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臻宇被抓了,不止因為他策劃綁架安瀾一事,更因為他利用小手段賺取公司利益,相關部門深調查,連帶著整個許家都遭殃。
這個結果在很多人預料之中,但之前因為許家的勢力尚存,加之與冷家相甚好,有人知道一些幕,卻也還想再商界混,不敢出面當證人。
如今許臻宇吃了牢獄之災,知人紛紛好,甚至主出涉案證據,將墻倒眾人推發展得淋漓盡致。
安瀾在知道這個消息是在集團早會上,無意間聽底下員工八卦。
面無表,心無波瀾,也不表態,照常做自己的事,若有記者上前詢問,只會是禮貌地回應,并強調許臻宇跟自己、跟冷家沒有任何關系。
的做法到足以擔起一個集團的重任,老爺子聽了不拍手好。
許臻宇在監獄的這些天,只有冷一去看過他,并且兩人進行了一段短暫又不愉快的流。
許臻宇看上去像是還未知錯,整個人仍然是囂張跋扈的狀態,見到冷一甚至是帶著不屑。
“你憑什麼表現出這種狀態,還以為自己是許家小公子?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行為,整個許家現在已經淪落到最原始的狀態,你母親整日以淚洗面,就差沒有去跳樓了,你倒好,監獄里的環境看似還好,看來我該跟監獄長打一聲招呼了。”冷一說。
沒有人比許臻宇更知道冷一說的“打招呼”是什麼意思。
對方早就看他不順眼,前段時間要不是他快要跟安瀾結婚,冷一或許能將他拉出去教訓一番,這一切都源于他們喜歡的是同一個人。
“那又怎麼樣?至我在這里比你好,我不像你,無法對自己喜歡的人表達喜歡,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吧。”許臻宇嘲諷道。
他現在已經失去了一切,安瀾也在他的“一切”之,破罐破摔是他最后能做的,也想做的事。
“對了,冷老爺子還不知道你這個,安瀾也不知道吧,要是他們知道了,你才猜他們會怎麼想,甚至說,他們還認不認你這個冷家人?”
冷一雙手攥拳頭,要不是后還有守著監獄的人,他早就想一拳砸到對方上。
忍了許久,冷一逐漸松開攥著拳頭的那只手,松了一口氣:“你現在只能這麼口嗨了,你自己的人生已經走到了盡頭,你以后連安瀾都見不到,也只能說這些了。”
說完他很快就走出監獄。
看起來是冷一占了上風,可事實上,他早已輸得一敗涂地,因為許臻宇說的都是真的。
他得不到安瀾,只要有冷家這層關系在,他就無論如何也得不到安瀾。
回到冷宅,冷一被管家了去,說是老爺子在書房等候多時。
他沒有任何猶疑,畢竟老爺子找他聊集團上發生的事是經常的事,這也就意味著老爺子信任他,在乎他,這種信任在冷家其他人之上,他應該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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