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長,也就沒人議論“活啞”了。
沒想到一年後,“活啞”突然又回來了,令人不解地是:“活啞”回村裡時,懷抱著一個剛生下來的嬰。
這嬰也怪,長著一臉疙瘩,就象蛤蟆的皮。更怪的是孩長大後,白天象人一樣用兩條走路,但天一黑,就象蛤蟆一樣四肢著地爬行。
村民們給孩起了一個綽號:“蛤蟆”。
“啊!還有這麼怪的事兒呀,難道是真的?”我驚歎道。
“村民們推測:當年活啞進後,被蛤蟆看上了,所以,就沒殺他。蛤蟆和活啞同了房,生下了這個蛤蟆。”徐大爺說。
“啊!真是太奇妙了。不過,我有點不太相信。”我疑地說。
“這事兒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不過,此後,活啞每個月可以進一次去採藥。這個活啞心腸好,每個月進時,都會帶上村民。這麼一來,村民們利用每月一次的進機會,採摘了不藥材。於是,這個村的十多戶人家,家家都富了起來。爲了謝這個蛤蟆,村民們就把村名改了蛤蟆村。”
“徐大爺,我知道了,您是想讓這個活啞帶我們進,尋找另外半幅圖,對吧?”我自作聰明地說。
“你說對了一半。”徐大爺呵呵一笑。
我疑地問:“那一半是什麼?”
“小章呀,我話還沒說完呢。這個活啞可以每月進一次,但是,那個蛤蟆就不同了,可以隨時隨地進。”徐大爺揭開了謎底。
“啊!”我驚詫得瞪大了眼睛。
“我估著,蛤蟆已經十六歲了。小章呀,你想想:活啞每個月只能進一次,能滿足我們探墓的需要嗎?顯然不行。所以,我想讓蛤蟆帶我們進。”徐大爺嘻嘻一笑。
我急切地說:“徐大爺,既然有人帶我們進蛤蟆,那就趕出發吧。”
“小章呀,這次尋圖,不能我倆去,得找幾個幫手。”徐大爺對老伴招招手,代道:“你去把狗鼻子和打屁蟲喊來。”
我一聽,不笑了起來,說:“徐大爺,您真逗,怎麼找了這兩個奇葩呀?”
“小章呀,這兩個人可不尋常呀。我告訴你:狗鼻子這個人呀,鼻子有特異功能,不但能聞到古墓的氣味,還能嗅到鬼的氣味呢,有了他,我們就能提前躲避危險,儘快找到寶藏。至於那個打屁蟲嘛,雖然喜歡打屁,但力氣出奇的大,抵得上一頭好馬。將來,咱們的儀呀,食品呀,全得靠他來馱了。”徐大爺介紹道
。
“哇噻!想不到您這個村子裡還有這樣的能人呀。”我欽佩地說。
“嗯,最好再找一個腦袋活絡,機靈點的幫手。”徐大爺皺起眉頭說。
我想了想,說:“徐大爺,我推薦一個人,這人不但腦袋好使,而且善於隨機應變,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幫手。”
“好哇,你讓他來,咱們準備一下,爭取明天就。”徐大爺高興地說。
我立即給瘦猴打了電話:“喂,你趕到徐家灣的徐大爺家來。”
我剛給瘦猴打完電話,打屁蟲和狗鼻子就來了。
狗鼻子一進門,聳聳鼻子,問:“徐大爺,您家的這位貴客好象剛從古墓裡出來嘛。”
我一聽,嚇了一大跳,心想:媽呀,這傢伙的鼻子太靈了,簡直堪比儀呀。
“哈哈…狗鼻子,你是想在客人面前顯擺一下本事吧?”徐大爺笑瞇瞇地問。
“噗噗噗……”打屁蟲一進屋,就放了一連串的臭屁。
“哈哈…打屁蟲,你也想炫耀一下呀?”徐大爺皺著眉頭問。
“我…我實在是憋不住了,不然,不會當著客人放屁的。”打屁蟲漲紅著臉辯解道。
“你倆帶幾件換洗裳,跟我一起去盜墓。盜了東西,每人分一。如果盜不著,每人每天一百元工錢。”徐大爺說。
“好羅!”打屁蟲和狗鼻子不約而同地答應道。
瘦猴心急火燎地趕來了,他一進門就問:“章哥,您還好吧?”
“我好得很呀。”我莫名其妙地回答。
“章哥,我見您急著讓我來,還以爲您出了啥事呢。”瘦猴瞅了瞅我,放心地說:“沒事就好。”
我不悅地責備道:“瘦猴,你見了徐大爺,咋連個招呼也不打呀?”
瘦猴忙給徐大爺鞠了一個躬,歉意地說:“徐大爺,我剛纔想著章哥的事兒,忘了給您請安,請您多包涵呀。”
“免禮,快坐吧。”徐大爺招呼道。
我對瘦猴說:“我想讓你一起去盜墓,是個大買賣。”
瘦猴一聽是大買賣,連忙說:“章哥,即使是小買賣,只要章哥您一召喚,我隨隨到。”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五人就出發了。
打屁蟲壯得象頭牛,他挑著一副八十多斤重的擔子,還馱著一個大揹包。晃悠晃悠地象逛公園。
狗鼻子馱著一個小揹包,剛走了十來里路就氣吁吁了。
瘦猴也馱著一個小揹包,他剛一上路,就在打屁蟲耳旁嘀咕了幾句
。打屁蟲二話沒說,就把瘦猴的小揹包接了過來。這麼一來,瘦猴就利索了,他邊走邊哼著小曲,一到悠然自得的神。
徐大爺年齡大了,自然不能讓他老人家背東西。
我呢,也馱了一個小揹包,裡面裝著的勘探儀,這些儀我怕摔壞了,所以,自己馱著比較放心。
“章哥,我來幫您背吧。”瘦猴說。
“得,我可不放心讓你背。”我推辭了。
徐大爺悄悄對我說:“小章呀,這個瘦猴真夠頭了,你看,一點虧都不會吃。”
我問瘦猴:“你給了打屁蟲什麼好,讓他心甘願給你馱東西?”
“章哥,我打聽清楚了,打屁蟲二十五歲了,連個朋友也沒有。我對他說:這次盜完墓,我給他說個媳婦。”瘦猴嘻笑著說。
“喂,你想欺騙打屁蟲呀?”我不悅地說。
“章哥,我沒欺騙他。我告訴您:我有一個小表妹,今年二十三了,想招個上門婿,我覺得打屁蟲合適的,好,脾氣好,又肯幹,所以,我是真心實意想給他介紹這門親事。”瘦猴說。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我是13路末班車的司機,每晚11點我都要跑一趟郊區。此書有毒,上癮莫怪! 。 。 。在這本小說裡你可能發現一向猜劇情百發百中的神嘴到了這居然頻頻打臉,你可能讀著讀著就會問自己“咋回事?咋回事?”請別懷疑人生,繼續往後看。 “懸”起來的故事,拯救書荒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