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刀騰的一下站了起來,猛拍了一下桌子,氣勢洶洶的說:“這家伙太狂妄了,竟敢欺負豆家的人,別忘了,老子也算豆家人。”
“表哥,忍下這口氣算了,別到時候跟我一樣,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狼狽逃竄。”
“哼!你是窩囊廢,老子是英雄好漢。我就不信了,他就是長了三頭六臂,老子也要他跪在我面前喊爹喊爺喊祖宗。”
“表哥,不是我小瞧你,我看你也沒啥武功,還是別逞這個能。當初,我也沒把那家伙當回事,可是,他三拳兩就把我打趴在地,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會被他打殘的。”
“窩囊廢,怪不得豆家人瞧不起你,原來你就是狗屎扶不上墻。我要讓那個家伙滿地找牙,喊我太爺爺。”
“表哥,你吹牛也得有個限度,當心吹上了天,摔下來會把屁摔八瓣兒的。”
“窩囊廢,老子要讓你領教我的威風,不是老子吹牛,我在村子里是有名的南霸天,誰見了我都會肚子打哆嗦。”
“表哥,你要真有這麼大的本事,幫豆麥教訓一下那個家伙,我想:豆家人一定會對你佩服得五投地,到時候,你要是當了永利公司的總經理,豆家人也會一致擁戴你的。”
“窩囊廢,你馬上帶我去找那個家伙。”
“表哥,我只能帶你去認人,可是,我堅決不主張你去和他算賬。”
“好,你馬上帶我去認人。”
常文開著轎車去了張偉的公司。
這時,已經是深夜十點了。
常文在心里祈禱:“老天保佑,希今晚能到張偉。”
剛祈禱完,從大樓里走出來一個男人,在昏暗的月下,常文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他就是張偉。
“表哥,這個人就是張偉。”
趙刀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瞅著張偉,咬牙切齒的說:“我認得他了,哈哈…他就是換個馬甲,我也認得出來。”
趙刀要下車去揍張偉。
常文早就把車門鎖住了,他發了車子,說道:“表哥,我說了,你別去惹他。”
趙刀用腳踹著車門,怒不可遏的說:“你停下車,我要會會他。”
“表哥,你可別連累了我,今晚,你是坐著我的轎車來的,要是你倆之中的一個出了事,我也不了干系,這樣吧,反正你認識張偉了,至于何時想會會他,那是你的事,但今晚不行,我不想沾這個火星。”
趙刀咆哮著說:“窩囊廢,你這個草包、慫蛋,沒見過你這號男人。”
常文從坐墊下面出一疊人民幣遞給了趙刀,討好的說:“表哥,這是1萬塊錢,算我孝敬你。”
趙刀接過錢,止了罵,笑瞇瞇的說:“窩囊廢,你會討好人的,怪不得能在豆家委屈三年,我聽說:豆一直想讓你和豆沙離婚,豆家人都不得你早日滾蛋,可你竟然象上甘嶺的英雄一樣,在炮火的轟擊下堅守在豆家這塊陣地上,原來,你有討好人這個殺手锏呀。”
“呵呵…我比不得趙哥你,我…我就是一個窩囊廢。”
常文用激將法已經把趙刀徹底激怒了。
第二天一早,趙刀就去了豆麥的辦公室。
“表妹,我聽說有一個張偉的家伙糾纏你,他還把窩囊廢揍了一頓。”
豆麥吃了一驚,結結的說:“你…你聽誰說的?”
“昨晚,常文請我到大富豪飯店吃飯,吃飯時,他不停的著腰,說是被張偉打的。”
豆麥有些吃驚,常文為啥要請趙刀吃飯?為啥要撒謊說張偉揍了他?
“表哥,你…你特意跑來問這個事呀。”
“對呀,我聽窩囊廢說,這個張偉太狂妄了,竟然說豆家沒男人,難道老子就不是男人?娘的,昨晚我就想教訓一下張偉,可是,窩囊廢是不開車門,老子差點把他的車踢爛了。”
豆麥的腦瓜子高速運轉起來,猜疑道:常文肯定又在搞啥名堂。
“表哥,我的事就不用你煩神了。”
豆麥對趙刀很不冒,在的眼里,趙刀就是一個侵者,所以,不愿意讓趙刀手自己的事。
況且,張偉的事早已經被常文擺平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呢。
趙刀拍拍脯,豪爽的說:“豆麥,有表哥在,誰也不敢欺負你,我要讓張偉這個家伙嘗嘗我拳頭的厲害,還要讓他知道:豆家還有男人。”
當天晚上,趙刀來到了張偉的公司門口。
附近有個小吃攤子,趙刀點了兩個小炒,要了半斤白酒,自斟自飲,邊吃喝邊等著張偉。
快到半夜時,張偉才從辦公樓里走了出來。
他有些疲倦,走路也有些搖搖晃晃的。
趙刀趕忙結了帳,尾隨著張偉。
當走到一條僻靜的街道時,趙刀沖了上去,他照著張偉的屁猛踢了一腳。
張偉摔了一個狗啃屎,他從地上爬起來,問道:“你是誰?干嘛要踢我?”
“老子是豆麥的表哥,我聽說,你小子死皮賴臉的追求我表妹。”
張偉吃了一驚,解釋道:“那都是過去時了,現在我和你表妹已經一刀兩斷。”
“哈哈…原來你小子也是個蛋,敢做不敢當啊。”
“你…你膽敢行兇,我要報警!”
趙刀一把奪過張偉的手機,往地上狠命一摔,只聽啪的一聲,手機被摔得碎。“
“你…你究竟要干嘛?”
“老子要教訓你!”
趙刀揮舞著拳頭,照著張偉的脯揍了一拳頭,張偉仰面朝天的倒了下去,后腦勺磕在地上,流出了鮮。
“哈哈…我還以為你小子多行呢,原來是個草包貨,起來,跟老子過幾招。”
“我…我是文人,從不打架,你無緣無故的打人,要負法律責任的。”
趙刀沒想到張偉這麼不經打,而且,兩拳頭就讓他服了。
此時,趙刀越發瞧不起常文,窩囊廢竟然被這個蛋打得落花流水,而且,還把腰打傷了。
趙刀揪著張偉的領,把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抵在墻上,聲俱厲的問:“你小子還敢糾纏我表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