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有兩條,一條是道,比較平緩,還有臺階。一條是野道,純粹是人睬出來的路。
我問:“走道,還是走野道?”
丁菲搶著說:“走道有啥意思,還是走野道過癮。”
我問小寡婦:“你說呢?”
小寡婦說:“我沒爬過這座山,不知道走啥道好。”
“那就走野道吧。”我一錘定音。
我說:“這座山高的,得爬三個小時,這樣吧,食品、飲料我來背,你倆儘量背點,不然,爬不的。”
丁菲笑了笑,說:“我都爬過四、五次了,一點也不高,爬快點,兩個小時就能登頂。”
我們仨邊爬邊聊,一個小時後,爬到了半山腰。
我見路邊有一塊大石板,便提議:“休息一下吧。”
丁菲四瞅了瞅,說:“我要去方便一下。”
我對丁菲說:“你別跑遠了,就在附近方便吧,注意安全。”
丁菲撇撇,說:“我倒不是想避著章哥,而是這兒太空曠了,假若有一個人在附近拿著遠鏡看我們,那就春外泄了。”
我一想,也是,現在郊遊者大都帶著遠鏡,就連我們仨也帶了兩架遠鏡呢。
“丁菲,你就到那邊灌木叢中去,注意,當心有蛇。”我提醒道。說著,我折下一樹枝,遞給丁菲。代道:“你用樹林打著草叢走,即使有蛇,也嚇跑了。”
丁菲接過樹枝,對我做了一個怪相,說:“章哥,您要是真關心我,就陪我一起去。”
我瞪了丁菲一眼,沒接的話喳。
丁菲往灌木叢走去,沒一會兒,就沒在灌木叢中。
我右眼皮突然跳了幾下,俗話說:右眼跳災。我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忙對小寡婦說:“翠花呀,你去陪陪丁菲。”
說時遲,那時快,我話音剛落,灌木叢那邊就傳來丁菲的一聲驚:“媽呀!”接著,就是幾聲石頭滾落的聲音。
我知道大事不妙,趕拔往灌木叢跑去。
小寡婦也跟著我,跑了過去。
我一看,灌木叢後不遠就是一個陡坡,丁菲已經睡在了陡坡下面。顯然,是不小心跌落下去的。
陡坡有七、八米高。我對小寡婦說:“咱倆從旁邊下去。”
我和小寡婦拽著陡坡上的小樹,一步步爬了下去。
下去一看,丁菲已經昏迷過去了。
“啊!丁菲下流了!”小寡婦驚道。
我一看,丁菲的下面果然出了。
“翠花,你趕把丁菲的子了,看是哪兒摔傷了。我上去拿揹包,裡面有紗布和藥水。”我說完,急忙爬上陡坡,去拿揹包。
我氣吁吁地把揹包拿來時,丁菲道:“章哥,您快來看!”
我背過子,把紗布和藥遞給小寡婦,說:“我看個啥,你趕往傷口上藥,然後,用紗布扎住。”
“章哥,我檢查過了,丁菲沒傷,的大姨媽來了,所以,出了不。”小寡婦說。
“那…那你讓我看個啥?”我好奇地問。
“章哥,丁菲的大有蝴蝶狀胎記!”小寡婦驚喜地說。
“什麼?”我嚇了一跳,忙問:“你確定有嗎?”
“章哥,當然有啦,我確定:丁菲的大真的有一個蝴蝶狀胎記。”小寡婦驚喜萬狀地說。
我一時被興衝昏了頭腦,心想:丁菲的大咋會有這個胎記呢?難道丁菲竟然是我的妹妹?”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跑了過去。
“章哥,您看。”小寡婦把丁菲的大往兩邊扯開,指著大說。
我低頭一看,果然有一個淺紫的蝴蝶狀胎記。
“不會是印上去的吧?”我疑地說。
“怎麼會呢?”小寡婦瞪了我一眼,說:“難道丁菲故意跌下山,又故意此時來大姨媽?假若真想做假,乾脆讓您直接看得了,何必要費這個事呢。”
我對小寡婦說:“你把藥棉給我。”
小寡婦遞給我一團藥棉。
我用藥棉在胎記上了一陣子,然後瞅了瞅藥棉,說:“不是染上去的。”
丁菲甦醒了,低頭一瞅,見自己著下,兩被掰得大大的,而且,我還瞪著眼睛瞅的下面。
丁菲擡蹬了我一腳,說:“章哥,您幹嘛呢?”
“我…我看你下面。”我不好意思地說。
“章哥,我讓您看時,您不看。現在,我摔昏了,您卻趁我昏迷時欺負我,您這是幹嘛呀?”丁菲並沒生氣,只是不解地問。
“丁菲,你…你大有一個蝴蝶狀胎記。”我的眼睛仍然盯在丁菲的大,不過,我從始至終只是瞅那個胎記,並沒有看別的地方。
“什麼?”丁菲瞪大了眼睛。
“丁菲,剛纔你摔昏了,下流,我們以爲你下了傷,就下了你的子。但一看,原來是你的大姨媽來了,弄得虛驚一場。不過,我發現你大有胎記,這才喊章哥來看的。”小寡婦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呀。”丁菲擡起大,往下面瞅了瞅,說:“我咋不知道那兒有一個胎記呀?”
“丁菲,你看不見的,除非照鏡子。”我說。
“媽呀,您倆象看猴把戲一樣看我的下面,真讓我難堪呀。堂姐,您給我拿一條衛生巾來。”丁菲說。
“你倆的揹包還在上面呢,我去拿。”我匆匆爬上陡坡,把倆的揹包拿了下來。
丁菲從揹包裡拿出一條衛生巾,鬱悶地說:“大姨媽早不來,晚不來,我摔了一跤,它倒來了。哼!讓我在章哥面前出了醜。”
我嘻嘻一笑,說:“丁菲,你不出這個醜,只怕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大有一個胎記呢。”
“知道有胎記咋了,難道我就變您妹妹了?”丁菲撇撇。
“丁菲,你是不是抱養的小孩?”我問。
“章哥,您一定希我是抱養的,可惜我不是。”丁菲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雖然我不是抱養的,但是,我爸對我不咋的,我媽嘛,對我還湊合吧。”
“丁菲不是抱養的,假若是抱養的,親戚不會不知道,村民們也會傳開的。”小寡婦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