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太妙。”唐三完全無視蘇柏的興:“奈荷好像被什麼東西困住,無法循著路過來,嶽青,你再試一次。”
嶽青點點頭,重新開始念咒:“香煙通法界拜請收魂祖師降雲來。焚化紙錢燒錢燒化江湖海。急咒神兵神將急急如律令。仙人為我敕白米。急咒吾奉太上老君,神兵神將急急如律令,急急如律令!”
桃木重新跳躍起來,這旋律居然讓蘇柏想到了踢踏舞,一樣地是富有節奏,他眼也不眨,一不地看著那躍的桃木,突然,那桃木靜止下來了,並不落下,而是直立著……
“看!”衛玠首先起來:“來了!”
果然,書桌前面伏著一個半明的影子,正慢慢變得充實,蘇柏滴了牛眼淚,也是看得一清二楚,好在有了之前的經驗,現在能夠淡定下來了,那影子一開始是趴在地上的,慢慢地將子直立起來,是一個年約二十的年輕姑娘,雙眼顯得有些迷茫,嶽白說道:“奈荷,我們是文老師的學生,文森特,你還記得嗎?”
奈荷盯著衛玠看了一眼,又聽到文森特的名字,馬上點了一下頭,拿手指著自己的,緩緩地搖了一下頭,蘇柏領會過來:“現在不能開口說話?”
“恐怕是被人下了言咒。”唐三說道。
奈荷的手在空氣中揮舞著,似乎在畫一個什麼東西,蘇柏靈機一,取出筆和紙照著奈荷的作畫下來,奈荷畫完了,手落下來,突然苦笑了一聲,子像既將消失的電視畫面,不斷地抖著,慢慢明……
“這是怎麼了?”蘇柏扯了嶽青一下:“快幫幫啊!”
唐三搖搖頭:“沒用,能夠堅持地過來到這裡,已經很難得了,是唯一一個保有全的害人,不知道當年是火葬還是土葬。”
“有什麼區別嗎?”蘇柏看到奈荷已經從眼前徹底消失,他出手去,迎接他的只有空氣了,剛才還鮮活得似活人一樣的鬼魂,徹底從這裡消失了:“不見了……”
一失落彌上蘇柏的心頭,假如自己最重要的人死後,能夠這樣見他一面該有多好,可是,再度失去的時候,也會越發痛苦的吧?
“能來到這裡,這說明上沒有怨氣,別忘了,這裡設有天羅地網陣法,越是窮兇惡極的鬼魅,越是無法靠近。”唐三說道:“可是不能說話,假如是有人故意為之,讓死後不能陳明況,會在的上做手腳,如果是土葬,應該是以發覆面,以糠塞口。”
“火葬呢?”蘇柏墜了完全未知的世界。
“如果是火葬,那麼就是對奈荷的魂做手腳了,也就是我所說的言咒,有人對奈荷的鬼魂下了言咒,讓不能說話。”嶽青補充道:“顯然現在限於某力量,那力量,就是設下十字鬼道的人,蘇柏,剛才奈荷畫下來的是什麼?”
蘇柏取出自己的手機,上面有拍下老五臨死前畫下來的印記,與自己方才模擬下來的圖案作對比:“奈荷想告訴我們的,和老五留下來的信息是一致的,你們看……”
這是一個六角形,正中心的形狀有些不明郎,但蘇柏有自己的看法:“你們看中間像不像是狼頭?”
的確有幾分相似,尤其那豎起來的雙耳,衛玠搖搖頭:“狼和狗那麼相似,也有可能是狗嘛。”
“這應該是一個標識,也就是LOGO,用狼頭還有可緣,用狗?”蘇柏沒好氣地說道:“真是只有鬼想得出來。”
“這個我不贊同,就像圖騰一樣,不同的部族有不同的圖騰,你願意用狼,可是有人願意用狗。”嶽青說道:“不管怎麼樣,這是奈荷和老五共同留下來的線索,十分重要。”
唐三點頭:“你們幹得不錯,現在看來,你們必須要重回奈荷當初下過的墓裡了,看看它到底是不是空墓,我會給你們安排培訓,好好學著,這些都關乎你們的命。”
培訓必須馬上進行,唐三安排的另外一個實戰經驗的授課人自然是卸嶺力士雷子,他的下墓經驗富,本就是活教材,再加上文森特的強大理論,兩人是最佳的授課搭檔。
兩人正式接雷子和文森特的授課,文森特專攻曆史和墓葬文化,各地的墓葬文化均不同,據古生前的份和地位又有差別,還有地域上的差別,一時間,兩人有如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開了眼界了。
至於雷子,主要告訴他們墓室裡的常用機關,還有對付僵,也就是粽子的方法,嶽青是茅山士,僵對他來說不在話下,不過蘇柏就為難了,雷子將自己原本用過的黑驢蹄子送給了他讓他防用。
對於各個盜墓的門派及基本技能也做了介紹,他們上次遇上的老金頭,不可能是金校尉,蘇柏說得對,鳴不金,他們是不可能白天下墓的,至於點蠟燭,這是一種常用的手段,用來測試墓室裡的空氣是否充足,老金頭不可能知道要起,只是因為發現墓室裡的空氣不足,正要撤退,趕巧遇上了起。““可是,雷子哥,空氣不足,我們事後在裡面也呆了好久。”蘇柏說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盜挖掘開之後,空氣慢慢湧了,空氣湧需要一個過程,那期間,地下會出現短暫地供氧不足,老金頭他們恐怕也只是會暫時撤退,等空氣湧後,再重新下去,不過他發現嶽青會茅山,所以想坐其,沒想到遇上你們兩個連明也不拿的新丁,算盤白打了,”雷子說道:“地底下什麼況都有可能發生,什麼生都可能存在,理化學生的知識在它們面前,可能會被顛覆,你們要有一顆強心髒。”
兩人是益匪淺,盜墓的世界與他們之前的認識截然不同,本就是人吃人的世界,還有那些古,也是吃人的主兒,蘇柏說道:“同伴不能相信嗎?”
“同伴?”雷子說道:“這一行,師徒也會相殘,同伴兩個字是不能輕易下定論的,不過這世上肯定會有真正的同伴,就像我和唐三一樣,你們兩人能否為最堅固的同盟,現在下結論也太早,留待以後考驗吧。”
“我聽我父親提過,唐大哥和你們是可以把命相的同伴。”嶽青一句一頓地說道:“所以,同伴兩個字還是值得托付的。”
“你爸有沒有告訴你,一開始的時候,我們是自相殘殺的?”雷子盯著他們的眼睛:“只有擁有同生共死,互不放棄的經曆以後,才能稱之為同伴。”
他們讓蘇柏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們是誰?”
“以後你們就知道了。”雷子說道:“我可不是只做上功夫的人,明天開始會教我們如何使用那些工作,還有一些逃生的方法,如果可以的話,破也是你們的學習課程之一。”
“,破?”蘇柏有些興了:“這個我一直都很興趣,自己配火藥什麼的,太酷了,對了,雷哥,你是什麼專業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