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如月為了這對私生子,可謂是費盡心思。
既然蕭如月這麼疼他們,不惜大費周章給他們舉辦宴會,那麼之所以在之前沒有將云銘接回云家,肯定不是因為他私生子的份,也不是因為看不上許婉。
肯定還有什麼事,是葉北笙沒有想到的。
畢竟蕭如月疼云銘,疼云銘和許婉的兒,和許婉也親如母……
而對云銘的大兒,卻不聞不問,這怎麼想都不正常。
葉北笙瞇起眼睛,“三哥,你去見蕭如月,我不方便一起去,到時候你就觀察觀察許婉這個人。”
“雖然我還沒有和正式見過面……但我總覺得,云家這些事,背后彎彎繞繞的,都和這個人不開關系,云染的話你也聽到了,這人明明頗有心機,對云銘也不算慕的樣子,可為什麼就甘心在云銘邊,做一個見不得人的地下人,長達二十年……”
是啊,為什麼呢?
秦州雖然不怎麼了解云家這些麻煩事。
但聽著,也覺得不正常。
許婉……這個人,他確實要好好見見。
“那就去接了云老夫人的拜帖吧。”
秦州看向自己的助理,眉梢微挑,“地點……就定在山居大酒店,蕭如月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拒絕呢,那就來吧。”
……
當日下午。
山居大酒店,二十樓會客廳。
蕭如月擺足了架勢,云銘和許婉一人攙扶一邊,將云家家主的氣勢擺了個十足,然后在秦州面前坐下。
一副長輩的模樣,抬著下,居高臨下的開口:“秦爺,相信你也知道我來此的用意。”
秦州笑的溫文爾雅,目淡淡掃過蕭如月后的兩人,瞇了瞇眼睛。
“云老夫人說的,是山居大酒店拒絕了云家的那件事?”
這件事被直截了當的提出來,蕭如月面子上不好看,臉難看起來,但語氣還強忍著和善。
“秦爺為何要拒絕,怎麼,難道你是看不上我們云家?”
這話說的可太重了,云家現在就算被那三大家族排在外,但云家曾經是四大家族之一,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所以,秦家看不上云家,這話不能說。
秦州一笑,“您嚴重了,倒也不是。”
蕭如月瞇起眼睛,“那你說,到底為什麼?”
秦州仔細觀察了那幾人,微微一擰眉。
他在云銘上,確實聞到了一‘藥味’,這種味道很奇怪,應該就是小五說的那種……奇怪的藥。
可蕭如月上,似乎沒有。
也有可能是他還沒發現?
而云銘……秦州覺得,他接這種藥已經有二十年左右了,看他的眼睛,指甲,臉,作為醫學聯盟的盟主,秦州必然有常人沒有的學識與見識,所以他很確定——
云銘確實長期服用某種藥。
只是,這種藥是什麼,作用是什麼,他不知道。
甚至連這個氣味,都是聞所未聞。
而這種藥既然接了二十年,那麼最有可能給他下藥的,確實就是許婉!
至于云老夫人問為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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