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水瑤揶揄他,“這不是你們兩個友的見證嗎?不自己養,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白歸期沒理,小聲嘟囔:“讓我養,萬一養死了都不知道該找誰說理去。”
還是全權給老管家合適,不至于這麼把他的寶貝螢火蟲給養死了。
“你懂什麼,這種友的見證就是要給管家養才有意義,”說著,瞅了一眼藺水瑤滿滿當當的紗袋,眼里滿是羨慕,“一看你就沒有這種友的見證,切。”
“我還不稀罕呢。”藺水瑤舉著自己的紗袋,連看都沒有看那可憐的白歸期一眼。
第二天一早,藺水瑤就將紗袋里的螢火蟲放回了原來的地方,甚至為了這件事,特地早起,正躺在床上補覺,就聽到外面哀嚎的哭聲。
心煩的捂住耳朵,想要阻擋外面的聲音,可惜無濟于事,還是能聽到嗚嗚嗚的哭聲。
藺水瑤一把掀開被子,草草的套了服,“唰”的一下推開門,今天倒要看看,是哪個倒霉玩意一大早的就擾人清夢,讓人不得安寧。
門一打開,藺水瑤就看到蹲在院子里不知道在干什麼的白歸期,那鬼哭狼嚎的聲音就是從他那里傳來的。
他一轉,嚇得藺水瑤后退兩步,這是怎麼了?一大早哭這樣。
“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蹲在院子里哭,知不知道男兒有淚不輕彈。”
白歸期舉起雙手,噎道:“我也不想哭,可是我今天早上一醒來就看到大寶和二寶一不的,也不發了,嗚嗚,我和十二友的見證死掉了。”
說著,又要哭,結果被藺水瑤手疾眼快的捂住,“別哭,你先講講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讓老管家去照顧它兩了嗎?”
白歸期收起眼淚,講清楚了事原委,原來昨天晚上他舍不得這兩只螢火蟲,所以讓它兩陪著他睡覺,結果這兩個不肯乖乖待在他的房間里,一門心思的往外飛,他沒辦法,只能把它們裝進紗袋,結果今天早上一覺醒來就只剩下尸了。
藺水瑤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男心鬧得腦瓜疼,只能先安他,“你別哭了,今天晚上再帶你去抓。”
白歸期拒絕了,理由是就算抓了新的螢火蟲,那也不是他想要的,他現在只想好好埋葬這兩只螢火蟲,其他的事都要往后排。
最后,白歸期在花園里面挖了兩個小坑,把這兩只螢火蟲分別放進去,給它們兩個立了個小小的碑,甚至還在碑前面放了幾碟子果子,還有幾盤點心,甚至還有一小壺酒。
藺水瑤打了個哈欠,覺得這件事穩了,結果白歸期不肯走,他說自己要給這兩只螢火蟲守墓,至要在這里待三天。
藺水瑤覺得他腦子有問題,直接丟下他走了,沒想到白歸期直接跟著同樣離開了。
冷冷的轉,“你不是說要給你的寶貝疙瘩守墓,怎麼,不守了,你的寶貝疙瘩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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