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刃不偏好辣,但是酸甜苦辣他都能吃,是以他吃起一碗剁椒來是一副無於衷的模樣,就好像是在吃一碗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白米飯一樣。
阿滿尋日裡吃辣,雖說,卻不代表他吃不得,只不過是吃不了太多而已,此時的他雖然吃得有些慢,吃得臉也有些皺,但還是能吃得下,不算痛苦。
可司季夏就不一樣了,他吃不得辣,稍辣一些的東西而已,他只要吃到就會覺得整張都在冒火,而這火,能燒到他的肚子裡去。
是以他現在吃這滿滿的一小碗剁椒,可謂是痛苦得如上刀山火海似的。
只見他的眉心愈來愈擰,雙頰愈來愈紅,眼神愈來愈沉,拿著筷子的手愈來愈抖,如此便也罷,還見這他的額頭和雙鬢以及鼻尖正有細細的汗珠不斷沁出,很快就聚了豆大的汗珠。
但……他碗裡的那份紅剁椒他才吃了不到五分之一。
冰刃、樓遠以及阿滿三人已經吃完他們那份,此刻都在盯著司季夏看。
冰刃和樓遠是一臉的笑,阿滿則是在心底爲司季夏一把汗,看公子的模樣……是滴辣不沾的啊……
而盯著司季夏看的,又豈止是他們三人而已,人們也在盯著司季夏看。
司季夏本是不了旁人對他的注目的,但是他現在已被辣得暈頭轉向,哪裡還顧得著別人看是不看他。
喬小余也在心底爲司季夏一把汗,正要與冬暖故說什麼時,遭來冰刃一記眼刀,立刻閉什麼都不敢說了。
喬小余冰刃唬,融雪可不冰刃唬,只見忍不住,悄聲對冬暖故道:“夫人,爺和師兄這明顯是在欺負公子哪,看公子吃得大汗淋漓手發抖的模樣,不會……有什麼事吧?”
“他們玩兒便讓他們玩兒,你家那口子想來是見著平安安然無恙,心下高興,想與他向從前那般高興時玩玩而已,不妨事,再稍等等。”冬暖故溫和地淺淺一笑,未有制止司季夏讓他不要再吃。
就在司季夏被辣得滿滿肚滾燙、腦子嗡嗡響及眼花繚連筷子拿都拿不穩時,他朦朦朧朧瞧見樓遠給他遞來一碗水,並且對他道:“平安兄弟可是覺得太辣?要不要先喝一碗水再繼續?”
雖然耳朵嗡嗡響,眼睛也瞧不清,但司季夏勉強聽清了一個“水”字,是以他口齒不清地道了一聲“多謝”後,將樓遠遞給他的那碗水接了過來。
可當他纔將一口水含進裡來的時候,他的臉就變了。
冰刃立刻眼疾手快地擡手將他的臉從桌上前別開。
雖快尤遲。
“噗——”司季夏一口水從裡噴了出來,沒噴在滿桌的菜上,卻是一滴不地噴在了冰刃臉上上。
辣,辣,這,這本就不是水,是酒!
“哈哈哈哈——”看著狼狽的司季夏和冰刃,樓遠沒形象地拍著大哈哈大笑起來,“酒配剁椒,是不是極爲味啊?”
回答他的,是司季夏和冰刃的一人一拳頭,捶到他的雙頰上,捶得他往後仰倒在地上。
這一頓飯,又是吃得很慢很慢。
臉腫的人,當然不會吃得快。
------題外話------
來來來,姑娘們,拿起碗來,一人吃一碗紅辣辣的剁椒,吃出渾發麻天旋地轉的覺來,哈哈哈~
又是萬惡的週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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