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你有三百萬嗎?”
“有。”老爸不解的看著我,突然釋然的大笑起來:“哈哈,我的傻瓜兒子,你終於開竅想去國外留學了。好好,很好!”
我皺起眉頭不悅的說:“不是這回事,我想你用三百萬將六個地方買下來。”
“你又什麼神經了?”老爸沉下臉。
我爲他倒了一杯水,坐到沙上說道:“嗯,恐怕用普通的方式你是不可能明白的。我們來換個角度說吧,你認爲你兒子的命重要,還是三百萬重要?”
“廢話,當然是兒子了。”老爸一眨不眨的盯著我,突然問:“你是不是又遇到什麼古怪的事了?”
“不錯,所以你不把那六個地方買下來,然後把它們拆掉,你兒子我一定會沒命的。”
“三百萬嗎……哼,是哪六個地方?”
我鬆了口氣笑起來:“大南路九十七號樓,和它周邊的五個老建築。”
一個星期後,那棟鬼樓以及它附近的十多年前建的鐘樓,旅館,購中心,百貨商場,娛樂中心這些早已廢棄的建築開始拆毀了。
由於那裡遠離市中心,而且又是鎮政府頭痛的幾座重點鬧鬼房,所以價格開的非常便宜,但是即使再便宜,我也沒想到老爸竟然只用了一半的錢就把買下來了,唉,那老頑固果然是天生的商人。
在拆大南路九十七號樓的時候,我讓老爸在工地上豎起了一個顯眼的牌子,上邊寫道:“止帶蘋果,否則後果自負。”
那些建築整整花了一個多月才拆完。其間我約了沈科和徐到咖啡館去了一次。
“結束了嗎?”沈科長嘆了口氣問。
我沉默了一會兒,搖搖頭說:“或許吧。除了那棟鬼樓,前些日子工人在其餘五個建築裡,找到了分割五部份的賣花的。
“就在那個時候,我突然有了個很令人震驚的現,是關於那六個建築的聯繫的。”
我拿出一張紙,將那六個建築的位置畫了下來,並用直線連在一起。
徐大不解的瞪著那張紙,實在是瞧不出有什麼虛實;沈科也是愣愣的凝視著,不斷用手比劃著什麼,突然驚訝的出聲來:“五芒星!鐘樓、旅館、購中心、百貨商場,還有娛樂中心,竟然構了五芒星的五個角。”
“不錯!”我點點頭,“這是西方所謂的白五芒星,據說它可以讓百病纏的好轉過來,是屬於五芒星陣的無害的那一類。”
“無害?那麼爲什麼又會死那麼多人?”沈科聲音急促的問。
我緩緩說道:“據西方的神學,它本的確是無害的,但是當它的五個角都被邪靈或怨靈佔據時,就會產生某些異變。它會在最中心點將怨靈的怨恨不斷增強,強到我們無法想象的地步。”
“這算是解釋?”沈科沉了半晌問:“但記得你和小鷺曾遇到過許多奇怪的事,而你總說和那個鬼樓有很切的聯繫。這些你又怎麼解釋?”
“我本人至今不相信鬼魂的存在。所以有個猜測,一個科學點的猜測。”我想了想,繼續道:“所謂的怨靈,不過是衍生出來的能量而已。五芒星就是個聚能環,當能量塞滿不能再儲存時,就會從那棟鬼樓裡流溢出來。符合條件的人接收到了那些能量,於是便到能量的影響,產生了幻覺又或者。”
苦笑了幾下,我繼續道:“我查過那一百多人的死因,現一個很大的共同點─他們都在那棟鬼樓的第一個房間裡接過蘋果。而據王德筆記本的描述,那個賣花死前,手裡也抓著一個蘋果,我們可以猜想,和蘋果一定有某種很強烈的羈絆。強烈到要殺掉所有接蘋果的人。臨死前的執著最後影響到了能量波。”
“什麼樣的羈絆?”徐好奇的問。
“或許只有6平和自己才知道吧。”我嘆了口氣。
“好可憐!”徐和沈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不用擔心,自從我們把那個賣花的安葬後,再把五芒星破壞掉,那裡的能量也因爲失去了聚集力而消失了。不會再有人因此而死亡了!”
