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和塔拉討論了很多東西。說是討論,基本上都是冬青在詢問,塔拉則一一作答。他提出的有些問題稀松平常,比如隊伍的人數,資源的多;而有些問題則聽起來有些可笑,就好像是一個離了時代幾百年的人。
“現在是哪一年?”
“1089年。”
“1089……”
冬青敲了敲腦袋。1089年……如果沒記錯的話,按照游戲里的劇,再過四年,薩卡茲戰將在1093年的年末畫上尾聲,卡茲戴爾的王特蕾西婭被刺殺,博士進石棺,別塔解散……很多大事都將要發生,還有四年時間……
七年之后,也就是1096年,整合運會離開雪原,開始城市作戰,并在年末進攻切爾諾伯格,而羅德島組織會趁機救出博士。游戲的主線就是在這個時候開始的。
在冬青看來,進攻切爾諾伯格時的整合運稱得上強大,不過在真正的烏薩斯軍隊面前還是不夠看的。實際上走出雪原的條件還不充足,不過當時的塔拉已經從革命領袖蛻變了利用革命的野心家,存了心地破壞革命。因此這個策略自然不能照常理判斷。
既然自己已經穿越到了這里,肯定不能讓塔拉重滔覆轍,不過切爾諾伯格還是要去的,那里有很多,比如那個巨大的石棺。而且那里還有像赫拉格那樣潛伏的重要人才,染者隊伍里最像樣的國者僅僅是大尉軍銜,而赫拉格這樣真正的將軍會發揮出更大的作用。
“怎麼了?”
冬青因為一個年份就陷了深思,這讓塔拉有些意外,相信冬青確實擁有一些特殊的預知能力,1089年在他得到的預言中可能是一個很關鍵的年份。
“沒事。”
冬青搖了搖頭,繼續詢問,
“說起來,你給他們描繪了什麼樣的未來?”
“我說,我要帶他們去尋找一塊無人之地,開墾未開化的土地,我們自己種植,自己收割,一切都是我們自己的……”
塔拉緩緩說著。好像回到了幾個月之前,站在壟地上,向那些剛剛離糾察隊的魔爪的染者如是宣布道:
“我們能在各個村莊之間做買賣,擁有不菲的收。我們能保衛自己,能戰勝染者糾察隊。我們染者能一點點重拾自己的生命。我們要有面包,還有火。”
“很棒的藍圖。”
冬青夸張地拍了拍手,
“面包和火,這概括的比我到位多了。”
“你是在嘲笑我嗎?”
龍有些不滿地昂起頭。
“不敢,不敢。”
冬青連連擺手,
“我只是想知道你打算怎麼去做。我們現在沒法對付糾察隊,也許你可以,但他們不行。即便你們擁有了自己的土地,當糾察隊甚至烏薩斯軍隊到來的時候,這一切就將然無存”
他指出了目前最關鍵的問題,這支隊伍里只有塔拉擁有攻擊的源石技藝,而且此時的塔拉還沒有完全地掌握的能力。還不夠強大,還沒有強大到足以保護整支隊伍。
這支隊伍有三十七人,年男二十五人,年九人,其中有一對年齡較大的老夫妻,還有三個孩子。沒有人過訓練,他們所有的武僅有老式獵槍一把,斧頭三把,匕首若干,還有十幾土制長矛……連土匪都沒這麼磕磣,塔拉和冬青要是不在,那頭雪熊說不定能把他們都給吃了。
“那你有什麼辦法?”
塔拉無奈地問道。冬青說的是事實,塔拉也一直頭疼這件事,曾經與其他城市里的染者私下接過,得知了染者游擊隊的存在,原本打算去投奔那位游擊隊的領袖,但是卻找不到他們的所在。
“編制,訓練,尋找分散開的糾察隊,避開他們的主力,一點一點消滅他們,然后擴大染者的隊伍。”
冬青略地講了講。這些作在執行上還有很多的細節問題,不過有一點他是非常清楚的:
“在擁有足夠強大的武力面前,染者不會有一片安寧的土地。先有劍,然后才能有面包。”
這是冬青從原本世界中無數起義者的經驗中總結出來的。塔拉許諾的屬于染者的一片安寧之地的確很有吸引力,我們自己找塊地過日子看起來容易實現,其實不然,統治者斷不會允許自己的領土出現一塊與自方向有本矛盾的割據地區。
即便染者一再表明自的無害,也不會妨礙皇帝倒錢也要消滅他們,而區區一隅之地怎麼能和整個龐大的烏薩斯帝國相對抗呢?
在冬青原本的時空中,太平天國曾經擁有幾十萬銳的大軍,所向披靡,北伐大軍一度劍指天津,卻在定都南京之后不得不出大量兵力保衛首都,節節防守,節節淪陷,終于失敗。
然而天京淪陷后,太平軍殘部與捻軍合并為太平新軍,這支新軍的裝備和補給都次于原本的太平軍,卻能夠堅持四年,多次擊敗清軍,甚至取得了消滅僧格林沁這樣的偉大勝利。這正是因為他們采取了流作戰的正確方針,以己之長克彼之短。
泰拉世界的科技發展嚴重畸形,再加上拉特蘭對槍械技的壟斷,烏薩斯腹地的軍備水平并沒有特別高,農民軍的傳統戰在一定程度上可以被借鑒。
“我想只有我們的實力達到足以碾糾察隊的時候,才能開始大規模地建設自己的……家園。”
“為什麼?”
