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陳瑾怎麼勸說,都無于衷。
他不肯離開,想要再試試。
甄信不知道從哪弄來了煙霧彈,拋在了半空中。
等陳瑾幾個人眼前恢復了清明,他們三個已經不在了。
陳瑾急忙追下去,奈何整個研究所,什麼人都沒有。
他心里不痛快,又氣又急。
就算是要報恩報仇,也不應該用非法的手段。
陳瑾下定了決心,一定要阻止他們。
“王莽,接下來可能要辛苦你了,請你幫我將沈河找出來。”
如果他率先找到了沈河,或許他們就來不及手了。
他們出去以后,沈若瑄被裴智詠帶走了。
陳瑾原本想要挽留,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陳哥,你心里明明是在意的。出事,你第一時間就趕來了。”王莽不解,“你為什麼……”
他的話沒說完,被打斷了。
“裴智詠更適合他。”
以裴家的勢力,沈河不敢。
而在自己邊,他沒有把握可以保證不到傷害。
王莽嘆氣,“自己已經夠厲害了,你現在也不差,一個沈河,本不足以畏懼。”
許久沒有等到任何的回應,他側過頭,發現陳瑾已經睡著了。
他靠邊停了車,替陳瑾蓋上了車上的小毯子。
回到家中。
小許見他們兩個回來,并沒有沈若瑄。
很困不解,“人沒救出來?”
按理說,以他們的脾,要是沒救出來人,是不會回來的。
陳瑾冷然說道:“救出來了,跟裴智詠走了。”
小許還想再說什麼,被王莽制止了。
“你和可以私下見面,不用因為我,有什麼顧忌。”陳瑾待了一句,管自己回去了。
他心俱疲,躺在床上,是睜著雙眼,睡不著。
半夜里,他聽到門外有靜。
他謹慎地下床,去了門口。
門開了,在他要打下去的那一瞬間,聽出來是林文靜的聲音。
他開了燈,看到滿狼狽。
“你怎麼搞這個樣子?”或許是沖擊太大,他沒有趕出去。
林文靜蒼白著臉,上全是傷。
“沈河打的。”這一次沈河邊有收買了的人。
是那個人悄悄送了出來。
也是那個人,撬開了門鎖,才得以進來。
“陳瑾,你留我在這里吧。”
如果林文靜去院子里,十之八九還會被沈河抓回去。
陳瑾松了口,留了下來。
他還有另一種思慮,萬一沈若瑄回來了,看到了林文靜在這里。
會失的,不會再回來。
有時候,該斷則斷。
林文靜見他神沒那麼糟糕。
趕解釋:“不是我要綁來沈若瑄,是沈河指使的。”
而當時那麼說,也都是沈河要說的。
“我不會傷害。”
從的眼睛里,看得出來,沒有撒謊。
林文靜上的傷需要理。
陳瑾猶豫了一下,還是認為男授不親,來了小許。
小許興沖沖提了藥箱過來,還以為是沈若瑄回來了。
一進來,看到是林文靜。
臉變得極為難看,怒瞪著林文靜,“你還有臉過來?”
是綁走了沈若瑄,小許知道這件事。
林文靜眼里有著不滿,還有委屈,“我怎麼做,跟你有什麼關系?”
兩個人互相瞪著,誰也不甘示弱。
小許更是提著藥箱,轉就要走。
才不要給林文靜這麼可惡的人,理傷口。
是死是活,和可沒有關系。
見要走,陳瑾立即住了。
“小許,你就不要意氣用事了,先幫幫忙吧。”
小許到底是醫者仁心,還是留了下來。
一邊理著傷口,一邊說道:“我為醫者,才愿意這麼做的。”
是提醒林文靜,不要誤會。
林文靜也不在意小許怎麼待,所有的心思都在陳瑾上。
明明上傷口疼得要命,還是死咬著雙,沒有吭聲。
知道,此時的陳瑾,不會憐香惜玉。
陳瑾走開了,他去了廚房。
簡單地做了一些夜宵。
剛好傷口也理完了。
林文靜一臉欣喜,“這是特意給我煮的嗎?”
陳瑾搖頭道:“不是,王莽和小許都辛苦了,一起吃點。”
他讓小許在這里待著,親自去王莽。
等到他出去了,林文靜對小許很不客氣道:“接下來我會住在這里,我希你識相一點。”
才剛來這里,就這麼囂張了。
小許可不吃這一套。
等到陳瑾他們進來,小許放了錄音。
“你……”林文靜又氣又急,偏偏有實證,又無力辯白。
陳瑾語氣不善對說:“你要是留下來,對小許客氣點。”
“陳瑾,難道比我還重要?”林文靜控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