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瑛嬤嬤年紀大了一些,可手卻還十分矯健的,那一個掌接一個掌的響,直響到了所有人的心里去。
柳芷嫣握了自己的拳頭,只是卻由著翠珠被打兒未曾轉醒。
醒來做什麼呢?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人被打,而卻護不住嗎?
那樣的話府上那些墻頭草,怕不是都要再掂量掂量了。
十個掌下去,翠珠的臉已經略微腫了起來,瑛嬤嬤用帕子了手,說道:“這次王妃大度,只如此便算了,希你能夠謹記教訓,日后莫要再不分尊卑、胡言語。”
“不然的話,可就不是一個耳就能了的了。”瑛嬤嬤到底也跟在太后邊兒許多年了,端起來一張臉還是嚇人的。
翠珠腫著一張臉,到底沒敢再說什麼。
倒是柳姝看了一眼暈倒的人,似笑非笑地說道:“說來本宮這醫雖然學的時日是短了一些,但本事還是不錯的,不如本宮便替柳側妃看看,這怎麼說暈就暈了呢。”
柳芷嫣聽到,心中一時有些猶豫。
“王妃,您這樣的份,何必要屈尊降貴地給看診?請個大夫上府里就是了。”青梔不滿地說道。
王妃在安玉關時,那可是人人稱贊的,沒道理在府上還要給一個對王妃心懷不軌的人看診。
柳姝贊賞地看了一眼青梔,開口道:“無妨,到底肚子里還有一個呢,可不得慎重對待了?若是不,便將郭太醫請來就是。”
“這,這是怎麼了?”柳芷嫣幽幽轉醒,一副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樣子,震驚地看著翠珠的臉,“翠珠,你這是怎麼了?”
“奴婢,奴婢無事。”翠珠搖了搖頭。
柳芷嫣眼眶紅潤,“你莫要瞞著我了。”
“王妃,便是有什麼事,你沖著我來就是了,又何必和一個丫頭過不去呢?”柳芷嫣拉著翠珠,開口道:“我倒是要去問問王爺,是不是這府上如今已經容不得我母子二人了,若真是如此……”
話還沒說完呢,便帶著翠珠和翠玉離開了。
柳姝看著對方醒來之后那一番模樣,冷笑了一聲。
“又去告狀去了,還指不定怎麼污蔑您呢。”青梔十分不悅。
瑛嬤嬤倒是一點兒也不懼的,“不過是胡攪蠻纏罷了。”
柳姝看向那幾個小自己存在的人,“你們可還有什麼事兒?”
圍觀了這兩位斗法現場的幾人瑟瑟發抖,小心翼翼地道:“奴婢無事,這便想王妃娘娘告辭……”
“那便回去歇著吧,平日里也不需做什麼,如果需要,自會著人通知你們,若是有哪位有了其他想法兒,想要自贖其的,來找本宮便是。”柳姝說完便讓人退下了。
對著瑛嬤嬤等人說道:“若是等會兒王爺來了,再看到這些人,怕是會更糟心。”
雖然也不知道,為何這男人竟然放著不要,莫不真是為了柳芷嫣而……
“王妃怎的便知王爺一定回來呢?”瑛嬤嬤好奇地問道。
柳姝渾不在意地說道:“心上人了這麼大的委屈,可不得來找回面子?”
燕修雖然借口要忙正事而回去,但回去之后也不是在閑著,確實還有一些事要理。
他才剛剛理完,便聽到小廝通報,柳側妃求見。
“進來吧。”左右這會兒也沒什麼事了,想到自己有幾日未曾去看過,心中不免得有些愧疚。
柳芷嫣一進來,便哽咽地對著燕修說道:“若是,若是王爺和王妃真的容不得我在這府里,莫不如現在就把我送回去好了。到時候爹爹愿意給一口飯吃,給個能容之,那便再好不過,若是不能,便找一廟里,自此青燈古佛度過一生,也好過盡屈辱……”
“這是怎麼了?”才一進來,便是這副模樣,燕修一時之間頗為手足無措。
他還從未見過對方這副模樣呢。
以往便是了委屈,也頂多是紅了眼眶,哪像現在這般……
燕修讓人趕去打水來伺候著,又讓柳芷嫣坐下,溫聲道:“你先莫要哭,有事便好好兒說。”
燕修皺著眉頭。
柳芷嫣卻賭氣似的扭過頭,并不理會。
燕修看著一個勁兒哽咽的人,不由得嘆了口氣,直覺告訴他,這事兒和柳姝不開關系。
他只能問一旁跟著侍候的兩個人,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翠珠和翠玉猶猶豫豫的,也不肯開口。
燕修對待丫鬟自然便沒了那麼好的脾氣,當下里眉頭一皺,不怒自威道:“怎麼,本王的話不好使了?”
“回王爺的話,不敢。”翠珠和翠玉都趕跪下道。
“既然不敢,還不趕說清楚?”燕修有些不耐煩。
許是察覺到了,柳芷嫣開口道:“剛剛也沒什麼事兒,不過是風沙迷了眼睛罷了,王爺莫要和這兩個丫頭生氣,我這就帶著們回去,莫要耽誤了王爺辦公。”
“本王此時并不繁忙。”他倒是想甩手不管,這副模樣說是風沙迷了眼睛,誰相信呢?
看著跪下的兩個丫鬟,道:“仔細道來。”
翠玉開口道:“今日里王妃舉辦了月宴……側妃娘娘有些不高興,便說了兩句,哪知曉王妃竟是讓下人,讓下人掌摑側妃,翠珠為了側妃,臉都被打腫了。側妃一時到驚嚇,便暈了過去。”
雖然當時還有下人在,但們完全可以說這些人畏懼于太后和秦王妃的威嚴……畢竟翠珠的臉可做不了假。
翠珠也十分配合地抬起了頭。
雖然是丫鬟,但翠珠和翠玉兩個人打小兒也是要學習詩詞書畫的,雖然通了個皮。再加上們作為主子邊兒的大丫鬟培養,干的也不過是一些端茶倒水的細活兒罷了。
真若是比起來,比起那小門小戶的千金嫡也是不差的。
乍然被打了這麼多掌,那臉自然是腫了起來,又耽擱這麼久未曾上藥,此時看起來倒是頗為有些嚇人。
柳芷嫣看到翠珠的樣子,那眼淚竟是又啪嗒啪嗒地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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