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楠楠閨多年,許多事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上廁所是辦事,還是來大姨媽了,無比默契的二人組一路有驚無險的穿過了大廳。
咦,反正別人都看不到,為什麼要說有驚無險呢?
因為看不到,但還是能得到!所以,我們只能小心翼翼的避開所有人的肢接,這一點在擁的人群中非常不容易!
一百平出頭的大廳后方還有一個小型男廁所以及監控室,門都是大開著的,我們繞了一圈,并沒有發現裝錢箱子的蹤影,但卻發現了墨鏡男!
他正坐在老板椅上,翹著二郎一不的盯著電腦屏幕,楠楠對我使了一個眼,暗示我上去整整他,我正好也有此意,剛靠近,發現墨鏡男居然是在睡覺!
媽了個蛋!
難怪整天帶這個墨鏡,我一直以為是用來裝b,沒想到是為了懶!
我悄無聲息的把椅子往后一拉,眼鏡男措不及防,一下子摔了個四腳朝天,腦袋四晃悠焦急道:“誰?!警察來了?嗯?!”
我和楠楠靠在墻上笑,他又自言自語嘀咕罵了幾句娘,依舊睡起了懶覺,不過估計摔怕了,這會是明目張膽的趴在桌子上,我們沒閑工夫搭理他,大搖大擺的往樓上去。
二樓沒有大廳,全是小房間,玩的也不是麻將,而是撲克牌,三公扎金花一類的,我和楠楠怕浪費時間,分頭行,很快就先找到了冷酷男所在的屋子,門口上掛著一塊金牌匾,經理室!
果斷開門進屋,冷酷男正躺在一張簡陋的床上午睡,而我辛苦賣房的錢箱子就在他懷里捧著!
“王八蛋,睡覺都抱著我的錢!”
我氣的咬牙切齒,把門關了和楠楠慢慢走了過去,輕輕甩開他的手,拿著箱子往回走。
“楠楠,不對啊!我們了,箱子沒,直接拿出去,別人豈不是看到一只箱子在半空中飛?”
我突然發現一個致命的問題,楠楠皺眉想了兩秒,從地上拿起一個黑塑料袋,傻乎乎道:“把它包起來,別人不就看不見了嗎?”
尼瑪!
要不是況不允許,我絕對會被氣暈過去!隊友坑爹啊!還不如讓小不點跟我來!!
就在我心咆哮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推開了,我頓時打了個激靈,嚇得把箱子丟在了地上,和楠楠手抓著手靠在墻上。
進來的是個小年輕,早上有跟著冷酷男一塊去別墅,所以我特別眼。
他剛進屋,看到箱子砰咚一聲摔在了地上,整個人都楞住了,而正在睡覺的冷酷男警惕很高,撲棱一聲,瞬間直了子,看著箱子,砸了眨眼睛,又看了看門口的小弟。
“你干嘛?!”冷酷男沉的臉問道,大概是覺得這家伙趁他睡覺的時候跑進來錢!
“不是大哥,我進來...是想...”小弟神慌張,說話語無倫次,最后都快哭了,指著箱子快速說道:“我剛進來,你就把箱子甩出來了,這是巧合,老大你要相信我!”
“出去吧。”
冷酷男擺了擺手,撿起地上的箱子,看了看里面的錢,又躺在床上繼續呼呼大睡。
好險好險!
我深呼了幾口氣,不停的拍著口,這種做賊的覺,實在太刺激了!尤其還是在對方看不見自己的況下,覺心跳都要蹦出來了!
楠楠掐了我一下,不停的對我眉弄眼,比了一個咱們快點繼續的手勢。
我沉默了下,低聲道:“下次再來,現在,太危險!!”
一向神經大條的楠楠本不聽我勸,垮下臉說道:“這個錢現在不拿,下次可就真的沒機會了。”
我想了想,說的也是,指不定他晚上就拿去放貸給別人,那我到時候找誰哭去?
咬了咬牙,我率先朝冷酷男走去,有了剛才的小曲,他這回可真是死死抱著箱子!我和楠楠本無下手,就在我們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抓起電腦桌上的剪刀。
“你干嘛!!”我嚇壞了,以為要把冷酷男給咔嚓了。
楠楠沒搭理我,抓著自己的馬尾剪下半個手指長的頭發,去弄冷酷男的胳肢窩!
“呵呵...”
始終板著一張臉的冷酷男難得一笑,抬了抬手,再放下已經沒抓著箱子了。
我對著楠楠比了一個大拇指,暗嘆真是詭計多端,楠楠臉得意,故技重施把他另外一只手給弄開,隨即我抱起箱子就往開門跑去。
我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
“嗯?”
我子一頓,慢慢轉過頭,冷酷男居然醒了,睡眼惺忪的眼睛無打采的看著我!
他媽個蛋,你好好的睡覺就睡覺,怎麼突然醒了呢?
來不及我多想,冷酷男已經皺著眉頭走了過來,雙目死死盯著我手里的箱子,還了好幾下眼睛,一臉懵的表。
我吞了口唾沫,腦子嗡嗡作響,就見他突然抓起箱子,來回看了幾眼,隨即又放回了我手上,倒吸一口冷氣,猛地抬頭跟我四目相對。
我渾發抖,瞥向楠楠,手里還抓著剪刀,此時繞道冷酷男后,想也不想的就對冷酷男的后背扎了下去!
“啊...!”
冷酷男痛呼一聲,直接跪倒在地,手不停的往后去掰,企圖想拔出剪刀,楠楠連忙抓住我的手,開了門就往樓下跑。
一樓大廳依舊人聲鼎沸,我們兩好像瘋了,跌跌撞撞的沖出了門口,遠一輛出出租打著雙閃燈,對我們滴滴了兩聲,蘇戒的腦袋鉆出窗外,不停的對我們招手。
上了車,蘇戒打了個響指讓司機開車,一句話也沒說,我直氣,子綿綿的,覺好像經歷了一場世界大戰,背后全是汗水,楠楠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手上都是鮮,極其嚇人!好在開車的司機并沒有發現我們兩上車,剛過一條街蘇戒就讓他停車了,我們好像地下特務,又找了個沒人巷子,等法效果完了,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