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陸小姐,是個大夫,我請過來看看小寶。”鐘七爺向年輕的妻子介紹道。
年輕人十分詫異,看陸朝也就十八九的樣子,能會醫?
“鐘夫人。”陸朝禮貌的朝年輕的鐘夫人點了下頭。
鐘夫人勉強的笑了笑,心里十分質疑陸朝的醫。
鐘七爺卻覺得可以一試,反正已經嘗試過那麼多醫生了,也不介意多一個陸朝。
他親自帶著陸朝進了小兒子的房間,房間里布置的很溫馨,小家伙安靜的躺在嬰兒床上,不哭不鬧的,就是長的有點恐怖。
這恐怖也不是因為小家伙長的奇丑無比,而是源于小家伙一的皮薄如蟬翼,乍一看就像遍無皮,通赤,一條條管清晰可見,十分駭人。
但這只是一般人看到小家伙會產生的正常心理,換到陸朝這里,就只想笑了。原以為讓一眾西醫都束手無策的怪病會是什麼疑難雜癥呢,沒想到竟是這種簡單的病癥。
“陸小姐,小兒的怪病就是這樣了,皮極薄,只是輕輕一下都會破,像個瓷娃娃。”鐘七爺在一旁說道。
小兒子一出生便是如此,鐘七爺尋遍了皮科的專家也無濟于事,誰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病果。
“這不算怪病,鐘七爺若是信我,按照我的方法,一天便好。”陸朝說道。
鐘夫人吃驚:“真、真的?”
完全不敢相信,畢竟之前那麼多權威的專家都治不好兒子,這個小姑娘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說能治好,換誰誰都會懷疑。
鐘七爺雖也懷疑,但卻愿意嘗試,問道:“不知陸小姐的方法是?”
陸朝走到窗戶前看了看,指了指樓下的小花園,說道:“先讓人在花園里挖個土坑,不用太大,夠小爺睡進去的就行。”
“什麼!”鐘夫人嚇了一跳:“你要挖個坑把我兒子埋了!”
鐘七爺也是臉一沉,這是什麼意思,詛咒他兒子死嗎?
“百病藥不同,小爺既是得了這種罕見的病,自然需要用一些罕見的方法,鐘七爺若不敢嘗試,就當我沒有說。”陸朝淡聲說道。
外公說過,大夫和病人之間也是講緣分的,不能強求。
鐘七爺沉思了一會,覺得陸朝說的也有理,他能混到現在,也不是瞻前顧后之輩,當即就一咬牙做出了決定:“還請陸小姐說清楚些。”
陸朝點頭,說道:“小爺這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端要看方法用的對不對。只需要挖一個土坑,讓小爺在土坑里睡一天一夜即可生皮。當然如果你們不放心,我也可以開個方子,不過見效自沒有那麼快。小爺的皮如此脆弱,稍有不慎就會皮下出,若是破了管,便會有生命危險,故此我還是建議你們采取臥土坑之法。”
破管的危險,夫妻倆比誰都清楚,這也是他們日夜擔心的事。
“就先按照陸小姐說的土坑之法試試吧。”鐘七爺決定道。
鐘夫人還是有很多擔心:“小寶還那麼小,他就能老老實實在土坑里睡一天一夜了嗎?中途怎麼喂,怎麼換尿不?”
“不必喂,也無需穿尿不,需要全赤才有效。至于如何讓小爺安穩的睡一天一夜,我也有自己的法子。”陸朝道。
“什麼法子?”鐘夫人問道。
“一劑安神藥即可。”陸朝道,頓了下又補充:“對小爺的不會有副作用,鐘夫人可以放心。”
鐘夫人能放心就怪了,還想說什麼,就被鐘七爺阻止了:“好了,就照陸小姐說的去辦。還請陸小姐開方子。”
后面一句是對陸朝說的。
陸朝就打開藥箱,取了紙筆出來開方子。
的字寫的漂亮,任誰看了都會驚艷,鐘七爺詫異了一眼就給了妻子,讓差人去抓藥,挖土坑。
鐘夫人接了方子,擔憂的出去了。
“陸小姐,可能還要委屈你在這里住一宿,小兒這病其他醫生來了也沒轍,若中途有什麼差錯,陸小姐在的話,我也能安個心。”鐘七爺說道。
“可以。”陸朝原也沒打算走,對自己的醫自然是放心的,可不放心別人,萬一鐘七爺夫婦半途舍不得了再把孩子抱出來,那就前功盡棄了。
鐘七爺就喊了傭人過來,讓傭人先帶陸朝去客房休息。
樓下,鐘夫人一面把方子給一人去抓藥,一面吩咐了兩個人去小花園挖個土坑。
周賀忙詢問:“夫人,陸小姐給小爺看完了?”
陸朝是周賀介紹來的,鐘夫人不免向他打聽陸朝的醫究竟能不能信得過。
“這麼小,能行嗎?”別最后治不好還讓兒子白白遭了罪。
“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治這個疑難雜癥,陸小姐肯定在行……”周賀說著就把自己之前得了怪病,每天都要喝油才能止疼,看了很多醫生都沒用,最后被陸朝治愈的事說了。
鐘夫人很是驚奇:“這麼厲害!”
周賀的話讓稍稍放了點心。
“這陸小姐醫這麼厲害,怎麼以前沒聽說過?”鐘夫人又問道。
周賀之前就把陸朝的份調查清楚了,回道:“陸小姐是四小世家陸家的小小姐,自長在外公家,聽說是最近才回的陸家。”
“陸家?就是那個西醫世家陸家?”鐘夫人確認道。
周賀點頭。
鐘夫人就唏噓了聲:“西醫世家出了一個中醫大夫,在陸家怕也是不寵吧。”
不寵周賀就不知道了,但不被陸家喜歡肯定是真的,不然不會找上鐘七爺,借鐘七爺的人去食無憂搗。
陸朝由傭人領著去了客房,在客房休息了片刻手機就響了,電話是秦商陸打來的。
“喂,秦商陸。”接通了電話。
“怎麼樣?”他問,自然是問鐘小爺的病。
“不是什麼難癥,明天就能好。”陸朝道。
小丫頭很是自信,秦商陸角勾笑:“嗯。”
“我這邊你就不用掛心了,今天要在這里住一宿,明天解決了這事,我還要去找表姐,就不去你那里了,你好好吃藥知道嗎?”又是一副大人不在家,叮囑家里的孩子不要跑的語氣。
秦商陸被氣著了,黑著臉掛了電話。
他真是吃飽了撐的才打這通電話,他關心,倒好,天把他當孩子。
秦商陸決定這幾天先晾晾小丫頭,不能被騎到頭上來了。
“莫名其妙。”陸朝嘀咕了句,又把手機裝進口袋里,沒有多想秦商陸為什麼突然掛電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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