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館長髮給梅花的後幾條微信,簡直不堪目。看來,徐館長已經被梅花迷住了。
“很好。”我讚賞地點點頭,誇獎道:“梅花,你這場戲演得不錯呀,把這個老狐貍都弄得神魂顛倒了。”
“章哥,還不是您教導有方呀。不然,我連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一無所知呢。尤其是到他欺負我時,更會驚慌失措,說不定還會被嚇暈了。”梅花疑地問:“章哥,這老傢伙一到我,就對我讚不絕口,恨不得把我一口吃了。您怎麼跟他截然不同呢?”
“我怎麼不同呀?”我笑著問。
梅花嘟起,說:“哼!您見了我一副無於衷的模樣,好象我是醜八怪似的。”
我嗬嗬一笑,解釋道:“梅花,你長得非常漂亮,哪個男人見了都會心,我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不會例外。不過,我已經有了朋友,所以,不允許我再對其它人存非分之想。”
“章哥,假若您沒有朋友呢?”梅花問。
“假若我沒有朋友,也許就會打你的主意了。”我半開玩笑地說。
梅花低頭想了想,問:“章哥,您和朋友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呢?”
我一楞,想了想,問:“我們還沒確定結婚的日期,難道你想參加我們的婚禮嗎?”
梅花低下頭,用手著角,不好意思地說:“章哥,我的意思是:假若你跟朋友吹了,那就娶我吧。”
我一驚,說:“梅花,我和朋友已經敲定了終生,我倆不會吹的。”
梅花撇撇,不以爲然地說:“章哥,雖然我沒吃過,但卻見過豬跑呀。現在社會上男,吹的比的多。再說了,連結了婚的都會離呢。我的意思是:我願意當您的備胎。 不管是您談朋友吹了,還是結了婚又離了,我都會等著您的。”
“你…你要等我?”我大吃一驚。
梅花擡起頭來,大膽地看著我,堅定地說:“您救了我們全家,我願意等著您,哪怕是等一輩子。”
我吃驚地問:“假若我談沒吹,結了婚也沒離,那你難道要乾等我一輩子?”
梅花堅定地點點頭,回答:“對!我會等您一輩子的。”
“你這是幹嘛呀?沒這個必要呀。你這麼做,等於是葬送了一輩子的幸福,知道嗎?”我急切地說。
“章哥,您救了我全家,若不是您,我全家就沒活路了,我呢,也淪落爲煙花子。您說:我一輩子會有幸福嗎?”梅花說。
“梅花,你的心意我領了
。不過,你沒必要這麼做。假若你這麼做,會讓我良心不安的。”我懇切地說。
“章哥,您別勸我了,我主意已定。從現在起,我梅花就是您的人了。”梅花言之鑿鑿地說。
我著梅花,心想:這是一個多麼純樸的姑娘呀。我得想辦法勸說,讓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千萬不能做我的“備胎”,耽誤了自己的青春。
“梅花,這個事兒從長計議吧。”我嘆了一口氣說。
“章哥,我給不給老傢伙回微信呀?”梅花問。
“別理他,多吊一下他的胃口。”我笑著說。
晚上,我回到家,一看,剛纔給徐館長照的幾張相,不但很清晰,而且取景也很別緻。
我心想:當這些照片到徐館長老婆手中時,會是一副何等神態?
我給徐館長佈下的這個“人圈套”,其目的就是讓徐館長後院著火。我要讓後院這把火,把徐館長燒得無完。
玩人,竟然把人玩丟了命,哪兒有這麼玩的?現在該你到報應了。
你徐館長玩了小棗,又想來玩梅花。你做夢也沒想到:梅花是一個圈套。
徐館長可能想了一夜,他終歸沒有抵擋住梅花的姿。
第二天上午,徐館長給梅花發了一條微信。
“梅花,我已經籌了五萬元錢,你看,什麼時候咱倆見面?”
梅花一接到微信,就給我打了電話。
我指示梅花:“你給他回一條微信,就說:五萬元不夠。”
梅花按照我的指示,給徐館長回了微信。
下午,徐館長終於又發來微信:“梅花,我費了老鼻子勁,又籌了五萬元,一共是十萬元。現在,錢已經在我的手裡了。你看,什麼時候給你。”
梅花一告訴我,我就興地說:“你回答他:明天見面,時間、地點等通知。”
我趕找了一家旅店,訂了一間客房。
我在房間裡安裝了針孔攝像機。然後,又對梅花面授機宜。
梅花給徐館長髮微信:“下午二點鐘在大華旅店208房間見面。”
徐館長回微信道:“這家旅店太低檔了,換一家高級飯店吧。”
我讓梅花回覆:“我是窮人家的兒,不習慣住高檔飯店。您要嫌飯店檔次低,那就別來了。”
徐館長趕又回了一條:“梅花,我會按時赴約的。”
我手一拍,高興地說:“好!大功即將告
。”
我讓梅花穿了兩條短,還全是系帶的。
“章哥,我看這個老傢伙沒啥勁,他要來的,我就和他撕打,說不定他還打不過我呢。”梅花說。
“哈哈…梅花呀,你太低估了男人。我告訴你:當男人來了那方面慾時,就會力大無窮的,到時候就會象瘋了一樣。”我笑著說。
“那我就喊救命呀。”梅花說。
“喊救命也是一著棋,不過,最高明的一著棋在這個小包包裡。”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紙包。
“這是啥?”梅花疑地問。
“麻醉藥。”我幽幽地說。
“啊!”梅花驚了一聲。
“梅花,你別怕,這種藥吃不死人,我已經試過幾次了。”我安道。
“章哥,那老傢伙會乖乖吃藥嗎?”梅花問。
“哈哈…他當然不會吃這個藥,不過,我有辦法讓他吃。”說完,我把未狀的藥倒在涼開水裡,然後,把藥吸進一針筒,我把藥水用針打到兩瓶飲料裡。
“梅花,你明天把這兩瓶飲料帶上。那老傢伙一進房間,你就把飲料倒給他喝。”我代道。
“他要是不喝呢?”梅花問。
“他會喝的。我告訴你:這種飲料是他最喝的。”我笑著說。
“是嘛。”梅花欽佩地著我,說:“章哥,您真有心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