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
夜家別墅門口。
“你確定夜大哥在這個別墅嗎?”白霜兒再三詢問。
跟了夜流楓那麼多年,白霜兒深知找到夜流楓是一件很困難的事。
“我都已經帶你過來了,還騙你做什麼?你這麼疑神疑鬼,不如回去吧,反正你來了也是沒結果的。”白戚沒好氣道。
白霜兒為了這次的見面,一大早就開始燉湯,還做了幾道夜流楓喜歡吃的菜,費了那麼多功夫,見不到夜流楓,決不回去。
為了能順利進去,白霜兒不想得罪白戚,識趣地閉上。
白戚來之前給夜流楓打了電話,不過他沒說白霜兒跟來,他現在是既害怕又愧疚。
兩人沒等多久,傭人出來開門。
大廳。
白戚掃視一眼,沒見到夜流楓,詢問傭人。
“爺從今早到現在一直待在書房工作,不過他讓我們收拾了一間房子出來,讓您休息用的。”傭人對白戚的態度很是恭敬。
白霜兒聽到這話,妒忌得眼都紅了,不過還算識趣,咬牙關沒說話。
“帶我過去看看。”白戚還興趣的。
二樓,側臥。
打開門,首先映眼簾的是一臺白鋼琴,墻上還掛著兩把小提琴,是白戚之前提過想買,但買不起的。
寬闊明亮的臥室,著溫馨的氣息,最里面是一張白的大床,床邊的毯上擺著一個超級大的玩偶,這種有點小孩子氣的裝飾絕對不是夜流楓喜歡的風格,反倒很符合白戚的喜歡。
白戚看到那個大玩偶,眼睛頓時亮了,跑過去,撲到上面,一臉滿足地蹭著,“哇,好舒服,茸茸的,我今晚要在這里住下。”
蹭完大玩偶,白戚又跑去那兩把小提琴,滿眼的不釋手。
見白戚滿意,傭人在一旁解釋說:“這間房間是爺兩天前吩咐人布置的,這兩把小提琴更是從國外拍賣回來的。”
聽到這話,白戚趕松開手,怕不小心把小提琴給弄花了。
“爺說了,這個房間里的所有東西都歸白爺您所有,您可以盡使用。”傭人補充道。
白戚漂亮的大眼睛瞬間充滿了驚喜,“你家爺真是太大方了,我要去謝謝他才行。”
剛走兩步,想起夜流楓在理工作,他停下腳步,問:“夜大哥今天吃過東西了嗎?”
傭人搖頭,“爺工作的時候,不許我們進去打擾,我們也沒敢進去,爺發火起來有點可怕。”最后一句話傭人說得很小聲。
白霜兒聽到這里,主說:“我做了很多夜大哥喜歡吃的東西,我拿過去給他。”
傭人一把攔住,態度就沒那麼恭敬了,“這位小姐,作為一個客人,請你不要在這里隨便走。”
白霜兒氣得直咬牙,轉看向白戚,示意他說話。
白戚才懶得理,坐下來試彈一下鋼琴,纖細修長的十指落在琴鍵上,白戚試彈了一首獻給麗,發現這架鋼琴的音比他過去彈過的鋼琴都好多了,顯然這家鋼琴是上等貨。
見白戚無視,白霜兒一把按住白戚的手,琴聲停止,接著響起白霜兒刺耳的尖聲,原來不小心到鋼琴旁邊的花瓶,花瓶砸了下來,剛好砸中的腳指。
“你沒事吧?”白戚蹲下來檢查。
白霜兒也是個狠角兒,趁著白戚蹲下來的那瞬間,竟然對著白戚的口踹了一腳過去。
傭人來不及阻止,白戚被踹得整個人往后倒,重重地撞在墻上。
這一幕,被剛好趕來的夜流楓看到。
白霜兒的臉瞬間白了,下意識撒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他要傷害我……”
夜流楓漠視,扶著拐杖走向白戚。
白戚捂著口,整張小臉都憋紅了,口一陣陣發痛,讓他有點不過氣來。
“讓醫生過來。”夜流楓吩咐傭人。
傭人點點頭,趕跑下樓。
“小戚,傷到哪里了?”夜流楓問。
白戚深呼吸一口氣,覺整個腔都在作痛,“就口痛。”
夜流楓單手扶他起來,“先坐會,等醫生過來看看。”
白霜兒此時已經反應過來,假裝一臉擔心地看向白戚,“小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突然蹲下來,我以為你要對我做什麼,一時間急了,才會踢了你一下。”
那一腳用盡全力,在口中卻了踢一下,簡直就是顛倒是非黑白!
白戚現在沒力氣跟計較,他只想緩口氣,過了好一會,白戚覺越來越難,就好像有東西在膛上,很難氣。
這時,醫生過來了,簡單檢查一番后,醫生皺起眉頭,“瘀傷很重,要去醫院拍片做檢查,如果傷到臟,需要住院。”
夜流楓二話不說,直接派人送白戚去醫院。
“夜大哥,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見白戚離開,白霜兒還高興的,覺得了白戚這個電燈泡,能跟夜流楓單獨相。
夜流楓冷冷地掃一眼,“誰讓你進來的?”
見夜流楓的臉不好看,白霜兒訕訕道:“白戚讓我跟他過來的,他說你一個人養傷不方便,讓我過來照顧你……”
夜流楓用冷嗤打斷的話,“你是覺得我已經蠢到分辨不出真假了嗎?是不是你威迫了小戚?”
白霜兒死死地握著拳頭,一臉不甘心,跳過這個話題,問:“夜大哥,我們真的不能從頭再來了嗎?”
“你已經沒價值了!”他從不回收垃圾,尤其是沒有價值的廢。
“我可以創造價值的,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有多你,你是知道的。”白霜兒表忠誠。
“你的不是我,是我的權跟利。”
白霜兒連連搖頭,“其他人可能是這樣,但我不是,我是真心你,要不然我也不會從林安雅手里把你搶過來,我寧可得罪最好的閨也要把你得到手,是因為我你,我是這個世界上最你的人!”
一口一句,不知道的還真以為白霜兒有多夜流楓,實際上,的只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