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點了點梅花的額頭,誇獎道:“你這個腦袋瓜子不是白長的,點子一個接著一個,真有你的。”
梅花扭扭腰,撒道:“章哥,您別慌著誇獎我,快在我這兩個方案中選擇一個嘛。”
我撲哧一笑,問:“假若我一個也不選呢?”
梅花把嘟得老高,生氣地說:“章哥,您要是不喜歡我,只當我沒說,算我自討沒趣。”
我見梅花生了氣,趕安道:“梅花,不是我不喜歡你,而是我一個人做不了主呀。”
“您咋做不了主?”梅花疑地問。
“梅花呀,你是人,應該明白人的心思嘛。你想:我讓你做人,讓你當臨時老婆,苗雨會同意嗎?”我誠懇地解釋道。
“苗雨不是已經死了,咋能知道這些事?”梅花不解地問。
“苗雨雖然死了,但的魂還在間呀。不瞞你說:苗雨的魂就在我的箱子裡呢。每隔個十天、半月,我倆就會見一次面。所以,我的況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啊!”梅花驚恐地瞪大了雙眼,半信半疑地問:“章哥,您沒騙我吧?”
“我沒騙你,真的。我把苗雨的魂裝在一個寶葫蘆裡,這個寶葫蘆就放在我的箱子裡。”我懇切地說。
梅花失地低下了頭,似乎在琢磨著什麼。過了好一陣子,梅花擡起頭來,說:“章哥,您要是沒騙我,那麼,就讓我和苗雨見一面。”
“你你要和苗雨見面?”我吃了一驚,心想:這個黃丫頭不但頭腦好使,膽子也不小呀。
“對。我想跟苗雨見一面。”梅花肯定地說。
“難道你就不怕鬼?”我好奇地問。
“我當然怕啦,不過,我即使再怕,也得和苗雨見一面,因爲,只有和苗雨見一面,我才能當面和把話說清楚。”梅花勇敢地說。
“你你想當面說服苗雨,讓同意我娶你,或者讓你做我的人?”我吃驚地著梅花。
“是啊。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你難道就不怕苗雨聽了你的建議,一怒之下把你殺死了?”我問。
梅花搖搖頭,說:“我相信您深的人,一定很有氣質,很有心,很通達理。我也相信苗雨能爲您考慮的。況且,我的兩條建議都沒奪走的心上人,只要苗雨借還魂了,我立馬就和您斷絕人關係或解除婚姻關係,把您完整地還給。”
坦率地說,我現在開始對梅花另眼相看了。我覺得這個姑娘有膽有識,是個很不一般的人。更重要的是:有心,能設地爲他人考慮。
“梅花,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姑娘。說老實話,你這麼對我,我是之有愧呀。”我說的是實話。雖然我幫助了梅花,但花費的錢只是九牛一。但是,我卻“買”下了梅花的整個心。
“章哥,您就讓我見苗雨一面吧。”梅花懇求道。
“你你讓我想想。”我不忍心拒絕梅花的這個要求。不過,我想:得事先給苗雨打個招呼,讓出面拒絕梅花,迫使梅花死了這個心。
我不願意讓梅花把一輩子都耗在我的上,最後,一個人孤伶伶地老去。
“章哥,我給您三天的時間考慮。”梅花對我下了最後通牒。
我和梅花又說了一會兒話,就道別了。我倆說好了,三天後再見面。
臨別時,我對梅花說:“你跟徐達的事兒到此結束了。從此,你再也不要理睬他了,即使在大街上到了,也要裝做不認識。”
“我知道了。”梅花點點頭。
我給徐館長佈下的“人計”落下了帷幕。
我一回家,就把給徐達拍的“整理了一下,然後,選出十來張,拿到照相館沖洗出來。
我準備分三步“點燃”徐館長後院的那把火。
第一步,先把那天晚上,徐館長第一次遇到梅花時,在街邊拍的照片寄給徐館長的老婆。
第二步,再把那天在大華旅社拍的照片,寄給徐館長的老婆。
最後把那份“承諾書”寄給徐館長的老婆。
我之所以要分三步走,是想耍弄一下徐館長,讓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深淵。
我把照片送給快遞後,就守候在徐館長老婆的公司附近。
等了兩個小時,快遞終於來了。
當快遞送進去二十分鐘後,我也進了公司,我要看看徐館長的老婆收到後,會是一個什麼反應。
“王姨,您好!”我一進門就親熱地喊。
徐館長的老婆王姨正低著頭,翻看著我寄來的我冷不丁一喊,把嚇了一跳。
“是是小章呀,你又是順路來看我的?”王姨的臉鐵青,一副冷峻的模樣。
“王姨,我不是順路來看您,而是專程來給您送東西的。”我興沖沖地說。
王姨慌忙把桌子上的照片收進屜,疑地問:“你是專程來給我送東西?”
“對呀。”我把手裡提著的塑料袋揚了揚,問:“王姨,您看這是啥?”
“啊!你給我買了陳家豆腐。”王姨驚詫地說。
“對呀。王姨,上次我聽您說,最喜歡吃陳家豆腐,所以,我剛纔特意開車跑去買了一點。”我把塑料袋放到王姨的辦公桌上。
“小章呀,你真是個有心人啊。”王姨出一笑容,招呼道:“小章,快坐吧。”
我瞅了王姨一眼,問:“王姨,您不舒服嗎?”
“沒呀,我很好。”王姨略帶驚慌地說。
“王姨,我看您的臉不太好呀。”我故作關心地說:“王姨,您得注意呀。”
“小章呀。”王姨瞅了我一眼,停頓了一下,似乎想對我說什麼,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
“王姨,您有話要對我說?”我問道。
王姨嘆了一口氣,幽幽地問:“小章呀,你是男人,你說說:男人是不是很容易出軌呀?”
我暗想:王姨的問話顯然有所指,看來,看到我寄來的照片後,已經認定徐館長出了軌。
“王姨,您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了?”我故意好奇地問。
“我我隨便問問,就問著好玩
。”王姨搪塞道。
“王姨,我覺得吧,這個不能一概而論。雖然有些男人容易出軌,但也有不男人忠誠於自己的妻子。”
“那什麼樣的男人容易出軌呢?”王姨皺起眉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