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熱切推銷他家百年老店的人用品,我惱得漲紅了臉一個勁的拒絕,江起雲淡淡的站在我邊,表紋不,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他總是這樣,懶得解釋說明,對我都這麼惜言如金,對別人他更加視若無。
我哥笑瘋了,在一旁捂著肚子蹲到地上,一邊狂笑一邊眼淚。
我滿肚子的憋屈無發泄,只好對著我哥吼道:“慕雲凡!你再笑、我不給你飯吃了!”
這是我唯一能威脅我哥的事,他笑著乾淨眼淚,站起來走到我邊。
“老闆,你要是賣牀單,我妹一定顧你。”我哥攬著我的肩膀,對小鬍子老闆說。
“啊?牀單?”小鬍子老闆聽不懂。
“我妹和老公每次做了之後,都得洗牀單,懂吧?所以你這些東西他們用不上啊!下次進點牀單擺著吧。”我哥笑嘻嘻的說。
我擡手準備打他,他立刻話鋒一轉,問老闆:“不過你這有沒有活人用的固延時的藥啊,給我來點兒。”
“什麼?”我嚇了一跳:“哥,你用啊?!”
小鬍子老闆也瞪大了眼睛:“小哥,我看你沒鬼氣啊,你應該沒有冥妻吧,要來做什麼?”
我哥淡定的笑著一揮手道:“別管別管,這是客人**,你有沒有吧,有就給我來點兒。”
我看他跟老闆去撿東西,無語的嘆了口氣退到一旁。
我可能永遠都做不來一個商人,臉皮薄得要死,而且還笨。
不過說到笨,我邊的江起雲纔是惜言如金,他兇我的時候厲害,但對著別人,他連多看一眼都懶。
“……你不生氣啊?”我悄悄問了一句。
任誰被質疑是個病癆、或者需要那些特殊藥,都會臉上掛不住吧?畢竟這是個人的**問題。
江起雲清冷的反問道:“爲什麼要生氣?”
……不愧是帝君,修爲這麼好?
他睨了我一眼,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你知道不就行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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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錢的時候,我哥手捋了捋我的耳朵尖:“不是吧小喬,你還在害啊?這有什麼害的啊……”
我看了江起雲一眼,這傢伙纔是讓我耳朵發燙的元兇好嗎!
在準備離開西市的時候,一個穿著黑呢子大、戴著黑帽子的墨鏡男突然朝我走來。
我條件反的往江起雲那邊躲閃,男人反而湊得更近。
街道上開口說話會損傷氣,我們都沒有開口詢問對方,我哥眼明手快的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保持距離。
男人抱歉的笑笑,擡手摘下了墨鏡衝我眨眨眼,原來是司徒家的那位爺司徒霖。
難怪之前看到那輛越野車有點眼呢,原來是他的。
他示意我們走進路邊一家店鋪,關了門後,他笑著說道:“兩位,好久不見。”
“哪有好久,沒幾天吧。”我哥吐槽道。
“你怎麼在這裡?”司徒霖的活的區域大部分是在帝都那邊,怎麼會跑到我們這個城市來?
“嗯,最近在這邊有些事要做。”他笑著看向我:“小喬姑娘看起來氣很不錯,我還擔心你心理力大而鬱鬱寡歡呢。”
我笑著搖了搖頭:“我沒事,謝謝關心。”
司徒霖笑著轉向我哥:“上次說請我吃飯,還算數嗎?”
我哥哈哈一笑:“算,不過要問過小喬,做飯呢,不然我只能請你下館子。”
司徒霖看向我,似乎在徵求我的意見,我有點尷尬,但又不好折了我哥的面子,畢竟是我哥說來家裡吃飯的。
“歡迎司徒爺來家裡做客。”我笑著客套了一句。
“那好,過兩天我再來叨擾。”
看他帶著好幾個人匆匆走了,我哥撇道:“你看人家的小弟多拉風,一個個黑西裝訓練有素的樣子,再看看咱家的小弟,大寶那個瘦麻桿、還有陳老頭那個猥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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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我才知道我哥答應給陳老頭每個月八千塊,他每天的工作就是打掃衛生、收拾院子、洗車等等,我哥不想讓我幹這些活兒。
可是請個保潔阿姨都比這老頭兒強啊!我哥搖搖頭,說咱家畢竟特殊,陳老頭雖然是個神,但好歹懂點兒,好使喚。
到家已經是凌晨了,江起雲沉沉的說了句:“快睡覺,改天再收拾你。”
這話聽得我心驚膽戰,他還想怎麼收拾我?
我剛迷迷糊糊的睡著沒多久,就覺到他又在我上,不是說讓我快睡覺嗎?
我還沒睡死呢,他就反悔不想讓我睡了?我忍不住擡手扶著他的肩推了兩下,以示抗議。
“別。”他的嗓音低沉,冰冷的氣息落在我的耳旁,很。
“……不是讓我睡覺嗎?”我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他如果折騰起來,我估計要睡到吃晚飯才能緩過勁來。
他沉默了一會,額頭頂住我的肩,這算是他的“妥協”吧?我迷迷糊糊的抱著他的頭,隨便吧,只要不折騰我,你怎麼咬就怎麼咬吧。
睏倦和麻錯,讓我睡不著卻又睜不開眼,我能到他冰涼的脣舌流連在上,鬆開不到一秒,又再次吸咬上來。
還有他冰涼的手指,又在我前畫符,我閉著眼瑟了一下子,迷糊的問:“你在做什麼……”
“沒什麼。”他湊了過來,用脣舌將我問的話堵了回去。
沒睡多久,手機就一個勁的震起來,我睜不開眼,手過去,結果聽到江起雲清清冷冷的回了一個“喂。”
我打了一個激靈,努力睜眼,看到江起雲撐坐起來,拿著我的手機正在聽。
這人怎麼隨便聽我電話啊……啊,隨便吧,再讓我睡一會兒。
我放棄掙扎,轉抱著被子繼續睡。
江起雲聽著電話那邊噼裡啪啦的說著話,最後沉沉的回了一個:好。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我這纔想起他今天接了我電話,然後回答了一句“好”。
他答應誰了?
我忙拿起電話翻查記錄,大清早的只有宋薇的來電,他答應宋薇什麼了?我趕撥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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