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特別疼啊?”藺水瑤一邊藥,一邊問他。
“不疼的。”秦九歌回答,他用另一只手幫藺水瑤干凈眼了,“阿瑤別哭了,你再哭下去,修遠哥哥的心都要碎了。”
“好。”藺水瑤胡的抹了一把眼淚,繼續自己的上藥大業,一邊藥,一邊碎碎念自己的師傅。
“師傅真的太過分了,我一定會為你討一個公道的。”
“回去我一定要告訴步衡叔叔,讓他好好管管師傅,實在不行,我就告訴王伯伯,他輩分最大了,師傅也要聽他的話。”
……
等等等等,諸如此類,數不勝數。
殊不知,在碎碎念的時候,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活像是要把盯出兩個來似的。
終于完了藥,藺水瑤滿都是汗,秦九歌上的服當然也穿不了,兩人索讓人去旁邊的店買了兩套服來,巧的是,這兩套服看上去就像是裝一樣,不僅一樣,就連款式繡花也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一看就是為了狗準備的。
秦九歌也終于心滿意足,看著自己上的服,又看了一下藺水瑤上穿的,大手一揮,藏在暗的人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剛剛做了一筆大生意的店家正心滿意足的數著錢,剛剛那個黑人雖然看著嚇人,可是人家出手大方啊,這年頭,出手這麼大方的,那都是財神爺啊。
誰知道一抬頭,剛剛那個冷面財神爺就出現在自己頭頂。
辛虧掌柜從業多年,有著強大的心理素質,要換個人來,非得嚇趴下不可。
“我們主子很滿意你們的服,這錢賞你了。”
掌柜看著暗一手里沉甸甸的東西,笑容瞬間真實,“貴客客氣了,這都是小人應該做的。”
他笑瞇瞇的將錢收到柜子里面,抬頭想要再說兩句的時候,發現上面早就已經空空如也。
貴客脾氣壞,可是貴客有錢啊,他只要給錢,管他是什麼人,管他從哪里走。
走在路上,藺水瑤牽著秦九歌的手,一步三回頭,時不時的就要問問他疼不疼,每次都會得到秦九歌耐心的回答,不疼。
每夜發現的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乍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秦九歌將抱在懷里一樣。
“冷靜冷靜,阿瑤還在旁邊呢,你現在下去,可就坐實了你變態的份了啊。”
說話的是步衡,他旁邊是快要被氣炸了的諸淮南。
“你說說你,阿瑤終究是要嫁人的,你先是把人打了一頓,現在又跟在人家小兩口后面看人家約會。”
“閉。”諸淮南這兩個字像是從牙里出來的一樣,步衡立刻閉上了。
諸淮南越看越生氣,恨不得現在立刻下去把那個登徒子的手從阿瑤上拿開,可是他不能下去,步衡說的對,阿瑤遲早是要嫁人的,他不能做那種棒打鴛鴦的壞人。
“回去!”
眼不見為凈,盯了許久的諸淮南決定回去,讓自己的眼睛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