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小寡婦勉爲其難地答應了。發牢道:“章哥,我和那個老頭子在一起,您不會嫌棄我吧?”
“翠花,你說啥呢。是我讓你和他周旋的,怎麼會責怪你呢。我告訴你:據我對程父的觀察,他還算是一個文雅之士,不會對人的,也不會招,所以,只要你不答應跟他上牀,就不會有任何問題。”我面授機宜道。
“章哥,我纔不願意跟他上牀呢。我這輩子除了您,不會再跟第三個男人上牀了。”小寡婦幽幽地說。
“翠花呀,程父有什麼作,你及時告訴我。”我代道。
“好的,章哥,您放心,我會隨時報告程父的態。”小寡婦說。
第二天晚上,小寡婦就給我來了電話。
“章哥,您說對了,程父確實是看上我了。今天一大早,他就跑到程逸飛的辦公室來了。
“啊!這個老頭子真夠的了,下手快的嘛。”我嘲笑道。
“章哥,太好玩了。”小寡婦嘻嘻笑了起來。
“翠花,有什麼好玩的,你說給我聽聽。”我饒有興趣地問。
小寡婦嘻笑著,詳細敘說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一大早,小寡婦剛上班,一落座,程父就匆匆跑來了。
程父一來,就笑容可掬地問小寡婦:“程總經理來了嗎?”
“程總經理有點不舒服,說是晚一個小時來。您請坐吧。”小寡婦回答。
“哦,你是程總經理的書嗎?”程父落了座,眼睛盯著小寡婦問。
小寡婦點點頭。
“你還認識我嗎?”程父樂嗬嗬地問。
小寡婦當然記得,程父就是昨晚在飯店洗手間門口到的老頭兒。不過,不想承認這一點,因爲,一承認,就意味著程父是個讓人一見就記憶猶新的人。
小寡婦搖搖頭,裝出冥思苦想的模樣,說:“我好象從沒見過您。”
“啊!”程父一臉的失之。他哀哀地想:我老了,已經不能引起姑娘的注意啦。
“也許我倆沒見過,不過,我對你倒是有一見如故的覺。”程父套著近乎。
“是嗎?也許我倆上輩子認識吧。”小寡婦半開玩笑地說。
“也許是。”程父尷尬地點點頭。
小寡婦問:“您跑來見程總經理,好象沒預約吧?”
“沒預約。”程父回答。
“如果沒預約,那就請您預約一下,我會安排時間讓您跟總經理見面的。”小寡婦故意把程父當作一般的人。
“呵呵,我見你們程總經理不需要預約的。”程父幽幽地說。
“啊!難道您是程總經理的親戚?以您的年齡,不會是程總經理的朋友吧。”小寡婦問。
程父笑著回答:“算是親戚吧。”
“哦,那請您報上姓名,我好和程總經理聯繫一下。”小寡婦說。
程父說:“我就在這兒等你們的程總經理吧。”
小寡婦給程父倒了一杯茶,就把他晾到一邊了。
程父目不轉睛地盯著小寡婦,好象著了魔一樣。
“姑娘,您貴姓呀?”程父憋不住了,問道。
“我姓丁,您就我丁書吧。”小寡婦回答。
“丁書,您怎麼沒穿那條紫的長呀?”程父突然問。
“您怎麼知道我有一條紫的長?”小寡婦故意裝傻。
程父呵呵一笑,回答道:“丁書,昨晚我們見過面,我對你印象非常深。可惜呀,你對我卻一點印象沒有。唉!人一老就不值錢了。”
“是嗎?我們昨晚見過面嗎?我怎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呀。”小寡婦搔了搔腦袋,說:“這兩天我都忙暈了頭,所以,滿腦子都是工作,眼睛裡也看不見人了。您別計較呀。”
“丁書,我哪兒會跟您計較呀,不會的。不過,今天我倆在一起說了這麼多話,你應該對我有印象了吧?”程父尷尬地問。
小寡婦瞅了瞅程父,笑著回答:“今天對您有印象了。”
“那就好。”程父突然說:“丁書,今晚,我請您吃飯,肯賞嗎?”
小寡婦一楞,沒想到:程父一見面就邀請吃飯。想:假若一口答應了,顯得自己太輕浮。於是,小寡婦說:“實在對不起,我晚上有約會了。”
“啊!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和我約會的。不過,沒關係,來日方長嘛,以後有的是時間。”程父訕訕地說。
“老伯,我還忘了問你貴姓大名呢。”小寡婦問。
“我嘛和你們程總經理一個姓。”程父笑著說。
“您果然是程總經理的親戚呀。”小寡婦一笑,說:“您既然是程總經理的親戚,幹嘛不到家裡找他?”
“我我是有公幹,還是在辦公室談比較好。”程父搪塞道。
這時,程逸飛來了。
“爸,您怎麼來了?”程逸飛吃驚地問。
“嘿嘿,我找你有點事兒。”程父說。
“啊!您是程總經理的父親呀。我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冷落您了,我給您道歉了。”小寡婦忙陪罪道。
“沒關係,不知者不爲罪嘛,是我故意瞞著你,沒告訴你嘛。”程父大度地說。
“爸,您找我有啥事?”程逸飛問。
“其實呀,也沒啥大事,就是想來看看你最近工作順不順利。”程父搪塞道。
“爸,我現在還好,兩個公司工作都鋪開了,從最近一個月的況看,銷售收有上升趨勢。”程逸飛簡明扼要地說。
“那就好,看來,把這兩個公司給你是正確的,讓你早點挑擔子,有好。”程父欣地說。
程父一邊跟程逸飛說話,一面不時地瞅一眼小寡婦。
“爸,我的書沒對您不禮貌吧?”程逸飛問。
“沒,你這個書呀,很有能力,也很有親和力。我正想問你:這個丁書是誰推薦來的?”程父問。
“丁書是我的一個朋友推薦來的。”程逸飛回答。
“哪個朋友?”程父追究底問。
“一個章詩文的朋友,您跟他打過道。”程逸飛回答。
“哦。”程父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這個章詩文不是一個簡單的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