“但是王德應該也是那個賣花報復的對象吧,爲什麼他竟然能在那棟鬼樓裡安然無恙的活了將近十年?”沈科迷的問道。
我苦笑道:“這些東西,本就沒有規律和道理的,如果是牽強一點猜測的話,或許是因爲王德還有活下去的價值吧。”
“對了!”我從袋裡掏出一個煙盒大小的竣黑鐵盒子,放到桌上,“這是從那棟鬼屋裡挖出來的,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沈科拿在手裡掂了掂,“很沉,是不是鐵塊?”他將它翻了一面,突然咦的出聲來:“這裡還有生產地址。”我將頭湊過去,看到他的手指在madeinusa的字樣上。
“國製造的!”沈科迷的擡頭著我。
“不,是日本製造的。”我指著在一個很不顯眼的地方刻著的昭和十三年的字樣。
“但是這裡明明有madeinusa的字樣啊!是不是刻錯了?”徐也大不解起來。
我搖搖頭:“沒有錯。記得從前我在一本書裡看過,日本有一個做烏薩的城市,直到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前,凡是那個城市出產的商品,都會被打上了madeinusa的字樣。usa是烏薩的日文拼音。”
“那……那麼這玩意兒是二戰前後的東西?!”沈科大吃一驚。
“不錯!準確的說,是一九三八年製造的。”我將那個鐵塊般的東西放在手心裡玩弄著,聲音又低沉了下來。
“那麼對於這個東西,你有什麼頭緒嗎?”沈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
我苦笑道:“完全沒有,但我認爲它一定和那座鬼樓有很深的聯繫,切不斷的聯繫。”
“什麼聯繫?”
“不知道。總之,我不太相信這個白五芒星是偶然形的,而且那個6平的日本華僑我總覺得他有問題,似乎沒有表面上那麼單純。不過誰知道呢?真相恐怕只有到日本去,纔有可能弄的清楚了。”我哈哈的乾笑起來,站起,走了出去。
這個事件看似結束,但又好像仍有許多謎團還沒解開。
一直在想,爲什麼我會在鏡子裡看到那一幕?如果沒有看到那一幕,我或許已經被楊珊珊殺掉了吧。那麼,到底是誰救了我?
還有6平,他的所作所爲真的不簡單,似乎有什麼不爲人知的。
漫無目的的走在街上,我拼命的搖著頭,想將所有的煩惱都甩掉,但是最後,我終究買了兩束花走進了墓園。
米靜蕓和張鷺的墓碑並排放在一起,照片裡,們的笑容很,也很甜,就像是知道了我會來一般。
“對不起,我沒有去參加妳們倆的葬禮。”我將花輕輕的放在墓前,聲說道:“其實我是想去的,但是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因爲真正該死的是我,是我的好奇心害死了妳們!”
愣愣著倆的照片,心又如刀絞般的疼痛起來。“該死!今天的風沙真大!”我用手抹去剛流出的眼淚,終於又再次違背了絕對不哭的誓言……
哭了……
【午夜蘋果】【完】請繼續期待下一個故事【腳朝門】
在我很小的時候,被村裡人喂下了鬼胎血,我成了那鬼胎的娃娃親。不過令我高興的是,那鬼胎男從七歲被一個老先生接走之後就沒出現過。 不過高興的事情總是不長久的,我實習的時候,他回來了。一出現就是一雙血瞳,在我夢中,在鏡子裡,他的身體穿透我的衣服,肌膚貼著肌膚,汲取我的氣息。我怕急了,卻掙紮不了。
我叫歐寧,我是醫生,身為一名醫生,給活人看病不是本事,給死鬼看病才叫能耐。我有祖傳的醫館,它叫陰陽醫館。陰陽醫館,隻醫鬼,不醫人。我是陰陽鬼醫,這是我的故事!
活人棺,陰人墓,陰陽顛倒立四柱。反陽鏡,吸陰布,門前林立發財樹。美人嬌,金錢夠,世間紅塵勿享受。走陰陽,破天機,風水大師必折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