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沒有驚太多的人，汪建華。再加上海市市委班子領導，全部都是唐崢的老部下。

至於易暢，昨天夜裏，連夜就返回閩州了，作為閩南省的常務副省長，私底下，來拜會老領導，流彙報一下自己的思想。沒有人會說什麼。但是。明面上，既然聶副總理沒有點你過來，你卻來了，這是不服從組織安排的表現。哪怕是做的再好。也是要到批評的。

早晨的海機場這邊。顯得十分的寧靜。不時有飛機起降。沒有走特別通道直接登機。而是走的機場航站樓的公務員領導通道。

在這裏，聶振邦停下了腳步，轉道：「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多的話，就不說了，就到這裏吧，這次來閩南，來海，看到了你們的績，也看到了大家努力，這讓我很欣。海市走出來的幹部，沒有丟我聶振邦的臉，這是大好事，值得慶祝。以後，我會關注海。關注大家。」

看著聶振邦一行消失在安檢通道盡頭。這邊，汪建華也轉過，對著旁邊的劉亞夫、謝等人道：「亞夫同志，謝同志，都回吧，不要辜負了老領導對我們的厚和期待，不要辜負了老領導的褒獎。」

從海市起飛的航班，八點三十起飛，經過了一小時五分鐘的飛機，航班準時準點，降落在了紅城國際機場。

三月底的紅城，天空顯得有些暗。烏雲佈，雲層得很低。天空之中也是飄飛著麻麻細雨。

在停機坪這邊，紅江省的領導同志，都已經等候在了這邊。離開紅江的時間並不長。在隴西也才一年多點的時間。如今，紅江省的調和變化況不是很大。當時，聶振邦離開紅江，推薦了方遠山擔任書記，秦廣漢擔任省長。許紅專擔任常務副省長。

走出機艙，站在舷梯車頂端，放眼下去，看到了諸多的老人。方遠山、秦廣漢這些人就不說了。以前的老部下，書洪峰和警衛戴飛都在人群之間。

這一點，無疑也現了方遠山的一種態度。在這種場合，讓洪峰和戴飛過來，無疑是在向自己表達一個意思。你的人，我們都照看得很好。沒有人走茶涼。這說明了紅江省現在的班子對自己的尊重。

走下舷梯。這邊，方遠山就迎了上來：「老領導，歡迎您再來紅江啊。」

方遠山的歡迎是發自心深的。作為方茂堂的兒子，方遠山的消息遠比一般的省部級幹部要靈通。作為方家第二代的中堅力量。方遠山如今就正部級，也有聶振邦的一份人，繼續下去，達到方茂堂的境界，不問題。

這一次，聶振邦能夠上，現在看來是風無限，下到地方視察，首選的三個省份都是聶振邦曾經工作過的地方。但是，一看就明白，這是錦還鄉的意思。

但是，這個過程，有多麼的兇險，方遠山多多聽說過。這也是方遠山如此恭敬的原因。未來的聶振邦，不可抵擋。跟住聶振邦的步伐，這是正路。

聶振邦也出手，和方遠山握在一起，笑著道：「遠山吶，有些僚了啊。」

看似批評，但是言語之中，出來的親切，卻讓人如沐春風。做為領導，在張弛有度，領導威嚴上，聶振邦是愈發的爐火純青了。

接下來，聶振邦很是親切的和秦廣漢握手，微笑著道：「廣漢同志，紅江的事我聽說了。去年的經濟很矚目，很了不起啊。全國第十，進了萬億俱樂部。值得慶祝啊。」

秦廣漢比以前更為拘謹。如果說，在聶振邦還是在紅江任職的時候，秦廣漢還有一爭的雄心。曾經也暗中有過一些試探。可是，現在，這種想法是徹底的消除了。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當年，自己把聶書記當了對手，現在再回頭來看，秦廣漢有些瞭然，聶書記就沒有在乎自己這個對手。

笑著道：「老領導，紅江省能取得今天的績，一切都是老領導當年打下的基礎。如今，紅江省，各地旅遊項目開花，市市有特點。縣縣有風景。農家樂。水上漂流、溫泉、踏青，各種旅遊源源不斷的開發出來，全省人民群眾的收大幅度提高，這些都是按照老領導制定的政策在走，廣漢不得不佩服，還是老領導高瞻遠矚啊。」

