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菲櫻魚格他們這邊謹小慎微還沒有一點進展，秦然和秦蕾這邊則是一路順利，所到之所有律空間裏的東西想要什麽拿什麽，就算是裏麵已經衍生出了本空間的生靈也都是察覺到他們的氣息後就一路綠燈。

而且一路走什麽戰鬥也沒經曆，實力卻清晰地覺到在提升，這也讓他們覺得莫名其妙。因為來之前金吉塔給他們形容的是每個律空間都會極度排斥他們，哪怕是什麽也沒衍生的律空間也一樣會有意誌排斥他們，所以此行可謂難如登天，卻沒想到會是這番況。

“前麵就是魚耀空間了，按照法斯族的說法，這裏尚未衍化文明。”歸淺說道。

“如果隻有些意誌的話那多半也和之前一樣吧，但若是有一些簡單的規則了或許會麻煩一些。”秦然說道。

“蕾姐，你說到底是為什麽，會不會是因為泰亞之力的關係。我總覺得這空間裏的氣息非常親近我，你有這種覺嗎？”秦然對邊的秦蕾說。

“泰亞能的確有些微弱反應，不過比起這個我覺得更氣怪的是為什麽起源之力在這裏也能發揮效果。無論前麵有多不合理，或許都還有一些在的可能原因，可是這裏是律空間，按照金吉塔的說法，以後的律轉都要從這些空間裏出，它們怎麽可能兼容起源之力！”

秦蕾沉道，這個問題一直在想，不管怎麽說這都是不可能也不該發生的事，就算起源之力是以前的舊律都不可能，更別說起源之力經過一次律力，嚴格來說連合格的舊律都算不上，怎麽可能和這些還沒衍化的空間兼容。

“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別多想了。前麵似乎是什麽封印石碑，這裏沒有生靈，但看起來似乎已經有一點痕跡了，可能會有些麻煩。”神結緣說道。若是早知道這仙律大道上如此平和，他們也不用來這麽多人。

“找到魚夜凝珠我們就走，其他的都不用管。”秦蕾說道。

因為起源之力還生效，所以幾人都是能直接空的，甚至連知都能生效，以秦蕾如此強念，一念之間就遍曆整個空間，因此他們所飛的這個方向就是魚夜凝珠的方向。

這個空間已經有一些衍變開始了，空間中能看到有已經初形的魚影，不過隻是簡單的影子，連氣息都沒有形。神結緣之前說的封印石碑是一隻牛角鯨魚圖案的大石塊，這是這個空間衍變的雛形，先形圖文，然後再賦予形。

別看上麵的魚紋栩栩如生，覺不像是自然形的，但有個詞鬼斧神工，它上的每一筆都是無數的時和歲月保留下來的痕跡。起初隻是一團七八糟的痕跡，在每一次侵蝕和重新印刻的時候空間的意誌都微弱地保留了某些痕跡，從而形了現在的圖案。如果是個人的話不算什麽，但空間意誌沒有智慧，能形這樣的圖案是經過無數次試錯的結果。

而這次要找的魚夜凝珠就在這石塊附近，是這片空間為了衍變自己的生靈而誕生的一種特殊質，這種質非律非力，在這個空間魚夜凝珠，用修煉語來說屬於混沌之。這是逆律不可或缺的東西，隻有這種空間才能產生這樣的質，還是幾率產生。

之前他們就去過很多這樣的空間，最終什麽也沒找到，現在大家就在周圍搜索，秦蕾倒是知到氣息在這附近，不過無法直接鎖定位置。麵前的大石塊已經稍稍能覺到氣息了，看起來是圖案要開啟衍化了。

找了一圈終於找到了，在大石塊不遠的一些石堆上有一粒粒和米粒差不多大小的質從石頭裏析出，這便是空間中的律之息融石中混沌析出的質。而在這麽多的質中有一些是黑的小珠子，要更大一些，宛如一顆魚目。

