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這事還扯上了嚴主任，謝老師腦袋就不是一般的大。

「謝老師，事是這樣……」

我覺得沒有必要兜圈子，便原原本本將事的經過說給聽。聽說我居然還學了英語俄語，還會電維修，謝老師不得不兩次打斷我的話，停下來寧靜一下思緒。

見驚訝的神愈來愈甚，我直懷疑會不會以為收了一位怪學生。

「……原來是這樣，教授畢竟是教授，就是有能耐……」

我汗，整了半天，原來「神」是周先生。

「這些事，你爸爸都知道不？」

「知道，電工原理我就是跟他學的。」

「那他為什麼還讓你來上學……讀二年級……」

謝老師大不解，搖了搖頭。

「我也不明白。大約他覺得我是小孩子，就該上學吧。其實……真的有點浪費時間。」

「確實是這樣，我看你可以直接去讀初中了。」

我不由大樂，謝老師果然是實誠人。

「這樣不好，也太駭人聽聞了。要不，謝老師，我跟您提個請求，您看行不？」

「你說吧。」

「我爸的意思，大概是不想我太出格。我呢，保留學籍在民主小學，有時間就來上課，考試一定會參加，而且我保證一定考好…三名吧。你看怎麼樣？」

「前三名？」

謝老師笑了。對我的低調頗有好。

「就是其他的同學……」

「都是些小孩子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你自己不是小孩子？」

謝老師看我一眼，又搖了搖頭。是小孩子沒錯，只是這樣的小孩子，怕是不多見。

要你保證每次考試能考第一，我就答應。但是……」

我先是大喜若狂，聽到這個「但是」不免又張起來。謝老師說話，怎麼也跟領導同志一樣了？喜歡來個「但是」？

「我得和你爸通個氣，聽聽他的意見。」

「沒問題，沒問題，應該的。」

我長長吁了口氣。

只要學校這邊沒問題，老爸自然更沒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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