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丈人,不就是米糧嗎,我家多的很。不差那一袋!”
王小六拍著脯信誓旦旦的向張漁民保證,平時見著張翠翠,這人總是一副搭不理的樣子。現在自己好不容易逮著這個表現的機會。可不得使出渾解數來在未來丈人面前表現一番。
張漁民總算歇下了心,讓閨嫁他總沒錯,王小六靠得住,人也熱!
天不早了,張漁民張羅著回家,送走了老丈人,王小六往床上一攤,抹了抹,才出不滿。
“哼!平時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連手也不給拉,這著事兒了才來找你爹求我,等得吧,順利了親看我怎麼收拾你!”
王小六自顧自說著,一副氣惱惱的模樣都檐上人看了去。
鐘離夙今天算是看清了王小六是個什麼人了,招招手。鐘離珠便先士卒躍下去了。霎時,屋傳來了一聲獷的尖。
捂笑了笑,轉頭準備下去,卻瞥見還留在原地的季闕白。不對啊,他怎麼還沒有下去?
“傻瓜,你又不會武功,這屋檐離地那麼高,你準備摔下去啊?”
經過這些天的相,季闕白的話明顯比以往多了。
在宮中謹言慎行,因為無數雙眼睛盯著,想幫襯一下他,都要權衡著時機。可到了這沒人管的鄉下。兩個野孩子明顯比宮中更為親熱。
人心都是長的,自己全心全意待他,總算換回狼崽子季闕白為自己想了一回。鐘離夙大欣。迎風張著手臂,沖他笑的眉眼彎彎,“那就麻煩皇弟一趟,送我下去吧!”
季闕白垂下眼瞼,再一次攬過的腰,皇姐的腰肢很細,很。像沐浴春風的柳枝,盈盈弱弱。
和上一回攬過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等落了地,鐘離珠已經輕松把王小六制服了。王小六跪在床邊瑟瑟發抖。本來已經夠害怕了,沒想到又從天而降了倆。
敢問這三位大爺,搶劫還要扎個堆嗎?
“饒命饒命啊!小民住這窮鄉僻壤地兒,家中也無幾口糧的,住的也寒酸,只夠一個大爺花的,您這……一下子又來顧小民家……小民實在……”
王小六言又止,哭喪著臉喊窮。
喲,這跟方才還和張翠翠爹信誓旦旦保證的時候判若兩人啊,沒想到小伙子還有兩副面孔。鐘離夙二話不說直接了季闕白的彎刀架他脖頸上!
一來就來了個下馬威,嚇得王小六哭爹喊娘的。
鐘離夙覺,自己威脅人越來越溜了。
被了配刀,還被人搭著肩膀,季闕白倒毫不介意。轉而看向鐘離夙。
在這里的這些天,他已經習慣皇姐在外面如此放肆了,能看到皇姐另一面也好。這是在宮中所企及不到的。
鐘離夙沖王小六笑笑,轉而收了刀。
嚇唬嚇唬就得了,又不是真格。
“老實代!還有多存糧,都出來!!”
鄉里人就靠著魚米過日子,要自己的存糧,簡直就是要他的命。況且前腳剛答應老丈人,他可不想失了約。
王小六含糊其辭著說,“大爺啊……家里的米都不夠小民吃的,怎麼還會有余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