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符晶晶否認道：“我小時候本不知道自己的世，但對蠱有興趣，是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的，在老寨主的舊房子裡，我找到了一本手記，蠱蟲的培育方法，我是從裡面看來的，那本手記裡提到了懸棺，也提到了本人的故事，手記的主人做符敏。”

姑母！符羽心裡一震：“手記藏在哪裡？”

“舊房子的一雜間裡，舊房子早就空置，平時是寨子孩子們玩樂的地方，因為年代太早，所以不地方都磨損了，我雖然只看了一小部分，可是被蠱完全吸引了，寨子裡只有符英前輩會蠱，我早就聽大人們提過，所以我大著膽子去找了，原本想認做師父，可是告訴我，會蠱未必是一件好事，願意指導我，但不願意收我為徒。”晶晶說道：“那年我才九歲，剛剛識得一些字，就著字典慢慢研習。”

“看來是自學多一些，自學可以養出金蠶來，你絕對是可造之材，可是，晶晶，你知道現代人對於蠱的看法嗎？”符羽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你的樣子，也是接過高等教育的。”

晶晶沉默不語，符羽說道：“看來是了，蠱毒為什麼會在苗疆越來越罕見，與這時代的變化不無關系，你執著於蠱毒的學習，我自然是覺得欣的，可是我不希蠱毒改變你的生活，尤其你要利用蠱毒報複你的親生父親，此舉萬萬不可。”

“剛才那個老頭，最擅長的是找到人心最弱的地方，要是我晚到一步，你心裡的魔怔就會被他牽引出來，你到時候會淪為犯罪工，甚至是殺人工。”白墨軒說道：“我絕不是危言聳聽。”

符羽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白墨軒，白墨軒馬上清咳一聲：“我是看在你和我媽的關系上，還有那老頭已經害了不人，我不是什麼正義之士，可也不能讓他招攬了你過去，對付你，自然是我老媽出手，你們算是自己人對付自己人。”

符羽拍了白墨軒一下，他說得有點太多了……

“晶晶，我和程教授也有些來往，你不妨告訴我，你和程教授之間的恩怨？”符羽不想說出私生三個字，有損自尊。

“我是私生。”晶晶倒不忌諱這個說法：“我媽是苗，是從苗寨走出去為數不多的大學生，現在也在學校教書，我的阿爸，其實是我的養父，我一直以為他就是我的親生父親，可是不久前，他才了口風，我媽在回苗寨的時候，其實就有了孕，我養父和從小一起長大，不忍心看做未婚媽媽，盡白眼，所以趕在沒有人看出來之前，和結了婚，這才有了我，我隨養父姓符，我向媽媽問，才知道當年與自己的老師發生師生，為了維護老師的名譽，選擇回到老家。”

“寨子這些年雖然與時俱進，但觀念依然陳舊，未婚先孕這種事是絕不能容忍的，你養父有這樣的襟真的很難得。”符羽說道：“你當我是前輩，可否願意聽我講兩句？”

“當然願意。”晶晶畢恭畢敬地答道。

看到晶晶對符羽恭敬的樣子，白墨軒倒對有了些好，至不裝腔作勢，言語裡也算爽快。

“眼下你有三條路，第一條，自然是按你原來的預想，放蠱加害程教授，但我一定不會坐視不理，你很難得逞，第二條，你與程教授相認，當然，他的態度如何我們並不知道，到時候如何做也是你的事，你極有可能繞回第一條路，第三條，你既然看到了自己的生父，也算了了願，你養父對你更甚親父，你牙一咬，放棄追究，重新回去過你自己的生活。”符羽說道：“這三條路，你可覺得不妥？”

晶晶苦笑道：“第一條我必須放棄，我曾聽符英前輩提過您的事，我肯定不是對手，第三條，我也沒有辦法過我自己這一關，我必須要一個答案，他如果還有一點良心，願意認我，我倒願意回歸自己的生活，以後與他沒有幹系。”

“既然如此，我幫你牽這條線。”符羽說道：“這兩天，你暫時住在我的家裡。”

白墨軒挑了一下眉：“這樣的話，我去古董店好了。”

符羽知道白墨軒最不喜歡理這樣的事，在他看來，簡直就是一團麻，也任由他離開，白墨軒朝古董店去，剛下車走了沒有幾步，就有人直接朝他奔了過來，故作親昵地拍向他的肩膀：“小兄弟，好久不見！”

他皺著眉頭轉，這人著一口流利的川普，上來就是自然，再加上這麼有特的八字胡，不是那個地老鼠是誰？

“你怎麼來了？”白墨軒自然也不會假裝不認識他。

“錢我收到了，唉呀，真是沒有想到，你們還仗義地嘛。”地老鼠本名做佟仁，不過地老鼠更有記憶點。

“廢話。”白墨軒說道：“怎麼，錢不夠數？讓你殺到帝都來了？”

“不是，不是。”地老鼠連忙擺手，捂著自己的口說道：“有件東西，想找一個地方出手，同行介紹，帝都是好地方，我在找一個古董店的地方，約好了，帝都大啊，這找不著地方了，這地址也說得不清不楚，正好，居然遇上人了。”

“我和你好像不是很。”白墨軒冷冷地說道。

“，大明星。”地老鼠嘿嘿一笑：“真沒有想到啊，堂堂的大明星居然也幹倒鬥的事兒，這事兒，知道的人一定不多。”

白墨軒冷眼瞅著他：“你現在是在威脅我嗎？”

“不敢，不敢。”地老鼠連著拍了好幾下自己的：“我這張就是不會說話，沒文化，你不要介意，我就想個路，這個什麼什麼路在什麼地方？”

看地老鼠將口掩得嚴嚴實實，白墨軒悶哼一聲：“你這藏的是什麼鬼東西，還大老遠地跑到這裡來理，怎麼，是天大的寶貝？”

“當然是了。”地老鼠居然沒聽出白墨軒話裡的揶揄：“往大了說，就是比天還大。”

古董店，不會這麼巧，偏好就是師父的古董店吧？白墨軒一手：“地址拿來我看看。”

瞅上紙條上的地址，白墨軒倒了一口氣，古董店並不是行人都知道的地兒，這地老鼠能找過來，定然是通過了重要的中間人，他抬手一指：“這條路在那邊，你過去後找門牌號吧，我先走了。”

原本要去古董店的白墨軒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一邊走還掏出了手機，提醒蘇柏三人避讓，這地老鼠約的不知道是什麼人，但願不要是師父。

短信一過去，蘇柏便回過來：“從茶樓進來。”

白墨軒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真是臨危就，自己怎麼忘記另一個進口了，他繞著地老鼠去的那條街，從另外一條路，到了圍牆邊上，輕輕地一躍，子穩穩地落在地上，蘇柏三人正候在那裡，蘇柏嘿嘿一笑：“手不錯嘛。”

“廢話，地老鼠現在是誰接待的？”白墨軒問道。

“自然是白老板了，地老鼠見過唐老板，他不方便出面。”嶽青說道：“這一點，前輩們早有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