的長安街,向著南城的文丞相衚衕殺去。
不管怎麼著,叛軍殺向文丞相衚衕之後,皇宮面臨的危機總算是勉強度過過去,楊寰統領的一千五百皇宮侍衛也迅速加強了皇宮諸門的戒備,同時向鎮司都督田爾耕求援,從鎮司增派援軍加強皇宮守備。也就在這時候,眼睛哭得又紅又腫的皇后張嫣領著幾個太監宮來到了午門城樓上,問明了長安門況后,張嫣當即下令,讓李定國帶著幾個皇宮侍衛把朱由檢押到午門城下,自己要當面與朱由檢說幾句話。
片刻之後,李定國等人將朱由檢押到午門城樓下,張嫣哽咽著命令道:「多打火把,讓本宮好生看看,朱由檢現在的臉!」李定國等人依令而行,十幾支火把圍到朱由檢周圍,照亮了朱由檢那沒有半點人的沮喪面孔,朱由檢也抬頭去看張嫣,嫂嫂與小叔子上下對視,許久不語。良久后,張嫣才咬牙切齒的問道:「朱由檢,本宮問你,你的良心到底是被什麼吃了?你哥哥,當今皇上,到底有什麼地方對不起你?你為什麼要殺害你的親侄子,還想要殺掉你的親哥哥,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李定國飛快掏出朱由檢口中的布條,朱由檢不敢與嫂嫂對面答話,只是撲通一聲雙膝跪下,低著腦袋嚎啕大哭,哽咽道:「嫂嫂,臣弟知罪了!臣弟不敢茍求活命,只求嫂嫂讓臣弟見上皇兄一面,讓臣弟向皇兄當面謝罪,不管皇兄如何置臣弟,就算剮了臣弟,臣弟也可以瞑目了。」
「虧你還有臉提起你的哥哥!」張嫣語音哽咽,噎噎的說道:「你再也見不到你的哥哥了,再也見不到了……。」
「皇嫂,你這話什麼意思?」朱由檢大驚失,張嫣痛哭出聲,泣著說道:「就在剛才,你帶著反賊攻打皇宮的時候,你哥哥剛好醒來,聽到了宮中的報警,也聽到了你這個親弟弟謀逆宮的消息,你皇兄經不了這樣的打擊,已經……已經駕崩了!」
「皇上駕崩了?!」在場的錦衛無不駭然變,驚出聲。朱由檢則是一震,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哭得梨花帶雨一般嫂嫂,嚨里咕咕作響,許久后,朱由檢忽然一口鮮噴出,含淚哭喊一聲,「皇兄——!」聲音未落,朱由檢又是一口鮮噴出,一頭栽在地上昏死過去。而午門城樓上,張嫣也是哭得天昏地暗,周圍將領侍衛、宮太監,無不是哭得聲淚俱下…………
政變首腦朱由檢束手就擒,重病纏的天啟帝經不住親弟弟企圖弒君篡位的神打擊,驚怒傷痛加之下,撒手人寰,皇宮大頓時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可是在皇宮之外的北京城中,山宗叛軍一手導演的浩劫卻還在繼續,出於自己不好過也不能其他人好過的卑鄙心理,山宗叛軍在殺向文丞相衚衕的路上到殺人放火,見人就殺,見房就燒,幾如一群從地獄鑽出的羅剎惡鬼,弄得京城大,四火起。而宋金和肖傳統領的錦衛和東廠番役不習戰陣,單兵作戰倒還勉強,在這種群結隊的巷戰之中就抓了瞎,不僅沒法子阻止山宗叛軍製造,更沒辦法將山宗叛軍迅速殲滅,只能眼睜睜看著山宗叛軍向文丞相一步步的近。可就是在山宗叛軍殺到文丞相衚衕的路口時,也終於遭到了最為猛烈阻擊。
「砰砰砰砰!」接二連三的膛線火槍聲中,沖在最前面開路的漕兵紛紛中槍倒地,位居前隊的倪浩也被火槍擊中面門,當場重傷。位居中隊的袁崇煜又驚又怒,吼道:「這裏怎麼會有蠻子兵?難道張好古那個小蠻子回京來了?」
「山宗狗賊,就憑你們也想傷害東家的家眷?找死!」出現在文丞相衚衕中的是張大爺的缺德師爺宋獻策,收到馮銓報警之後,宋獻策除了讓宋金和肖傳帶兵救援皇宮之外,還有就是帶著三十個保護自己回京的屠奴軍將士趕到文丞相衚衕,同時陳劍煌也帶著一百個錦衛好手趕來助陣,劉若宰、余煌和薄玨等人則帶著家丁保護張大爺的父母妻兒迅速轉移,暫時躲到了距離這裏最近的余煌家中暫避——最近京城裏的形勢如此險惡,宋獻策當然制訂了一套急時刻保護張大爺家人的應急計劃。只是沒想到的是,這套應變計劃還真派上了用場。
