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夫!”羅田在耍小子了,“你,你有那麽多的兒子了,還缺這一個麽?”
“廢話!”秦羽驀然間就發飆了,“羅田,你想得多了。”說完,他就準備離開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羅田也沒有機會再見到秦羽了。再見到他時,他要麽就是在忙,要麽就是在跟客戶們聊著什麽。
終於在上午下班的時候,他倆又上了。在這個難得的檔口,羅田又問了一句話出來:“那,我生產時,你要去看護著我。”
“這個可以有。”秦羽道,“我不僅人會親自,還會安排人去照看你的,親。這一點,你放心吧。”
事實上,當天的晚上,秦羽就到了羅田那裏。在他的想像裏,如果不去跟羅田住上幾個晚上的話,這個新晉的孕婦,就會有別的什麽想法。
連續地住了三個晚上之後,羅田自己都不好意思了。開始對秦羽說:“秦大夫,住在我這裏,偶爾來一下是可以的。這麽幾天了,你還是回去一趟吧。”
秦羽道:“回去的話,下一次我來,就又不容易了。”
“那,你也不能老出差,老住在這裏的呀。”羅田的話,還是很有說服力的。一開口後,秦羽也就乘著上班的空,回去了家裏。
從羅田那裏回去後沒有幾天,盧紅豔又打來了電話。那時節,由周大娘陪同著,去了瀾海市的第一醫院。
“你先過來一趟吧,秦大夫。”的聲音並不大,也不高,也不急。秦羽聽了,第一覺,是什麽事也沒有。
他的直覺沒有錯。
他趕到瀾海第一醫院時,盧紅豔跟周大娘,正坐在醫院的飯堂裏。見到秦羽也到了,周大娘還高興地一指旁邊的座位:“秦大夫,你來了?”
“哦,是的,紅豔呢?”他這麽問,隻是想找一個說話的借口。其實,盧紅豔就要他的視線裏麵。
“那邊,不就是燕子麽?”周大娘這個人,是好到了骨子裏的。這麽長的時間裏,一直在幫著盧紅豔帶小孩兒。現在,又馬不停蹄地陪著來檢查。
盧紅豔原來是領著秦詡,去那邊給他買瑞仕卷吃了。走過來時,盧紅豔還在嘟囔著:“瑞仕卷,這分明是生吃的東西!”
對待兒子上麵,盧紅豔顯然沒有對待兒來得溫。的話,也就嚴厲得多了。
看到了秦羽,盧紅豔一指對麵的周大娘,道:“去吧,秦詡,去找周去吧。”
在秦詡的印象裏,他的,是極好極好的。雖然有著一大堆的孫子,可是對於他秦詡,還是嗬斥有加的。
起初,母親盧紅豔他去接周時,他還是有些個抵的。結果,沒有幾天,周大娘就用的的博和親切慈祥,徹底地征服了這個失去的小男生。
“唔,好,好的。”小秦詡高興地離開了,“秦羽叔叔來了,我就去找周了。”
盧紅豔跟秦羽,到了另一張的桌子前坐了下來。剛一落座,盧紅豔就說了一句話:“我懷孕了,你是知道的。”
“我當然是知道的。”秦羽道。他在心裏說:難不還有別的雷人的消息麽,親?
盧紅豔已經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現在,就第三次當母親了,應該是有著富的經驗的。
“這一回,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盧紅豔道,“我來說的話,是不方便的。這樣吧,你自己拿著看一看,就什麽都知道了。”
產檢第一次,好像是檢查有沒有懷孕。
第二次,好像就是唐篩了。所謂的唐篩,就是唐氏綜合征篩查,主要就是篩查孩子的智力的。
難不是孩子的智力出現了問題。這麽一說,秦羽趕將盧紅豔的檢查結果了過來。
“我看看,我來看一看。”雖然心裏是這麽想的,上卻不是這麽說的。秦羽在心裏,還是比較的保守的。
檢查結果,滿滿的有一大撂的單子。他一張一張的看,最先看到的,就是唐氏篩查的結果了。
當他看到檢查的結果,是這麽寫的:該胎兒罹患唐氏綜合征的概率,小於0.001%時,他的心裏也就徹底地放下了。
“還有什麽嘛。”他隨意地翻著接下來的幾張單子,對著盧紅豔道。
“接著往下看,秦大夫,先不要著急。”盧紅豔倒是很穩重地道。秦羽又躺下翻著,依然沒有發現什麽。
他將一大撂的單子,向前推了推,意思是還給盧紅豔。後者沒有接收,相反地還追加了一句話:“這裏,第一張,你仔細地看了沒有?”
他本就沒仔細去看,他仔細去看的,就隻是那麽一張唐氏篩查的單子。
“哦,我再看看吧。”秦羽說著話,就把第一張單子拉了過來。當他再一次地去看第一張單子時,他的頭皮,驀然間就發麻了!
原來,第一張單子上,是這麽寫的:雙胎,活……
孕婦的B超單子,一般的格式都是這樣的。首先是胎兒的個數,之後是胎兒的基本狀態,再往下才是一些的數據,諸如雙頂徑BPD,骨長FL等等。
“你,你,這一次懷的是,雙胞胎?”秦羽說話時,也是發自心的激了。這麽多年了,這麽多次了,他還能一次地得到一對雙胞胎?
“嗯,你說呢?”盧紅豔的聲音,還是低沉而平淡。
“啊呀呀。”秦羽不由得輕輕地喊了出來,“太神奇了,太奇妙了,真是太神奇,太奇妙了呀!我秦羽此生,居然還有這樣的機會!”
神啊,你救救我吧。這就是秦羽當時的想法,不是挽救他,是拯救他。他的心裏,已經開始天人戰了!
“嗬嗬,激吧。”盧紅豔的角一撇,很是不屑的樣子,“秦大夫,你是醫者,可還知道生不生男,是男人的問題;生不生雙胞胎,完全是生方麵的因素決定的?”
“哦,是的,是的,紅豔。”秦羽不由得慨起來,“是的,這一次雙胞胎,完全就是你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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