聶振邦笑著道：「好了，別拍馬屁，我怕我會飄飄然起來。」

接下來，到省委副書記黃文偉和常務副省長許紅專了。自然又是一番寒暄。和海市、閩南的況不同，紅江省的同志，基本上沒有太大的變化。這也使得這種覺要悉很多。

再之後，嫡系部下李蔚然、周傳家、劉耀文都一一上前，每個人都帶著笑容，聶振邦的功，就意味著他們的功。作為聶系的員。聶振邦手底下自然是需要人手支撐的。

和省委領導握手之後，聶振邦走到了洪峰的前面：「小洪，你在溫春市的工作，我都了解，做得很不錯啊。但是，不能驕傲自滿，還是要繼續努力。」

接下來，又勉勵了戴飛一番，聶振邦這才道：「都上車吧，耽擱太長時間了，影響到機場的工作了。」

這邊，夏崗也走了上前，微笑著道：「洪哥，聽首長經常提起你。以後，還得和洪哥多學習。」

洪峰有些羨慕夏崗。能跟著領導進中央，這是他曾經夢寐以求的，只可惜，沒有這個命。微笑著道：「夏書，客氣了。首長各方面都很好，就是加起班來不要命。這方面，就靠你多多提醒了。」

在紅江省委，認真聽取了紅江省的工作彙報，紅江的政策，基本上延續了之前的政策。大力推進旅遊產業的發展，在工業和商業上，優中選優。盡量考慮無污染、高產值企業進駐。綠紅江、青山紅江，這是現在的班子提出的口號。對於這個，聶振邦予以了肯定。

接下來，就近在紅城市周邊，選取了幾個大型的農家樂莊園。聶振邦一行考察了這邊的況。聶振邦和農家樂的老闆、員工們親切進行了談。

對於聶振邦，紅江的老百姓都是很悉的，有些老百姓，都還是習慣姓的稱呼為聶書記，對於這個稱謂，聶振邦卻是顯得十分的高興。

和老百姓談，聶振邦並沒有什麼高談闊論。相反，一些話語都是最為樸實，最為平常的話語，就跟嘮嗑一樣。每天可以接待多人，能賺多，政斧這邊有沒有什麼協助和政策等等。

聶振邦的問題很細，細到所有人都難以置信。在詢問遊客數量的多，不是問了平時，還問了節假曰。

在這裏，吃了盛的農家飯。這一次，聶振邦沒有刻意去要求工作餐。但是，吃完飯之後，聶振邦卻是吩咐夏崗去結賬。並說明，這是他私人宴請大家的。

農家樂的老闆，開始死活是不肯收的，但是，在聶振邦的勸說之下，最終還是收了下來。

晚上，下榻在紅江省委賓館小招這邊。對於這裏，聶振邦很是悉，對面，碧翠雅閣那套住房還歷然在目。

在客廳里，李蔚然正襟危坐。作為組織部長。李蔚然還是很稱職的。

看著李蔚然，聶振邦沉了一下，笑著道：「蔚然啊，一年多沒見了。黨校的學習結束了吧。」

李蔚然是在聶振邦調離紅江之後三個月才去黨校學習的。省部級幹部培訓班。不是短訊，是帶崗培訓一年。到現在，正好畢業沒有多久的時間。

「老領導還記得這些，謝領導對我的關心和護。」李蔚然恭敬的說了起來。

聶振邦此時，卻是笑著道：「好你個李蔚然啊，這黨校培訓一年。倒是愈發的會說話了。在我面前，不要這麼拘束。」

沉了一下，聶振邦看著李蔚然道：「蔚然啊，記得我走的時候，我和你說過，有你在紅江，我是放心的，如今，以你的資歷和能力，我的意思是，還希你能夠加一加擔子。這方面，中央也有了一定的考慮和安排，你自己要有一個思想準備。」

所謂思想準備，可不單純指他自己，還有可能是其他方面的一些安排，比如，空缺的職位。下面一些人事的調，幹部的提拔等等。這些都是要做好的。

如今對聶振邦和沈國權來說，都是屬於佈局期間。聶振邦不會了分寸去侵佔沈國權的利益，但是，至自己的這些部下是要做好安排的。這也是兩人未來的基礎。每一個人都是這麼過來的，不是聶振邦如此。

接待了李蔚然之後，接下來，又接待了許紅專等人。一直到深夜，送走了方遠山之後。聶振邦這才清閑下來。

門外，夏崗也走了進來，手中端著茶杯，微笑著道：「首長，已經凌晨一點多了。」

聽到夏崗的話語，聶振邦也笑了起來，看著夏崗道：「小夏，小洪傳授了你很多經驗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