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如此自信,蘇柏則在心裡敲起了小鼓,但他顯然低估了白墨軒的影響力,他的那群鐵桿,力量相當強大,一收到白墨軒困的消息,馬上發網絡的力量,找到了住在這附近的,一番計劃下來,就有兩輛車直奔這裡,聽到汽車停下來的聲音,白墨軒不急不緩地站起來:“來了……”
蘇柏震驚得下都要掉了,這年頭,明星效應居然可以做到這個程度了,他無可奈何地仰天長歎:“老天爺真是不公平,大家都有一幅好皮相,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崔穎已經拎起了自己的背包打算上車,拍了拍蘇柏的肩膀:“你現在考慮行,或許還來得及,不過要趕上白墨軒的程度,恐怕是不可能了。”
蘇柏吐出一口氣,現在有人來接他們已經很不錯了,雖然是沾了那個白墨軒的,但是可以不用在野外宿,這種覺十分妙,這種覺在住進酒店裡,洗完一個熱水澡後,馬上升華為幸福,躺在酒店松的床上,蘇柏只覺得子都要飄起來了:“喂,嶽青,嶽青!”
嶽青正靠在窗邊,一幅無打采的的樣子,想來是為了與搖肩而過而懊惱,蘇柏安道:“有什麼關系,我們現在已經接近事實了,就算鬼現在無法直接發聲,也可以通過衛玠告訴我們不事。”
“我只是在想,他所說的鏡花水月是指什麼。”嶽青說道:“上一次他這麼說,是在我的夢裡,這一次,我親耳聽到他這麼說,覺很奇妙,他手上像是掌握著啟開真相的鑰匙,而一旦啟開,我一定會失去某些很重要的東西。”
“我看他只是在故弄玄虛。”蘇柏“切”了一聲:“嶽青,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站在你的邊,還有崔穎,至於白墨軒嘛,那個家夥,我們現在無視他就好了。”
“重點是你,是不是?”嶽青被蘇柏逗樂了:“其實你比我還大一歲的吧?”
蘇柏的臉沉了下去:“這種時候你應該是一幅的表,哪怕沒有,演也要演出來吧?居然說這樣的話,實在是太煞風景了。”
“我講的是實嘛。”嶽青也會逗樂子了:“而且一個人的功與否,IQ真不是唯一的標準,更多的時候需要看你的EQ,現在看來,你這一塊肯定沒有180.”
看到嶽青的緒高漲起來,蘇柏相當有就,嶽青的臉又沉了下去,這讓蘇柏吃了一驚:“你又怎麼了?”
“有句話我一直沒有講出口。”嶽青說道:“認識你的第一天,我真不覺得我們倆以後會有什麼集,雖然我能夠記住你的名字,這就像是奇跡一樣,我連我父母的名字也記不住,但當時我在猶豫,要不要去認識你,沒想到,你會在唐大哥的店裡工作,更沒有想到有一天,我們會在一起出生死……”
“那個,我能不能打斷一下,你說重點嗎?我現在已經被你繞暈了。”蘇柏壞笑道:“你知道的,我EQ不高。”
嶽青的臉突然脹得通紅,然後堅定地說道:“謝謝你,認識你不錯的。”
蘇柏愣了半晌,突然抱著肚子倒在了床上,像只貓一樣滾來滾去:“哈哈,你終於說實話了,怎麼樣,我們倆現在是朋友了吧?”
“你需要這麼開心嘛,你又和我不一樣,除了我,你還有很多朋友的吧?”嶽青的聲音低沉下去:“像我這樣的人,才需要去珍惜每一個願意對我好的人,哪怕對方不是人。”
“你這是罵我麼?”蘇柏從床上坐了起來,認真地問道。
“這個世界,除了人以外,還有其他類別的存在,目前為止,有你看到的鬼魅,事實上,還有更多……”嶽青說道:“我聽父親提過,他和唐大哥曾經遇到過只以靈力存在的類型,這個世界,未知的領域實在是太大了,就比如,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只能記得你的名字?”
蘇柏愣了一下:“是湊巧?”
“有因必有果。”嶽青說道:“這個世界這麼大,我們所在的城市是本地人就有一千三百萬,這一千三百萬人裡,我只記得你一個人的名字,為什麼?”
“你這是怎麼了……”蘇柏突然覺得有一寒氣從腳底往頭頂沖,嶽青在表述時的沉語氣讓他覺很不安:“怎麼突然間疑神疑鬼?這個,不能理解為是我們的緣分嗎?”
“緣分?”嶽青還想說什麼,門鈴被按響了,是崔穎,回到城市,崔穎一掃素的模樣,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容,蘇柏“哇”了一聲:“姐,你還真是個呢。”
“以前不是嗎?”崔穎拍了蘇柏一下:“走吧,我了,請你們吃飯。”
“那個富二代呢?”蘇柏問道。
“天知道,”崔穎說道:“我可沒有排他的意思,所以首先去敲了他的門,不過他並不在房間裡,或許去見他的影迷也不一定,這家夥好像有點不合群啊。”
“人家是大明星嘛。”蘇柏聳聳肩:“不用管這個家夥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我東家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他。”
“不過他對墓室的機關暗道的確很了解。”崔穎說道:“從這個程度來講,他是我們當中最優秀的一個,看人呢,不能太片面,我倒是覺得他不錯,大明星上有點傲氣也是正常的,對了,他還會陣法和道呢,這個人真是深不可測呀。”
提到他的法,嶽青的臉也變了一下:“他是唐大哥的徒弟,名師出高徒,我無話可說。”
崔穎目贊賞,同行之間,往往是相見分外眼紅,嶽青原本是茅山士中的佼佼者,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白墨軒搶了他的風頭,他還能夠坦然面對,難能可貴,蘇柏看著崔穎的眼神,不懷好意地湊了過去:“姐,不能再看了,再看,嶽青都要被你這雙火眼給看融了。”
“去你的,總沒個正經樣。”崔穎怒道:“要融,我先得把你這小禍害給融了。”
三人不知道白墨軒去了哪裡,等外出吃完飯回來,就看到白墨軒帶著自己的行李在大廳裡等他們,“我師父代,讓我們現在馬上回去,以防事生變。”白墨軒說道:“你們現在只有一刻鐘的時候收拾東西退房,我可不喜歡等人。”
蘇柏翻了一個白眼,但這是唐老板的代,他們對唐老板是心服口服的,自然不會去違逆他的意思,四人踏上了回程的路,一路上就蘇柏的話最多,鬧個沒完沒了,十足未斷的孩子,白墨軒索戴上耳塞,耳不聽為淨,也只有嶽青忍得了蘇柏的鬧騰,不管他怎麼鬧,也只是一臉淡定地看著,四人回京,直接殺回古董店,讓嶽青意外的是,父親也在,還有母親。
嶽白年輕時是大學的老師,那是出了名的風度翩翩,嶽青不知道的是,年輕時的嶽白那自勁兒完全可以逆天了,隨總帶一面鏡子,隨時檢查自己的發型否,生死關頭也只擔心自己有沒有毀容,一切俱往矣,現在的嶽白,在兒子的心目中,完全是一個對家庭負責的好男人,對自己的慈就像一座大山,安穩可靠,永遠那麼紮實,這一切或許都要歸功於自己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