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里可真大……”如意仰著建筑贊嘆,羨慕的聲音拉回了鐘離夙的思緒。好在這一切還不算晚,手握劇的自己能改變這個結局。
“在大盛,民間要想造這麼一座恢宏的建筑可是很難的。看來蘇墨的國主很通融。”鐘離珠道。
“那可不是通融。”一提到此聽皖就心里不舒服,“我們聽雪閣在蘇墨數一數二的,他們朝廷只是忌憚我們的勢力,不敢輕易手罷了。”
拉倒吧,就剩個殼了,還勢力,鐘離夙轉向季闕白,見他眉眼覆了一層寒霜,從方才見到聽雪閣那三個大字之時,他的臉就不太好。
看來是仇敵仇敵,分外眼紅。
畢竟那時候原已經不在了,之后發展的故事與原并無關聯,戲太深,莫名的,鐘離夙竟生出一種置事外的覺。
咳咳,錯覺,錯覺。
揚手揮掉這種錯覺。
“到了,你家仆從下來接你。”季闕白淡淡一瞥,沖聽皖說。送到這里已經仁至義盡,要不是之前不知道這小姑娘的份,他早就置之不管了。
還一路彎彎繞繞走了那麼多不必要的遠路。
“來都來了,不進去坐坐?你們幫了我,我家上下都會好好招待你們的。”
季闕白堅決:“不去。”
聽皖:“不是說你,我姐姐進去。”
季闕白:“……”
鐘離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季闕白:“我不去,姐姐自然也不去。”
“閣主大人回來了?”見外面響,聽雪閣走出來一個下人打扮的人,明明已經到了皓首之年,卻對著聽皖深施一禮,恭敬極了。
聽皖略微點頭,一副小大人的老樣,從季闕白背上下來又跑到仆人上被抱著。
在這里一站,讓鐘離夙生出一種爺孫吃完飯出來遛彎的覺。
又是錯覺,錯覺。
不僅如此,聽皖還要拉著的手往聽雪閣走。
這不行,皇姐都快要被魔頭拐走了!
季闕白拽回季闕白,認真道,“姐姐,人我們已經送到了,剩下的時間我們該趕路了。”
“別這麼客氣,好歹吃頓飯再走也不遲啊,是吧姐姐?”聽皖托腮沖淺淡一笑。
鐘離夙委婉推遲,“我們還有很重要的事,就不久留……”
“難道有貴客登門,看你們都不似本地人,那今晚我便吩咐東廚做些蘇墨的特佳肴,什麼金錢蝦餅,葵花斬,熏鹿脯,髓筍,藕桂花糖餅,駱駝都是必不可的了。”
鐘離夙:“謝謝款待,記得給我準備碗筷。”
這張該死的,總是忍不住。在宮里住著就沒吃,出來還是一個樣。
“那是一定。”聽皖話是對鐘離夙說的,人卻沖季闕白一笑,充滿了挑釁。
“皇姐……”季闕白蹙眉拽起了鐘離夙的手。
鐘離夙扭向他,并試圖拉他伙,“小白啊,人家小姑娘好心款待我們,這荒沙野嶺的找家飯店實在不易,我們吃過飯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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