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疼疼疼,真下黑手呢?一點都顧及友誼的面,就算不顧及友誼的面,也得照顧下朋友的面子吧,就算不照顧朋友的面子,也得……”
“我靠,這廢話還真多,一直嗶嗶嗶的,扁他!”
一陣哀嚎聲,源遠流長的飄出,就連諸葛家的眷都扭過頭不敢直視,太殘忍,太暴。
稍微年長的眷,還敢出點指,悄悄的打量著外界的環境。
轟隆隆——天空傳來震耳聾的雷鳴聲,一陣白忽閃,紫黑神雷劈砍在金烏頭頂,一心涼,心飛揚的滋味沖上雲霄。
朱槿輝心裡一驚,打自己人都這麼狠的嗎?恐怕發起狠來連自己都打的那種人。
一旁瘋狂控制的騰蛇面無表的配合林修,畢竟想要活著離開,還得把面前的主服侍好。
“哪裡逃!”
一聲大喝,林修劍指一豎,軒轅劍一出,誰與爭鋒!
如今能展現出太極劍法,一方面算是打廣告,讓流落在外的武當派後人能知道消息,也能讓他迅速的重建武當派。
劍尖冒出青,劍痕劃過虛空,留下被炙烤過的扭曲。
“媽蛋,你小子玩真的呀!”金烏驚慌的躲過。
遠古邪金烏,沒點能耐哪能金烏,那還不如回到圈當只土。
“給我破!”金烏眼一凝,斜視著騰蛇的方位,振翅高飛。
“真當我金烏沒脾氣呀!”心存怨恨的金烏,哪知道一切都跟著林修的計劃進行。
角上揚的林修,劍尖點在灼燒的焰火,藍紫的焰火,跳的火苗,猶如心跳聲,噗通噗通直跳。
看戲的諸葛慕北還沒反應過來,反倒朱槿輝一愣,啥玩意?
金烏?真當你金烏沒點脾氣?特麼的你是金烏?
傳聞裡,金烏村裡的最後一只金烏不是被封印了嗎?那哪還有金烏?
該不會是……似乎想到了什麼的朱槿輝,眼朦朧的看向金烏的方向。
或許這一切都是冥冥注定,金烏跟著林修一起,那七星燈,難怪勢在必得。
就算諸葛家一直住七星燈,沒有金烏的火淚,都是徒勞,留著還讓賊惦記。
七星燈燈芯的也不知是被誰傳出去,一直擔心的就是諸葛家被四大家針對,形勢所下,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
“林小友,等會兒,這位是遠古邪金烏?”朱槿輝瞪大雙眼,就連說話都帶有音。
忙於打鬥的林修哪有時間聽他說話,就算要開口,也得等諸葛慕北。
“對呀對呀,我就是遠古邪金烏,這小子簡直欺妖太甚,不給他點厲害尾都快翹天上。”金烏得瑟的仰著頭說。
“恩?”林修瞪了他一眼,金烏連話都不敢說一句。
“殺神一劍!”
踏空三步,直接踩在虛空,舉劍過頭頂,雷鳴肆意的積累在劍刃。
猶如避雷針,引導著電流,漆黑的夜幕裡,一道黑影吸持著雷鳴風暴。
借勢,已經渾然天,本就猶如跟融合。
雙眼深邃的盯著金烏,二話不說,一劍劈砍下去!
“我靠你姥姥,你小子真想一劍砍死我呀!”
哇哇的金烏,一路逃竄,哪還管什麼陣法,跟林修的殺神一劍比起來,還有什麼陣法有這嚴重?
殺神一劍,是林修最近才想出來的最強一劍。
他沒有霍去病常年戰場上的積累的殺氣,也沒有沉澱的穩沉,能拿出的就是一子拼勁和無謂的沖鋒!
“快幫忙攔下呀!”慌的諸葛慕北連忙召集諸葛家眾人,布置防陣法,一連布下數十道陣法,來抵擋殺神一劍。
朱槿輝使出防型劍招,邊拖延邊退後。
突然,氣勢一斂的林修輕松的說:“誒,別激,也就是松松筋骨,太久沒活啦。”
特麼你這活筋骨?差點直接把諸葛府邸都拆掉的氣勢,嚇得連諸葛慕北都準備用諸葛家的守族陣法。
“小友,你這玩笑開得讓我心髒有點不了,下次還是開這樣的玩笑,否則我就躺地上了啊。”諸葛慕北就連現在都還氣,那陣勢,就像隨時都會躺在地上。
諸葛家的眷哪還崇拜的看向朱槿輝,雙眼冒著小星星的看向林修,踏空而行,最基本也得仙境。
就算短暫的時候,也能證明至是偽仙境的實力,比槿輝大哥年輕不,實力上就連諸葛老太爺都要仰的存在。
強者,永遠是站在巔峰的地方,待眾人仰,此時的林修就裝了一波無形的,心裡滋滋呀。
唯一有點憾,就是這一切老李都看不見,不知重建武當派的那天,老李能親眼看看嗎?
“對了,有金烏在,還有火淚嗎?”諸葛慕北比較在意這個問題,有點著急的問。
林修苦笑的說:“怎麼可能,這金烏,就是一只白吃白住的主,連最基本的看家都不會,還想去妹,你指他給你火淚,還是算了吧。”
輕歎氣,搖頭的林修,對外說的都是沒有火淚,爭奪的時候,誰又知道林修手中還著火淚?
如果沒有火淚,那林修拿七星燈去幹嘛?拿去掛廁所點燈?還是礦照明?
不過,這些問題也只能想想,跟諸葛家都沒任何關系。
在發誓的那刻和說出沒有火淚的那刻,就跟諸葛家沒任何關系,諸葛慕北逃不最後的命運,就算借命都不行。
臉苦的諸葛慕北,還想要金烏白吃白住在他家,就算出去跟別人談論時,也能沾點,說金烏在他家住著,就算這樣,遠古邪的威懾力也在那。
“大晚上全都不睡覺,幹嘛呢?要都睡不著全都去練習陣法。”諸葛慕北呵斥道。
眷們意猶未盡的離開,眼眸中滿是不舍,大膽點的直接拋眼,表達出心中所想。
正如金烏所說,林修就算是有賊心也沒賊膽,看看調戲下還行,真的做出格的事,那還是不行。
“大膽邪祟,敢在江東市作祟,龍虎山靜心來也。”
突然,諸葛府邸的大門被人破的方式打開,手拿桃木劍,就差把正義兩字寫臉上的老道,人未到,聲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