前有阻擊後有追兵,狂怒之下,袁崇煜完全豁了出去,命令叛軍不惜代價一定要殺進文丞相衚衕,將這條因為囚過文天祥而得名的衚衕燒灰燼!可惜袁崇煜忘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他打前鋒的叛軍都是重金收買來的護漕士兵,戰鬥力不僅遠比不上殿後的山宗死黨和建奴細作,就連京城裏的東廠番役和鎮司錦衛都比不上。所以很自然的,當這些漕兵鼓起勇氣沖向宋獻策等人時,立時就遭到了三十名屠奴軍健兒和陳劍煌率領的一百名錦衛好手迎頭痛擊,被刺刀捅得滿颮,又被綉春刀砍得肚破腸流,傷亡慘重都難進巷一步。
叛軍流竄的道路終於被堵住,後面宋金和肖傳的隊伍就算沒有正確指揮也自然而然的一轟而上了,殿後的叛軍銳雖然極力抵抗,對京城大街小巷賊的東廠番役和錦衛們卻翻牆越壁的兩翼包抄,很快就和叛軍中隊上了手。這時刻,東廠番役們和鎮司的錦衛們也驚喜的發現,原來叛軍們最厲害的只是殿後隊伍,中隊和前隊的叛軍士兵在戰場上其實比自己們還要腳,大可以放放心心的砍腦袋換銀子。所以幾個錦衛百戶很快就推倒了周圍的民居院牆,騰出地形一轟而上,專挑最為腳的叛軍中前隊伍打,砍得叛變漕兵鬼哭狼嚎,抱頭鼠竄,死者降者無數,錦衛和東廠番役們則象打了一樣,下手毫不留,很快的,叛軍的前隊和中隊就先後崩潰,只剩下后隊銳在苦苦支撐。
屋偏逢連夜雨,山宗叛軍的漕兵戰鬥力低下弱點暴無之後,提督京營的國公朱純臣也帶著兩千京營士兵趕來幫忙平叛,雖說這些京營士兵戰鬥力比漕兵強不到那裏去,上叛軍銳也是一即潰的命,不過京營士兵有一個優勢就是裝備良而且充足,沖著叛軍后隊幾通箭下去,山宗叛軍的銳后隊也開始出現死傷了。而戰場經驗富的宋獻策也趕派出人手去拜見朱純臣,讓朱純臣集中弓箭手對叛軍集進行無差別拋,幾百張弓箭齊發之下,瞎貓著死耗子也能死傷不叛軍——當然了,也有不錦衛和東廠番役得跟著倒霉。
繼續混廝殺了許久,數量遠遠不足的山宗叛軍傷亡越來越大,尤其是倪浩和羅大千從通州帶來的六百漕兵,更是傷亡殆盡,死得離全軍覆沒相差不多。袁崇煜眼見大勢已去,也只好放棄了攻打文丞相衚衕的打算,領著殘餘的兩百多人突圍逃命。還別說,不管是朱純臣的京營軍隊,還是宋金的東廠番役或者肖傳的鎮司錦衛,還真攔不住叛軍銳的亡命突圍,被叛軍銳僅用了兩次衝鋒就打破突圍,向著京城東面的街道深突圍而去,朱純臣、宋金和肖傳等人率軍追不捨,不斷砍殺落單叛軍士兵。
就這麼追著叛軍殘孽一路砍殺,不知不覺間,天已經微微有些發亮,也就在這時候,宋金和肖傳等人忽然況有些不對了——山宗叛軍垂死掙扎的亡命逃竄間,竟然錯差的跑到了魏忠賢府所在的魏染衚衕之中——魏忠賢失勢多日之後,他的家裏可沒有什麼錦衛和親兵保護了。而袁崇煜也很快發現了這個況,聯想到魏忠賢多年來對張大爺的全力支持,袁崇煜惡向膽邊生,一指魏忠賢府大門,吼道:「不逃了,殺進那裏面去!張小瘋狗的乾爹魏老閹狗就住在這裏,去把魏老閹狗全家給我殺了!先出了這口惡氣再說!」
「糟了!」看到叛軍殺進魏府,對魏忠賢還是有點的宋金和肖傳等人嚇得魂飛魄散,趕指揮軍隊跟著衝進魏府救人,朱純臣率領的京營軍隊則把魏忠賢府團團包圍,準備在魏忠賢家裏把叛軍餘孽最後解決。也就在這時候,宋金和肖傳忽然聽到有人在喊自己們的名字,扭頭一看時,卻見魏忠賢的侄子魏良卿和外甥傅應星兩人從遠跑來,宋金大喜,忙上前問道:「肅國公,傅公子,你們怎麼跑出來的?九千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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