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麼了又?”不解。
回答的是,一陣失重,眼前暈眩了下,再次雙腳離地。
不同的是,這回不是扛,而是公主抱,整個人掛在了他的手臂上。
側便是他寬闊壯的肩膀和膛。
“哇哦……”
周圍響起一片戲謔起哄的聲音,喬傾更加不好意思了,臉頰燙的跟發燒似的。
雙手捂住臉,無奈又甜的埋進了他的懷里。
行吧,他是不打算放開了,罷了罷了。
反正老夫老妻了,再拒絕就是矯了。
“快走快走。”
瞥到的樣子,季無塵薄涼的角染起了溫度,就這麼抱著,閑庭漫步的往北昭王府走。
忽然不想那麼快抱回去了,想就這麼抱著走一會兒,再多走一會兒。
漸漸的,喬傾在他懷里放開了,慢慢這種歲月靜好的覺。
心頭冒出一陣嘆,今天真是幸福又滿足的一天呀。
這是季無塵失憶后,第二次來北昭王府。
比起第一次的完全陌生,這回明顯更悉自然了,回到這甚至有種安心的覺。
仿佛每一都留有他和的氣息,這是他們在星國的家。
他已經完全適應了星國和北昭王府,哪怕再不適應,他也有喬傾。
有在,便是家。
看著回來后,洗洗就呼呼大睡的喬傾,季無塵臉上泛起溫。
小丫頭,今天心好到睡覺都帶笑了嗎?
坐在床側,捋了捋頰邊的發,指腹一一過致的五,最后緩緩在眉心落下一吻。
珍重、嚴肅、的。
希你的每一天,都能那麼開心。
十七歲,到底是個該單純、無憂無慮的年紀呀。
喬文泰的速度很快,回歸第二天,便開始籌備拜訪年振豪和落和欣的禮。
說不擔心和張是假的,畢竟他是認真想娶落晴歌的,而且還耽誤了人家那麼久,心里過意不去。
第二天喬傾還沒醒,喬文泰便來找季無塵參謀了。
本來已經是當岳父的年紀了,現在居然要請教自家婿,那畫面太。
兩個不同輩分的婿,坐在一起討論,可把跟來的落晴歌看笑了。
失憶的季無塵,實際才跟喬文泰見第二次面,僅憑現在有的經驗說。
“首先肯定要尊敬,保持敬畏的心。”季無塵的回答。
“既然你喜歡人家兒,當然要屋及烏,對人家爹娘好……”
喬文泰益匪淺的點頭,其實這些都懂,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時至今日,仍覺得擔心。
“無塵你看看,我準備的這些禮,在皇朝能不能拿得出手,大概是什麼檔次。”
畢竟季無塵是皇朝人,肯定知道這些,他還想了解多一些落家的況。
季無塵看了看,“還算可以,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給你一些伴手禮。”
“不用!那怎麼行呢,是我送,不能你出手。”喬文泰忙拒絕,“你只要說還缺什麼,我去準備!”
落晴歌笑的直不起腰,這兩男人怎麼看,怎麼好笑。
太可了。
喬文泰看來,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
“你不許聽,在那邊坐著休息。”
“切,一本正經的傻樣,我才不稀罕聽呢。”
落晴歌笑著翻了個白眼,“我帶落淵等傾去了。”
等落晴歌帶著喬傾重新進屋的時候,兩男人還在討論。
看到兩人兢兢業業的樣子,連喬傾都忍不住笑了。
“怎麼了這是?氣氛這麼嚴肅呢?”
“他們啊,在討論為人婿的重點呢。”落晴歌樂了。
待在這樣的一家子里面,實在太可樂了,每天心都好好。
“我都說了,不用多稀奇珍貴的東西,我爹娘不在意這些,他非得跟我犟。”
喬傾抱過喬落淵哄了哄,“隨他嘛,這也是爹爹的心意,所謂心意最重要。”
在看來,喬文泰那麼好的男人,肯定能功的。
跟年振豪和落和欣相了那麼久,他們也是大好人,遲早能為一家人。
喬傾一來,季無塵便默默丟下了喬文泰,他盡量拿出了自己的耐心了。
但媳婦一來,心神立馬被勾走了。
就這樣,喬文泰折騰、準備了兩天,才在喬傾、落晴歌的一致催促下,踏上了前往皇朝的征程。
“真的不要張,外公外婆很好說話的。”喬傾開導他。
喬文泰下顎繃,聲音僵了不。
“我沒有張。”
“好好好,你沒張,沒張能出一汗?噗,我爹娘又不是洪水猛。”落晴歌搖了搖頭。
北衡皇朝,落家。
年振豪和落和欣收到落晴歌的消息,早等候在了落家。
年振豪看著盛裝出席的落和欣,不悅擰眉。
“不就是見個拐走晴歌的混小子嗎?至于打扮嗎?好像多不得他來,把晴歌嫁出去一樣。
我可是說了,哪怕晴歌孩子都生了,但那個男人不好,我還不是不會同意把晴歌嫁給他的!大不了兒、外孫、外孫我都一起養了!”
沒錯,外孫是喬傾。
經過一年不到的相,他們兩是真真切切把喬傾當了外孫,發自心的喜歡,已經融為了一家人。
所以這邊計劃著踢走喬文泰,順帶把喬傾拐來的想法。
落和欣翻了翻白眼,懶的理他。
“說的好像我愿意似的,我也疼晴歌,你以為我隨便?還是我上掉下來的呢!
那男人不好,我打斷他第三條!”
說到這,年振豪下刮過一風,牙酸了下。
行吧,狠還是媳婦狠。
隨即想到即將到來的喬文泰,迫不及待的壞笑。
“當初你爹娘用在我上的那些招,今天總算可以學以致用了!”
男人嘛,都得經歷一次,誰能逃過?咩哈哈哈……
落和欣再次翻白眼,男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稚。
而此時,已經走到外廳的落晴歌、喬傾、喬文泰和季無塵,把兩人的對話聽的一字不落。
尤其是喬文泰,臉皮冷不丁了下。
打斷第三條、以前的那些招……嘶,怎麼覺得這是龍潭虎呢?
不管怎樣,今天一定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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