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或許是最近工作比較繁忙的緣故,嚴曦起床之後總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看了一下行程表,還是不得不撐著子去上班。
一個上午下來,又開了好幾場會議,由於腦袋不是很清楚,說錯了一些東西,幸虧有林蕓在一旁,幫糾正過來。
回到辦公室,嚴曦立馬癱在沙發上,撐著自己的腦袋,手指輕輕地按著太,這才有所緩解。
“曦曦你這是怎麽了?今天狀態不是很好,該不會是生病了吧?”林蕓手裏提著一個袋子走進來,一臉擔憂道。
知道,自從嚴曦生了兩個孩子之後,就有低糖還有貧的病,以為嚴曦病又犯了,一下會議趕去公司樓下的便利店買糖。
“沒事沒事,可能是最近行程太滿,有點兒累,畢竟我從來都沒有這麽工作過。”嚴曦有氣無力地開口。
“我看你是低糖的病犯了,快吃糖,緩一緩。”林蕓說著,也已經把糖的包裝紙拆開,並且糖已經送到嚴曦的邊了。
嚴曦笑了笑,張吃下這顆最的大白兔糖,輕聲道:“謝謝你蕓蕓,也就你最懂我了。”
“好了,先別說話了,看你氣若遊的樣子心疼死我了,你先好好休息緩一緩,剩下的收尾工作給我!”林蕓說著便起走出去,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來叮囑一句:“記得要是還沒什麽好轉就再吃點糖,要是實在難得厲害就給我打電話哦!不許強撐著!”
“知道了,囉嗦鬼。”嚴曦實實在在被逗笑了。
緩了一下確實好了不,嚴曦稍微午休半個鍾,便去進行下午的行程,雖然隻是分別見兩個老總談生意,行程不多,力卻比較大。
嚴曦算是這個行業初出茅廬的新人,要應對那些商場上馳騁多年的老總,確實難對付許多,也需要自己多花點兒心思,整個過程下來都要提著神。
下午四點鍾,嚴曦終於解決了第二個老總,談了兩個單子,從餐廳走出來的時候,迎麵走來一個淩紹。
他怎麽在這兒?這也太巧了吧?
嚴曦心裏輕輕地震了震,本想裝作什麽都沒看見就這麽走過去的,卻被淩紹拉住了手。
唉,還是這麽沒出息,本來以為自己對淩紹可以放下,卻沒想到被他拉一下手,心口還是重重地“咯噔”了一下。
從前,他不是最厭棄跟自己接的嗎?不是說過,被自己的每一下都讓覺得無比惡心嗎?怎麽如今倒是他主過來拉著自己呢?
這麽想著,嚴曦也沒控製好自己的雙,在到肩膀被按了一下,整個人坐在位置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天!居然就這麽鬼使神差地跟著淩紹走了,現在被迫坐在裏麵,淩紹坐在外麵堵住了,走不了。
“淩先生這是做什麽?我方才已經吃飽了,實在是沒空陪您吃飯。”嚴曦冷著一張臉,言語中也盡是冷漠與疏遠。
還下意識地往裏麵挪一挪,能與淩紹保持多距離就保持多。
淩紹的眉頭微微一,輕啟薄:“怎麽?對別的男人可以笑臉相迎,對我卻這般冷漠,你是真的放下了還是依舊膈應著?”
他本來是過來談項目的,要出去的時候,看到嚴曦進來了,便坐在不遠一直觀察著,看到這個人全程對四五十歲的男人都能笑靨如花,又與對自己的冷漠對比起來,他的心便煩躁了幾分。
“我對那些男人笑臉相迎是因為他們能給我帶來利益,淩先生能給我帶來什麽?”嚴曦輕扯角,聲音清甜好聽。
“他們給得起你的,我可以給雙倍。”淩紹一雙鷹眼鎖住嚴曦,自信道。
是了,這就是淩紹與生俱來的優越,與生俱來的自信與驕傲。
嚴曦輕笑一聲,好聽極了,輕聲開口:“可惜,淩先生給的,我不要。”
“嚴曦,你別得寸進尺。”淩紹的眼底頓時覆上一層慍怒的,言語中也帶著幾分警告。
這樣的警告,對於嚴曦來說,曾經真的就是家常便飯,如今確有幾分悉之。
“敢問淩先生,我得了什麽?是您一次又一次的淩辱?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迫?我的肚子裏,死過人,您不知道嗎?”
嚴曦一雙眸子帶著凜冽的寒,毫沒有往日的畏懼,直直迎上對方的目,一張一合的說著,半點兒不饒人。
隻想離淩紹遠一點,卻不曾想,他自己糾纏上來,就別怪自己說話難聽了。
淩紹難得的一次應不上話,看著不卑不的嚴曦,眼底的神變得極為複雜,了幾下結,眼底由慍怒,變為疼惜。
他出手想要嚴曦的臉,卻被對方不著痕跡地躲開,他的手就這麽一滯,尷尬地收回。
“淩先生,您還是不要做不該有的作,產生不該有的,畢竟你我,早就是平行線了。”嚴曦看著他這作,覺十分諷刺,也開口提醒。
可不知怎的,竟控製不住自己心口的痛。
腦袋更是十分麻痹,就像是有蟲子在啃噬自己的大腦一樣,疼痛不堪。
可是,不敢在淩紹麵前出半點兒難,不能輸,輸了,便又是一個笑話了。
“對了,不管您是怎麽要到我電話的,還請您以後不要給我發任何擾信息,謝謝了。”忽然想起昨晚的短信,嚴曦也再提一。
隻是,淩紹卻如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完全不明白這話是什麽意思。
嚴曦站起來,想要出去,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淩紹也看得出來嚴曦似乎有些不大正常,便起讓開了。
他看著嚴曦頭也不回地往前走,卻覺得有些奇怪,忽然嚴曦停下腳步,手扶著自己的腦袋。
“嚴曦!”
淩紹疾步上前,接住了正在倒下的嚴曦,將打橫抱起,往外走。
“淩紹!好巧啊,竟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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