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邊哭邊訴說了自己的窘境。
徐館長的手原本搭在梅花的肩膀上,現在,這隻手不安分地往下,停在了梅花的腰部。徐館長見梅花只顧著哭了,便摟住了梅花的腰。
“姑娘,你別傷心了,我能幫你。”徐館長迷迷地瞅著梅花,頭一鼓一鼓的,直往下嚥唾沫。
我早就悉了徐館長的稟,他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在博館裡表現得一本正經,從不和同志熱絡。但一到外面就變了個人,簡直就是一隻“狼”,腥是他的家常便飯。
現在,徐館長已經失去了小棗,看來,他迫切希再找一個人。也許,他認爲梅花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不過,梅花的家庭太困難,需要徐館長投一大筆錢,這是讓徐館長搔頭的問題。
“伯伯,您真的能幫我嗎?”梅花泣著問。
“當然了,我完全有能力幫你。你別我伯伯,就大哥吧。”徐館長曖昧地笑了笑,問:“姑娘,我還沒問你的姓名呢。”
“我梅花。”梅花害地瞅了徐館長一眼。
這一眼,滿含著深,連我這個窺者都爲之一。想必徐館長這個老鬼的骨頭也會了。
“啊!梅花,多好聽的名子呀。”徐館長摟了梅花,他聳了聳鼻子,湊近梅花的脖子,深深地聞了聞,問道:“梅花,你往上噴了香水嗎?”
昨天,我特意送給梅花一瓶法國香水,是薔薇味兒的。我早就聽說,人的香水能吸引男人的那方面**。
“我哪兒有錢買香水呀,這一段時間,我幫一家化妝品公司推銷產品,試用了一款香水。大哥,您覺得好聞嗎?”梅花問。
這些說詞都是我事先編好的,教梅花這麼說的。
“啊,真香,太香了。”徐館長現在已經被梅花迷住了,除了梅花的姿外,又加上逸人的香水味兒。
“我我家裡太窮,所以,沒法打扮自己,只能素面朝天了。”梅花憾地說。
“梅花,素面朝天最天然,最真實,我也最喜歡了。”徐館長歪著頭,欣賞著梅花。
我從徐館長的神態中,可以明顯地覺到:他已經被梅花俘虜了。
“我媽說:我要是打扮一下,嫦娥也會得躲進雲彩裡。”梅花幽幽地說。
當然,這些說詞都是我教的。不瞞各位,爲了訓練梅花,我足足花了三天功夫。
“對,我看呀,不是嫦娥會躲進雲彩裡,就連星星也會愧得無地自容的。”徐館長嗬嗬一笑,問:“梅花,你多大了?”
“十九歲。”
“啊,真年輕,正是含苞放的年齡呀。”徐館長的頭又蠕起來。我知道:此時,徐館長肯定拿梅花和小棗比較,顯然,梅花比小棗年輕,也比小棗漂亮。
“大哥,您準備怎麼幫我呀?”梅花問。
“哦這個我得想想。”徐館長猶豫著回答。
我知道:徐館長是不見兔子不撒鷹。
“嗚嗚”梅花又痛哭起來,邊哭邊說:“大哥,您幫不了我的,因爲,我家太窮了”
“梅花,你你別急,我正在想辦法呢。”徐館長連忙安道。
“大哥,我早就想好了,誰要是能幫我家度過危難,我就委於他。”梅花泣著說。
“啊!你願意委?”徐館長驚喜地問。
“誰幫了我家,就是我家的救命恩人了,我當然願意委於他,伺候他一輩子。”梅花堅定地表示。
我清楚地看到,當徐館長聽說梅花會委於救命恩人時,臉上頓時浮現興之。他想了想,彷彿下定了決心,說:“好,就這麼辦!”
“怎麼辦?”梅花擡起淚眼問。
“梅花,你有沒有男朋友?”徐館長突然問。
看來,徐館長是想獨霸梅花。
梅花搖搖頭,說:“我從沒談過男朋友。”
“梅花,我想問一句不該問的話:你是大姑娘嗎?”
我聽到這裡,真想給徐館長一掌。這個狗東西竟然想找個黃花大閨。
“大哥,人家連男朋友都沒談過,當然是大姑娘啦。”梅花扭了扭腰肢。
梅花這一扭,有兩個含意。一個是責怪徐館長問了不該問的話。第二個是覺得徐館長把自己摟得太了。
現在,徐館長一隻手摟著梅花的腰,幾乎讓梅花倒進了他的懷裡。
我見時機了,忙拿出照相機,連拍了幾張照片。
好在有路燈,所以,照片拍得十分清晰。
“梅花,你長得這麼漂亮,怎麼會沒談男朋友呢?”徐館長狐疑地問。
“我家太窮,我高中畢業後,就忙於在外打工,哪兒有時間談朋友呀。再說,我家這種況,哪兒有人敢沾呀。”梅花哀哀地說。
“唉,天下的男人都瞎了眼,放著這麼一個當代西施,竟然無於衷。哈哈,沒想到讓我撿了一個皮夾子。”徐館長笑著說。
“我哪兒能和西施比呀。”梅花謙虛地說。
“誰說不能和西施比,我看呀,你比西施漂亮一倍,不,是漂亮十倍。”徐館長有些得意忘形了,也許,他認爲自己走了桃花運,竟然在路上撿了一個。
“大哥,您眼睛花了吧?也許是晚上,您沒看清楚。其實,我長得很一般的。”梅花謙遜地表示。
“是嗎,難道真是我眼睛花了?”徐館長用手擡起梅花的下,說:“你再讓我仔細看看。”
徐館長藉著明亮的路燈,足足瞅了二十秒鐘。他心滿意足地說:“梅花,我眼睛一點也沒花,你確實非常漂亮。這麼說吧,我這輩子還沒見過象你這麼漂亮的姑娘呢。”
我承認:梅花確實非常漂亮,如果拿梅花與小棗比,梅花得打一百分,小棗只能打九十分。
徐館長下了決心,他猛地捶了一下大,說:“我先給你一萬元,解你家燃眉之急。然後,我再想想別的辦法。”徐館長握拳捶了一下。
我心想:這個徐館長呀,真是一隻老狐貍。他妄想只用一萬元,就給梅花。然後,據梅花的態度,決定下一步是否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