“嗯……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他頓了一下,打算用故事的形式來給塔拉解釋。
“故事?”
塔拉歪著頭,不知道冬青突然提故事干嘛。
“嗯……是我們拜上帝教里流傳的一個寓言故事,總之你就先聽著吧。”
這兩天冬青大致清了塔拉的脾氣,說話也大膽了起來。
“很久以前,在某個地方有一個古老的帝國。那個帝國遭遇了百年不遇的寒災、旱災和瘟疫,糧食大量減產,人人紛紛逃難。然而皇帝卻為了對外戰爭提高了稅收,許多人都被活活地死了。因此,一些人站了出來,帶領人民反抗皇帝。當然了,皇帝的大軍也會隨之而來。”
這個故事有些似曾相識,不過還是禮貌地聽了下去。
“很多反抗者的隊伍都在軍隊的追剿下被消滅,留下來的隊伍都有了一定的實力,可以與軍隊相持,甚至在一定條件下獲勝。在這個時候,領袖們之間發生了分歧,有的人認為他們可以憑自己的實力與皇帝談判,有的人認為只有把皇帝推下王座才算勝利,而第三位領袖說……”
“他說了什麼?”
“他說,他找到了一個山間的盆地,那里環境很好,他要帶著自己的人去那里種地,關起門來過日子。”
“……”
塔拉當然聽得出冬青是在涵。
“他功建起了一個非常牢固的山寨,有了自己的土地,終于吃飽了飯。”
冬青故意在此停頓了一下,
“半年之后,皇帝的軍隊殺上了山,把這支隊伍屠戮殆盡。”
故事的結局非常簡潔,也非常殘酷。
“可是難道要一直流竄下去嗎?”
塔拉還是有些不服氣。
“不不不。如果沉浸于流作戰之中,最后還是要失敗的,結局估計是隊伍在某條路上被皇帝的大軍團團圍住,然后被屠殺殆盡。”
他盯著塔拉,一板一眼地說,
“那可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塔拉有些無語。
“運戰和陣地戰是斗爭的兩個階段,我們需要耐心地等待。”
“等待什麼?”
“等待隊伍部的小氣候和整個國家的大氣候轉向有利于我們的一邊,等到高墻搖搖墜的時候。”
冬青越說越激,不由站了起來,
“到那個時候,我們就可以推倒那面腐朽的墻………嗯,抱歉,我太激了,總之我們得先做好長期流作戰的準備。我有三條建議……”
塔拉點了點頭,想聽聽這個所謂的先知會怎麼說。
“第一,全改信拜上帝教!”
“……”
塔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不準。”
“第二,建立編制,提高效率。”
“嗯。”
“第三,準備武,加強訓練。”
目前剩下的資已經不多了,大家都有活要干,沒法出時間進行專門的武訓練。瓦西里除外,他參加打獵就算訓練。總之目前沒有進行訓練的條件,但塔拉答應等下次得到足夠的補給后會試著開始。
傳教是說著開玩笑的,塔拉也不會答應。不過塔拉只說自己不能強制別人改信,沒說其他人不能主信奉拜上帝教。之前自己的突然出現和秒殺雪熊已經被許多人看做神跡了,再加上冬青在安娜葬禮上的表現,他的先知份已然穩固。
討論下來,只有建立編制是當前可行的。三十幾個人的隊伍沒必要有太復雜的編制,除塔拉以外,所有人被分為九人一隊的四隊,每隊又分為三個組。冬青試圖在編制上埋下將來使用三三制的伏筆。
其中第四隊由弱一些的和孩組,也算后備隊。們之前在隊伍里一般不干重活,主要負責燒飯和洗服之類的工作。其核心是當過薩滿的狄安娜,冬青希能把一些簡單的草藥知識和傷口理技巧教給其他人,將來在隊伍擴大后或許能從中陪養出一支醫療隊來。
關于第四隊隊長的人選,冬青不顧塔拉的懷疑強力推薦阿麗娜。雖然目前阿麗娜還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對自己敬而遠之,不過他已經定下決心要把阿麗娜培養隊伍的好政委了,由來負責后勤工作最為合適。
至于其他三隊的隊長還有各小組的組長人選,冬青建議讓大伙自由推舉,塔拉表示同意。
在今天晚上,大家推推搡搡地決定了所有隊長和組長的人選:
第一隊的隊長是格里高利,第二隊的隊長是安德烈,第三隊的隊長是安東,第四隊自然是阿麗娜。組長決定得慢了一些,出乎冬青預料的是,剛剛失去姐姐的卓婭竟然也出來選了個組長。
雖然大多數人出于長期形的謹慎心理都不想當干部,不過這種親自決定領導者的活畢竟難得一見,大伙看起來還是開心的。
這只是一個小曲,但也是一個重要的開始。冬青希通過這種簡單民主強化染者們對于“我們的隊伍”的認同,同時也避免形上級指定的習慣。這兩點非常重要,它們針對的是將來毀滅整合運的兩大問題:
隊伍的分裂以及塔拉的獨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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