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個。
林宛白慌忙垂下眼睛,不敢再去看他。
隻是即便這樣做了,卻還是無法抑製住狂跳的心髒。
對麵的秦思年已經站起來,懷裏摟著的郎已經眼如,神裏還有一迫不及待,“長淵,你們是怎麽著?一起上樓再開個房間,還是回家?”
看樣子,應該是解決某種事……
林宛白秒懂的收回視線。
霍長淵淡淡,“回家。”
語畢,林宛白就被他從沙發上拽了起來。
出了娛樂會所,白路虎前有等候著的代駕,給他們拉開車門。
霍長淵看起來微醺的樣子,但腳步還很利落,卻偏偏將整個子的重量都倚著,以至於下車時,林宛白半邊肩膀都麻了。
到家先去洗的澡,出來後,下樓衝了杯蜂水。
再回到臥室時,霍長淵也已經洗完澡出來了,枕著條手臂仰躺在床上。
上仍舊隻圍了條浴巾,膛糾結的理間似乎還有微幹的水珠,燈下,實在是引人犯罪。
林宛白走過去,將杯子放到他旁邊的床頭櫃上。
打算繞到大床的另一邊,霍長淵已經替有所作,直接扯住手腕,沒有太費力,就將從自己的上放到另一邊,掌心順勢摟在的腰側。
林宛白小小的了一下,下被迫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抬頭瞄了霍長淵兩眼。
隻見他沉斂幽深的眼眸始終闔著,燈影爬在他高的鼻梁上,薄微微抿起,看起來約有疲憊的跡象。
“沒良心的,昨晚累得我腰都快斷了!”
林宛白忽然想起在娛樂會館時他說的話,耳朵紅了紅。
做這種事他也會累吧……
覺到他的指腹在畫圈的磨,林宛白了,好心的提醒,“呃,不行的話今晚不要再做了吧……”
“你說誰不行?”霍長淵驀地睜開眼睛。
林宛白被他眸裏的亮嚇到,頓時後悔不已。
“我的意思是……”
“我讓你知道行不行!”
霍長淵磨牙霍霍,不給再開口的機會,翻而上,扯掉兩人上的束縛。
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不行,一直折騰到了後半夜才肯放過。
…………
連續縱過度的後果是,林宛白腳底下像踩了棉花,走起路來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他們似乎做的太過頻繁了……
坐公車的路上,還用手機上網搜索了下縱過度可能造的影響,真是窘迫又慌張。
到了醫院,外婆最近恢複得很不錯,紅滿麵的,已經能夠不需要護工陪著自己到樓下散步。
林宛白攙扶著老人回到病房,外婆跟說了個想法,“小白,我想回鄉下住幾天。”
“鄉下住?”林宛白驚訝。
“嗯。”外婆點頭,長歎的說,“我昨晚夢見了你外公,有些懷念曾經和他在鄉下的生活,在醫院裏待了整整一年多了,也實在是憋得慌啊!”
林宛白看著外婆提到外公時眼睛裏的水,心裏很難。
拒絕的話在邊咽了回去,想了想,說,“那……等會我先去問問秦醫生!”
到了心外科專家的辦公室,秦思年起給接了杯水。
似乎穿上白大褂,他就換了個人一樣,“老人後各方麵都很不錯,沒有任何並發癥的出現,暫時出院幾天也沒事,而且在醫院裏久了也會覺得悶,換個舒適的環境對老人的心來說更有利!”
“謝謝,有你的話我心裏就有譜了!”林宛白鬆了口氣。
“不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秦思年笑了笑,雙手在白大褂口袋裏,“讓老人多注意休息就行,保持心愉快和良好的心態,平時不要飽餐,多吃蔬菜。如果實在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記下我的號碼,有什麽況隨時聯係我!”
林宛白掏出手機,作忽然又頓了頓。
腦袋裏浮現出某人鬱的眉眼,了下角,“呃,到時候我問霍先生吧……”
“也好!”秦思年挑眉後點頭。
一回到病房,外婆就忙問,“秦醫生怎麽說?”
林宛白將秦醫生話轉述完,外婆十分高興,整個人都容煥發的。
“真是太好了!”
想到之前手機上查到縱過度傷的種種容,林宛白咽了咽,“外婆,下周正好趕上十一放長假,讓護工休息,我陪您回去多住幾天吧!”
時間很快到了下周。
林宛白起早辦完出院手續,就帶著外婆直接坐上了火車。
因為是鄉下,下了火車還要再坐一個小時的汽車,剛開車沒多久,包裏的手機就響起來。
似乎是聽到這邊異樣的嘈雜聲,沒有像往常那樣直截了當的說讓過來,而是問在哪。
林宛白老實回答,“我在車上……”
“車上?”霍長淵意外。
“我外婆今天出院了,我陪回鄉下住幾天。”
“什麽時候回來?”
“趕上十一放假,結束了再回來……”
霍長淵語氣略顯不悅,“這麽久?”
“嗯……”林宛白輕點頭,哪怕知道他看不見。
半晌後,線路那端都沒有任何靜,有些意外,從耳朵上拿起來看了眼,才發現霍長淵已經給掛了。
外婆看過來問,“小霍?”
“嗯。”林宛白回答,心裏卻想著他這算生氣還是沒有生氣?
…………
鄉下常年沒有人住,到了後打掃了整整一個下午。
晚上吃過飯林宛白累的早早就睡了,結果竟然夢到了霍長淵,夢到他強勢又灼熱的吻,然後將自己在下……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臉紅的不行。
明明就是怕縱過度跑來鄉下躲,竟然還不害臊的給夢到了!
用涼水洗了把臉,林宛白就找了個借口去小賣部買牛,其實是想呼吸下新鮮空氣,好把腦袋裏殘留的汙濁給驅除掉。
等買完又到河邊轉了一圈,再回來時發現院子口多了輛白路虎。
車牌上麵的五個八,看的林宛白有些眼暈。
邁過門檻走進去,院中央佇立著一抹高大的影,沉斂幽深的眼眸正好看過來,一顆心撲通撲通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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