“好大一顆，這要是拿走了不太好吧。再找找還有沒有別的？”秦然說道，這東西的稀有度有多高他們都心知肚明，此前找到的都是非常細小的顆粒狀混沌，還是搜了上萬空間才找到那麽幾十粒，現在這顆魚目大小的混沌絕對能比上萬粒，拿走的話基本上混沌就算收集齊了。

“找找吧，它凝這個樣子或許也是這片空間的意誌刻意而為，想來是要用它來做魚目。”秦蕾說道。

隻能說再找找還有沒有別的，若是沒有的話也隻能拿走，因為秦殿現在也在危險之中，逆律對他們來說照樣也是生死攸關的事，若是不拿這顆，那之後可能還要再找一年才能找齊這一顆魚目的量。一年時間無源界會變什麽樣誰都不清楚，自然是越快越好。

就仿佛是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一樣，話音才剛落，空間裏頓時天地變，天空中突然就層雲布，全都是律之息所凝的雲團。地麵上很多石塊都融化，那塊魚紋巨石則是在汲取周邊的混沌，一開始吸收的都是的小米粒，用來充實魚紋的氣息。

“這是….要開啟第一次衍化了？這也太巧了，現在怎麽辦？”大家有些犯難，這樣將魚目拿走覺不太好，雖然對方還連生都不是，但很有可能即將為生，這魚目對於這個空間來說也相當於律晷對於起源界的重要。

“先看看吧，若是失敗了再取。”秦蕾說道，若還未開啟衍化的話能下決心將之拿走。

大家都拉開距離看著這場偶遇的衍化，首先是充盈自氣息，其次是律之息進其中填充圖案，讓圖案的部看起來在流。接著無數的律條從天地之中出並匯石塊裏，整塊巨石一點點化粒子狀，大地也變了狀的，鯨魚的圖案落在表麵，隨著的流而流。

這時候一條條的律條引來律力，牽來天地間的一個個魚影，來到鯨魚紋的上方之後又從石塊所化的一團粒子中分出一粒一同匯聚一滴黑的滴落到牛角鯨魚紋。落下的黑凝一小塊，在匯聚了魚紋的氣息以及魚紋外的後，在律條的作用下凝出了魚鱗片紋。

雖然隻是鱗片的紋路，但這條魚已經越來越有模有樣了，魚紋在衍變的同時，整個空間也在急速衍變。準備衍變的過程十分漫長，甚至很多空間就一直卡在準備階段永遠不會發生衍變，但是現在開啟衍變之後速度卻快得驚人，就好像不快點就會怎麽樣一樣。

整個律空間都在同步衍變，紅的裏麵的在律條作用下析出，自己凝聚很多嶙峋怪石，像是珊瑚礁一樣。而析出之後剩下的清澄就像是大海，覆蓋整個地麵。衍化的速度眼可見，不到三四個消失整個空間完全變了樣，那條魚也是逐漸真起來。

當然還是在水麵攤開的平麵圖案，隻不過這個麵已經和活魚切下一麵差不多了，除了那隻眼睛還沒有點綴之外。就在大家覺得衍化快要結束的時候，整個空間天旋地轉出現了天地倒置的況。地麵之海變了天空之海，無數的律條裹挾律力瘋狂匯聚，這次吸取的律力非常之多，可以用大快朵頤形容。

幾分鍾不到，從天上到地下的雲全部被走，最後直接把倒置的天空幹，形一點白點匯聚到魚夜凝珠裏。隨後魚夜凝珠才真正落到那平麵魚的眼眶裏，藏於其中的魚目開始解律，律條化全的魚骨，律力撐起整個軀漸漸立化。

層層的氣息從天空之海散落下來，本來已經被幹的天空變得波粼粼，或者說是鱗鱗波，因為可以清楚看到就是一片片鱗片在波。隨著骨骼的形，整個軀也隨之型，暗的魚鱗，左右兩側長著牛角一樣的彎月角的巨大鯨魚就這樣在天空之海形。

