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齊晨慎重的檢查後,他確定李嘉仁妻子是丟了一道魂,俗話說,有人三魂七魄,如今缺一魂,這也是五年未醒的原因。
眾人聽見齊晨的聲音,盡皆麵疑之。
李嘉仁更是蹙眉看向齊晨,心中暗道:他是來請醫生,不是法師的,要是開壇做法有用,也不至於五年的十場法事都沒起到毫作用了。
“嗬嗬,還丟了一魂,你到底是醫生還是道士?這種不切實際的話你也說的出口,我看你是想騙錢想瘋了吧?”葉春秋譏笑嘲諷道,看向齊晨一臉鄙視的模樣。
齊晨看這個葉春秋也很是不悅,道貌岸然也就算了,看他之前的樣子,明明就是連病因都沒看出來,竟然還敢說他能治!
有這種人品的醫生竟然還是國醫,簡直就是恥辱!
“丟魂都不懂,葉國醫你是真的才疏學淺啊!既然你覺得我是騙人,那你就亮一手,先前我記得你說你能治來著,對吧?”齊晨麵帶微笑,反擊道。
葉春秋臉一滯,看向齊晨神頓時憤怒起來,在他看來,齊晨完全就是想坑他,他要真能治就算了,可他本不行。
“你......。”葉春秋正要再對齊晨說教,但一旁的李嘉仁卻立馬對著葉春秋拱手鞠躬道:“還請葉神醫救我妻子,我李某一定激不盡。”
一抹苦從葉春秋的臉上一掠而過,他先前的確說過他能治,如果此刻臨陣逃,那傳出去,他的名聲也就毀了。
想到這裏,葉春秋又有了主意,端起一副高人模樣道:“不必如此,李先生,既然我已經說了能治,那我肯定會治,自然不像某些人在這裏大放厥詞,想靠神鬼之蒙騙李先生。”
齊晨倒毫不在意葉春秋的指桑罵槐,他現在就想看看葉春秋是打算怎麽醫治李嘉仁妻子的。
“葉神醫,你還是說話留點力吧,趕大展神威,把李總妻子治好給咱們大家看看,行麽?”齊晨催促道。
一聽這話,葉春秋心中更加不悅了,看著李嘉仁焦急的眼神臉沉道:“李先生,因為某些人的緣故,我現在實在無法靜心醫治,還請見諒,不如改日吧!”
心急如焚的李嘉仁哪裏還不懂葉春秋的意思,連忙安道:“葉神醫,別改日呀,李某這就理好,讓葉神醫您能靜心下來。”
說完,李嘉仁就立馬朝著齊晨走去,到了齊晨跟前沉聲道:“齊先生,今日我要請葉神醫治病,就不招待了,請回吧!”
齊晨深深看了李嘉仁一眼,他明白李嘉仁的心思,他迫切的想要看到他妻子醒過來這沒有錯,但他錯在相信了葉春秋。
“我懂你的意思,不過我還想奉勸李先生一句,不管什麽原因犯的錯,都是要為其後果買單的,我等你消息!”
說完,齊晨便轉離去,影漸行漸遠,最終消失不見。
出了碧泉山莊後,齊晨扭頭看向莊園,角上揚劃起一抹冷笑,口中輕喃道:“我還真想看看他是怎麽收場的!”
別墅,趕走齊晨的李嘉仁立馬衝著葉春秋出恭維的笑容道:“葉神醫,擾您靜心的已經不在了,您應該可以治病了吧?”
其餘眾人也紛紛看著葉春秋,楚揚更是笑道:“葉老,您和我父親可是好友,以前都沒機會見您出手,今天我可有眼福了。”
千葉真人和扁青華也是笑嗬嗬的看著葉春秋,扁青華抱拳道:“以前以為自己醫高超,沒想到今日連病因都查探不出,還是葉兄技高一籌,我等佩服!”
“佩服佩服!”
葉春秋是最喜歡聽人恭維的話了,可今日的話在他聽來是那麽的刺耳,更似是折磨,他已經無路可退了。
隻得緩緩從座位上起,袖一揮道:“其實李夫人的病的確是無比罕見,莫非是我以往曾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類似的病癥,我也怕是無能為力了。”
眾人了然,原來竟是如此,一時間他們心中也舒服了很多,實在不是他們醫不濟,全因此病太過罕見罷了。
正當李嘉仁心中更加欣喜時,葉春秋話鋒一轉又說道:“隻是此病太過罕見,雖然與我在古書上所見極為相像,但我也沒有十足把握,隻能姑且一試,如若萬一不,還請李先生見諒!”
李嘉仁權當他此話隻是謙虛而已,笑著擺擺手道:“無論結果怎麽樣,我都得謝謝葉神醫,何談見諒一說。”
葉春秋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微微頷首道:“那我就盡力一試!”
隻有葉春秋心裏清楚,他連病因都沒看出來,隻能是胡治治看,而且治療的手段一定不能讓其餘人看出端倪,另外也不能對李夫人造損害。
葉春秋思慮一下,又說道:“李先生,我想我一個人專注的治療比較好,還請幾位暫且在外麵等候一下。”
既然葉春秋開口了,在場的人也隻得退出了屋外,靜心等候起來,唯留葉春秋一人在屋治病。
時間一點一滴匆匆流逝,一轉眼天便黯淡下來,在門口輾轉不安的李嘉仁先安排其餘人吃了晚膳。
足足等了四個鍾頭後,房屋大門才被打開,隻見葉春秋一臉疲憊之從屋走出,麵愧疚之的看向李嘉仁。
滿苦道:“實在對不住,辜負了李先生的期,夫人的病我也無能為力!”
“什麽!”李嘉仁隻覺當頭一棒,整個人都懵了,他之前是抱有了多大的期,此刻便更是萬般失。
他先前以為這一次真的能夠將他的妻子救活,但沒想到等了這麽久等到的還是這般結果,良久之後,李嘉仁才回過神來。
看著葉春秋的樣子,他也隻能神哀傷歎氣點頭道:“辛苦葉醫生了,今晚幾位就先暫且住下吧,各位也都辛苦了。”
眾人默默點頭,紛紛離去,楚揚向前走了幾步後,突然轉折返到了李嘉仁麵前,低聲道:“李先生可還記得齊晨的話?我倒覺得不如讓他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