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宋鶯鶯在電話里跟宋小蟬說的那樣。
順利地來到四樓。
宋鶯鶯說四樓住著傅北崢的二太太,這個小桃紅是個很險狠毒的人。
哪怕是沈晚曾經都被一直欺負。
這次宋小蟬到四樓后,要做的也很簡單。
只要在約定的時間到四樓,把一支藥給來給小桃紅換藥的護士就可以了。
宋小蟬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可信任自己的親姐姐,也相信宋鶯鶯絕對不會做壞事。
同時,宋小蟬的確也好奇,傅北崢娶的小老婆到底是什麼樣子。
聽聞小桃紅是舞出,之前偶爾也聽傅公館里的傭人說起過。
曾經小桃紅住在傅公館時,傅北崢的確對這個小老婆特別的好。
“太太是我見過最漂亮的人,甚至比姐姐都要好看……阿崢哥這麼喜歡這個小老婆,難道比太太還要好看?”
宋小蟬是帶著這個疑問來到四樓。
上樓時,遇到有人盤問。
但對方像是認識,知道是傅北崢邊的人,剛開始還很嚴肅的人立刻退后,本不敢攔。
“不知道是宋小姐過來,是我冒犯了。”
“宋小姐,需要我帶你上去嗎?”
宋小蟬眼見著兩人轉瞬變了臉,已經換上討好的笑容。
“不用,我自己上去。”
抿抿,小聲回答。
樓下病房里都住著許多病人,可四樓卻特別安靜。
宋小蟬上來時都能聽到自己腳步聲的回應。
不由的,還有些害怕。
說是護士會在下午一點半來,宋小蟬站在走廊等了等。
“阿崢哥的小老婆到底什麼樣子?”
過了一陣,宋小蟬不由的小聲念叨。
就在打算是否要去病房外看看時,突然聽到后有腳步聲。
一回頭,恰好是護士打扮的人。
見狀,宋小蟬不敢耽誤正事,趕走過去要把包里的那瓶藥給護士。
“宋小姐,你手上拿著的是什麼?”
就在要把藥給護士時,費烈突然從樓梯走來。
瞬間,宋小蟬也留意到面前的護士已經張得渾發抖。
還沒等宋小蟬反應過來,費烈已經來到邊將那瓶藥拿走。
“只能辛苦宋小姐跟我走一趟了。”
費烈著宋小蟬,角勾起一抹冷笑說道。
……
約莫兩個小時候,沈晚在等待做下一項檢查的間隙仍是沒看到宋小蟬的影。
“小蟬呢?”
“聽說帥找小蟬姑娘有些事,就先讓走了。”
聽著這樣的回答,沈晚總覺得有問題。
可對方都是傅北崢的人,想探探消息也不行。
忽而,沈晚想起了什麼,思忖片刻后又說著。
“那我想去見見小桃紅,這可以吧?”
“太太在醫院是見不到小桃紅的。”
“這話怎麼說?”
“小桃紅醒來的第二天就有人想要暗殺,當天晚上楚副親自把帶走了。至于到了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聽到這話,沈晚不皺眉。
宋小蟬突然提出要和來醫院,會和這事有關嗎?
沒等再問,醫院的護士就朝走來。
“夫人,接下來是心臟方面的檢查,相關儀在隔壁的樓里,我先帶你過去?”
“……好,辛苦了。”
沈晚抬頭看了看這個護士。
雖說都是用厚厚的口罩遮住了大半張臉,但還是能認出之前并沒有見過這個護士。
“你是剛到醫院的護士嗎?”
顯然,這個護士沒想到會這麼問。
“對,我剛來醫院不久,有許多還不懂。要是有什麼不對的,夫人你直接提出來就好。”
沈晚從不會苛待別人,哪怕不是練的護士,也沒再說什麼。
……
宋小蟬從未見過如此肅殺冷漠的傅北崢。
看他拿著那瓶藥把玩了一會兒,才慢悠悠的看向,
宋小蟬這時已經嚇壞了,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費烈就把帶到這里。
“阿崢哥,到底怎麼了?”
說話間,都快要哭出來。
傅北崢淡漠的笑笑:“這話該我問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然而,接下來的時間里不管怎麼問,宋小蟬都說什麼都不知道。
“你知道這藥是什麼嗎?只需要一點點就能讓人喪命的東西。你怎麼會有這個,是你姐姐給你的?”
其實傅北崢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他只是希宋小蟬能說出來。
宋小蟬從沒想過小玻璃瓶里會是這樣的藥,頓時嚇得。
“我不知道是這樣的藥,姐姐只讓我給護士。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姐姐不是壞人,不會害你的小老婆。”
大聲的哭訴著,希為宋鶯鶯辯護。
傅北崢蹙著眉頭,眸幽深的看著。
靜靜一旁站著的楚縉看到傅北崢這副表,生怕他覺得為難。
“帥,要是不方便的話,接下來讓我來詢問小蟬姑娘吧!”
楚縉還以為傅北崢是覺得為難才會這樣。
雖說他也不知道宋小蟬的姐姐是誰,但或許是讓傅北崢為難的人?
傅北崢卻是搖搖頭,神更加晦暗不明。
“楚縉,你不覺得這個計劃太簡單又百出嗎?”
“什麼?”
“對小桃紅實施的第一次暗殺就很輕易的被發現,這第二次更是讓什麼都不懂的宋小蟬來做最重要的一環。如果是你會冒這麼大風險嗎?”
“帥你的意思……難道對方的目的本不是小桃紅?”
當楚縉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傅北崢早就變了臉。
接著,就看傅北崢疾步離開。
“帥,這是要去哪里?”
“打電話給醫院,現在太太在哪里?現在還有多人在醫院,讓他們立刻去保護太太。”
傅北崢沉著臉厲聲說道。
直到這個時候,楚縉才徹底反應過來。
難道對方這招是調虎離山?
在查到送藥的人是宋小蟬后,費烈就帶著一大半的人回來復命,現在還在醫院的手下也只有寥寥幾人。
……
此時,沈晚已經被護士帶到樓下,但并不是要往旁邊的大樓走。
“這是怎麼……”
不等沈晚把話說完,一把匕首已經抵在的脖頸。
“廢話,也別想求救。我手里的匕首鋒利得很,小心你的脖子。”
護士一改之前的畏,語氣鷙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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