隨後還有最後一步，那邊是天地匯乾坤相合，海中的巨大軀一躍出海從上而下，地麵上的天空中魚影躍出一飛衝天，接著兩者在半空中相，瞬間就釋放出無比強大的生命氣息，同時也伴隨著一聲非常清脆悠揚的聲。

就在大家都覺得它已經功的時候，錯的天影地軀突然出現意外，兩個影子在半空中匯後調轉方向重合，等重合以後才發現天影的魚了一隻眼睛，或者說它本就沒有眼睛。按理說天地魚影各自一隻眼，匯之後化作雙目共同點亮整條鯨魚。

可是現在天影沒有眼睛，重合之後整個魚的軀有一個，另一邊的眼眶裏空空如也，導致律力律之息等等東西都從眼睛中外流出來。才剛剛形的生命氣息也隨之一點點散去。

“怎麽會了一隻眼？”

幾人都非常不解，他們都已經沒拿那顆魚夜凝珠了，結果還是一隻眼，可明知道一隻為什麽還要在這時候開啟衍化，條件很明顯不啊。難不真就是因為知道自己等人要拿走魚夜凝珠，所以不得不孤注一擲？

“小然，你是不是說這個空間裏的力量跟你很親和，那你的泰亞之力能和它們融匯嗎？”秦蕾問道。

“應該沒問題，我都可以用這裏的力量來修煉。蕾姐你的意思是….”秦然似乎明白了什麽。

“準備了這麽久失敗了未免可惜，反正魚目它已經用了也回不去了，既然遇到了那邊送佛送到西。”秦蕾將自的意念釋放出來。

“你是想為它凝一隻眼？！這樣太冒險了，這裏可不是秦殿，把泰亞之力凝聚眼，若是產生排斥反應的話這鯨魚軀炸，那整個空間怕也都會消失，我們也會有危險吧。”神結緣說道。

“你們覺得呢？”秦蕾看向秦然和歸淺。

“若不是因為我們，可能它也不會決定提前衍化吧。既然是因我們而起，那就幫它一把。”歸淺表示讚，秦然也是點點頭。

“好！那就開始，你來收聚和融合那些律力，我來將它們全部凝聚一隻眼睛。”秦蕾說道。

姐弟倆一同配合，秦然的泰亞環亮起，當泰亞之力釋放出來的一刻，何止是親和，整個天地的律力律條都直接撲過來。這些匯聚過來的力量秦然直接就能控製和使用，盡管有些不可思議，大家也都想不通這其中原因，不過此時此刻正事要。

收斂足夠的力量並且加了自泰亞之力後，秦蕾以強大的意念先封住了氣的魚目眼眶，然後從無數個方向碾收那團力量。原本比整條鯨魚都打的力量團被秦蕾和魚目一樣大小，隨後將其凝聚一顆魚目，送到鯨魚的眼裏。

這還沒有結束，魚眼落眼中，其中的力量立刻就開始擴散全，由而外影響整個軀。秦蕾以自己強大的意念協調好魚目釋放出的每一份力量，讓它們跟著另外一隻眼睛釋放的力量相互錯開，各自在一半邊軀穩定運行。

一瞬間整條魚就被激活，一半暗一半金的軀在半空中飛舞長鳴，巨大的魚鰭宛若一雙翅膀不斷扇，並且降下了無數的粒子灑落在天地之間。這些金和的粒子落在四人上，每個人都覺察到自己的力量甚至是整個軀都在發生變化。

這些粒子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效果，或者說它有某種很特殊的力量能夠供人修煉。或許是因為它也含有泰亞之力的分，所以對四個人都十分親和。找材料和提升實力都很重要，特別是現在這種可遇不可求的機會，於是大家當即淩空打坐開始汲取這鯨魚反饋的力量。

巨大的雙麵異鯨就在他們的頭頂盤旋，也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報答他們，總之在粒子散落是天地也繼續衍化，幾個人的和力量也都隨之衍化。幸好並沒有過去多久，否則若是一坐幾千年，那等他們回去的時候秦殿怕是都不複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