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獨一直遠遠的綴在他們後面呢,就想知道這幫傢伙湊一塊能出什麼餿點子,結果就看到他們吃完自家店鋪的東西以後,一個個彷彿便一樣的表,是被打擊的沒話說了,他這心裡就甭提多舒爽了。
該啊,讓你們幾個傢伙在那人,在真正的味面前也抓瞎了吧,也不枉咱拿出空間出品的水晶餚和老滷這樣的大殺來。
再回去看看自家店面那忙的腳不沾地的熱鬧景象,慎獨很是有種心滿意足的覺。
正如他所期的那樣,這家燒餚店真的是一炮而紅了,甚至可以說是超過了他最好的預期。
那麼多從空間裡拿出的存貨,還有這幾天邊教邊練做出的那些個普通貨,竟然在短短的一個時辰直接售罄,連準備的那麼多手搟麪都徹底見了底,可見這些東西是有多麼的歡迎了。
就這樣還有一大幫人在那嚷嚷著讓店裡趕備貨呢,大寶他們不得不笑瞇瞇的不停陪著不是,努力減那些沒買到東西的客人的不滿緒。
不過今天賣的量是慎獨早就定好了的,以後每天也都是限量這麼多。
一方面當然是要搞一點飢營銷,提高下自家的價。
另一方面主要也是那一大缸的老滷,也只夠滷煮這麼多的原料而已,再多了老滷的味道就可能會變淡。
所以這些也已經是當下的產量極限了,當然是在保證味道不變的前提下。
慎獨是打算經營出一個長盛不衰的牌子的,可不是一錘子買賣。
盤點了一下今天的店面收,對於接下來每天的盈利況,慎獨基本也就做到心中有數了。
雖然因爲開業大酬賓的關係,這樣的估算多會有點出,不過這收益也已經讓他非常滿意了。
用不了幾個月功夫,就能再賺出一家這麼大的商鋪來了,還有啥好苛求的呢。
慎獨這心好了,也不能讓手下人苦啊,大寶一家子今天也是夠忙活的,而且確實都很合用。
表現這麼好,慎獨自然要有所表示,很乾脆的一人發了一匹絹帛,讓他們一起跟著開心一下。
雖然今天一直很忙活,但這一家人其實並沒有什麼怨言,這樣一家店面更能現出他們的勞價值,相應的他們的生活應該也會更穩固,不會再面臨妻離子散的況了。
尤其是慎獨還承諾過他們只要表現的好,未來是可以給他們放免的,這就讓他們更有奔頭了。
而現在不僅有了工錢,還有獎賞,哪怕回頭自贖也有希,所以這一家人都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家店面經營的更紅火才。
給店裡留下了必要的資金,慎獨把其他的錢帛一收,再把空間裡的存貨全都倒騰出來,這就準備帶上秦懷玉一起回家了。
這幾天他可是刻意躲著村裡派來賣芽菜的那些人的,雖然他這個店老闆的份,其實並不是很能瞞得住有心人的眼睛,不過暫且躲開鄉親們的視線還是可以的。
只是這樣的日子不太好過,慎獨還是覺得回家去躺著數錢的日子比較舒服一些。
代大寶他們一定要提防隔壁那幾位“好鄰居”弄什麼招,在他拍脯保證一定會小心後,慎獨覺得這邊也沒自己什麼事了,於是帶著秦懷玉就奔著城外去了。
和那些進城賣芽菜的村民們都約好了的,就在城門外尉遲家莊子那邊匯合,也省得被他們撞見自己和這家店的關係。
秦懷玉這些日子在店鋪這邊住著,對於人比較多的況稍微適應些了,也算是一大進步吧,算是達到了慎獨的一個目的,只不過還是有些沉默寡言的,而且對慎獨也會格外依賴些。
等到他們朝城門那邊走去,意識到馬上就要回家了,秦懷玉才真個高興了起來,還對著慎獨在自個脖子上比劃著。
“我的玉佩!”秦懷玉難得主張口對慎獨要東西。
秦懷玉脖子上那塊一直不離的玉佩一看就不是凡品,慎獨覺得讓他戴著那玩意來長安城太招眼了點,不了會引來覬覦的目。
帶他來是鍛鍊他與人接的能力的,可不是給他機會和人打架的。
再者秦懷玉小時候顯然是遭遇了一些不幸,誰知道現在是不是有他的仇人就在這長安城裡呢,搞不好勢力還大的。
他能活下來可是不容易,慎獨可不想讓他再出了什麼意外。
“等到回家了再給你,現在帶上不安全。”慎獨耐心地安著秦懷玉的緒。
得了準信秦懷玉也就不再說話了,只顧默默的跟在慎獨邊趕路。
慎獨腦子裡還在琢磨著秦懷玉到底是個什麼世呢,不過到前路有騎士過來,他還是近乎本能的一拉秦懷玉,兩人一起避到了路邊上。
再擡頭看去才發現自己其實有點過於敏了,那一隊騎士離他們還有點距離呢,並不是枉顧路人命的跋扈之人。
而且那爲首的黃臉大漢在肩而過時,還不忘對著他歉意的點頭示意了一下。
只是這位馬上就把目放在了慎獨旁的秦懷玉上,仔細凝視了半天,才憾的搖了搖頭,轉過頭去繼續奔馳。
“這孩子看著還真有點像……”黃臉大漢旁邊,另一位並駕齊驅的大漢,順著同伴的目也看了秦懷玉兩眼,不自的嘆了一句。
“二哥還是放不下懷玉的事嗎?人死不能復生,當時大家都是提著頭轉去秦王那裡,哪顧得上那麼多啊,懷玉只是運氣不好。
再者說了,現在不是有懷道了嘛,二哥還是別太介懷了。”這一看像大秤分金的山大王多過像將軍的大漢,努力開導著旁的黃臉大漢。
“哎……是啊,現在已經有懷道了,且珍惜當下吧。”黃臉大漢有些悲傷的長嘆了一聲,後邊的話卻更像是在安自己的。
“走吧咬金,陪我喝酒去。”黃臉大漢強打起神,夾了夾馬腹當先跑了出去。
“哎……好吧,咱們不醉不歸。”被喊作咬金的這位大漢又深深的看了秦懷玉的背影一眼,有些鬱悶的答應了一句。
本來想要勸誡他口中的二哥讓他喝酒,對他的不利,不過既然是好兄弟,自然知道二哥這時候更需要的是一醉解千愁,而不是什麼遵醫囑,也就不再囉嗦了,陪著二哥痛痛快快的喝上一場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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