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陳虎蛋突然了,只見他手臂用力,猛的向上一拉,整個人就斜著的向上飛了出去。
陳虎蛋的左手的直直的探向了那塊突出的尖石,在那一瞬間,我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定格然後變了慢作,我的眼睛裡只有陳虎蛋向那尖銳的石塊的左手……
手……
慢慢的……
靠近了尖石……
與此同時陳虎蛋的也在躍到最高點之後開始於空中慢慢的向下墜落了……
……
“娘哩!”
在我沉浸於眼前的慢作時,耳邊突然傳來了陳虎蛋的一聲低呼。
這時我才看到想像中所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陳虎蛋最終還是躍起,死死的摳住了那塊突起的尖石,石塊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響,但並沒有松斷裂。
陳虎蛋急促的著氣沖我哼道。
“大白活……你慢點往上爬……俺爬上去了……再拉你過去……”
陳虎蛋要爬上去的,是在他頭頂上大約一米距離的地方,在我這個角度看來,那個地方是石塊掉落之後,形的一條狹窄的平臺,說是個平臺其實很勉強,那平臺看著就和家裡的窗臺寬窄差不多,和我們現在的境比,最多也就是能用來借力的地方多一點。
陳虎蛋要是想上到那個臺子上的話,唯一的辦法就是再重複一次剛才的作,手臂用力拉向上躍起之後,淩空扣住上面平臺的邊緣。
“你他娘的別逞能了!”我聽他這麼說,連忙開口道。
“那地方距離你太遠,你原地待著,老子上去試試!”我這話說的堅定,有千年蛇丹墊底,那點距離在我眼中真的不算什麼。
陳虎蛋並沒有回話,而是仰著頭盯著上面的狹窄平臺,不住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我一瞅他這架勢,那是要繼續向上攀爬了。
這時我也沒再出聲勸阻,以免了陳虎蛋的陣腳。
陳虎蛋左手死死的扣著突出的尖石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看著是在暗暗蓄力。
敗在此一舉,只能全憑著左手瞬間的發力了。
蓄力之後,就聽陳虎蛋一聲低吼,扣著石塊的左手猛然用力。
而與此同時,從陳虎蛋扣著的石塊突然傳出了一聲悶響,我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陳虎蛋扣住的那塊突起的尖石最終沒能經住考驗,齊斷裂了開來。
陳虎蛋用力之後,並沒有向上躍起,而是隨著斷離的石塊向下落了下來。
事發生的實在突然,我甚至於還沒有把口中說要喊的那個“!”字吐出來,陳虎蛋就已經直直的向下墜落了。
看到這一幕,我本就來不及多想,雙手用力一撐,迎著陳虎蛋墜落的就沖了上去。
雙手松開石柱的那一刻,我才意識到自己也淩空飛到了半空中,這要是擱以前的話,不管抓不抓的住陳虎蛋,我倆已經注定要一起壯烈犧牲了。
不過現在我卻得再次謝那蛇妖紫狐,正是的大公無私的奉獻神,才讓我能再一次的死裡逃生了,順便還救了陳虎蛋一命。
我雙手用力一撐,向上躍起之後正好攔腰摟住了墜落的陳虎蛋,然而,在接住下落的陳虎蛋後,我上竄的勢頭竟然還沒有減退,又向上躍出了幾米之後,正好扣住了陳虎蛋要攀爬上去的石臺邊沿。
“我了個去……”我不由得驚呼道。】
“這簡直比《碟中諜》還他娘的刺激啊……”。
歎之後,我又瞅著懷裡的陳虎蛋罵道。
“你狗日的瞎逞什麼能,剛才那場面咱倆差點都折了。”
罵完以後,我才覺出了有點不對勁。
狗的陳虎蛋也不知道是不是嚇得說不出話來了,半天也沒言語一聲,整個人就像個了驚嚇的娘們一樣,雙手的摟著我的脖子,連個大氣也不敢出。
“看你那慫樣。”我苦笑著嘀咕一聲,也沒再搭理陳虎蛋,雙手再次用力,爬到了狹窄的石臺上面。
上了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想錯了,這石臺從下面的角度瞅著沒有多大,其實上去之後我才發現,石臺後面連著的是幾十道臺階,臺階向下通到了一個方圓百十米的平臺上面,在平臺的正中,能看到有個不規則的口。
那口,應該就是進關著渠胖頭和另一個陳虎蛋的山的口了。
看到了那個口,我心中一陣激。
“他娘的……”我悶哼一聲,沖還摟著我脖子的陳虎蛋開口道。
“你這跟個考拉似的,還摟上癮了咋地?趕的下來吧!”
陳虎蛋聽我這麼一說,方才反應過來,手忙腳的從我上跳了下來。
這貨笑著撓了撓頭,低著頭沒再說啥話。
我回頭瞥了他一眼,心道狗的啥時候變得靦腆了?
不過這功夫我顧不上多考慮這些,平臺上的那個口更吸引我的注意力。
“這看著是人為修建的啊?”我低頭瞅著腳下的石階沖陳虎蛋低聲說道。
這些臺階打磨的並不規整,說白了就是把在石柱中斜著向下掏空,依勢向下鑿刻而,看起來這些石階正是為了方便通向石屏上的口而鑿刻的。
我看的更覺的奇怪,在這石林中整這麼一個山,又有什麼目的?難道就是為了關押人犯而已?
整這麼大的工程,就是為了弄個牢房,未免有點太勞師眾了。
我正暗自琢磨,就聽到陳虎蛋在旁邊開口道。
“大白活,你看下面平臺上的那個口子,是不就是你說的那什麼娘娘住的地方?
我轉頭看看他,笑著回道。
“人家可是娘娘,那能住那地方,那口看著就跟盤一樣,那惠妃又不是蜘蛛。”
其實,我心裡想的卻是“那口裡是沒有什麼娘娘,不過卻還有個陳虎蛋呢,就是不知道這兩個陳虎蛋見了以後會是個啥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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