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說完後,快速跑走。
季淮見站在原地,垂在側的手慢慢收攏,握拳。
……
回去的路上,阮星晚靠在車窗上,一直看著外麵,神晦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裴杉杉幾次想要開口活躍氣氛,都被阮忱攔住了。
讓一個人安靜會兒吧。
就像阮星晚和季淮見說的那樣,周辭深不欠他,拒絕的請求也很正常。
儘管不停的告訴自己不是自己的不能強求,可這一切理智終究還是會被湮滅。
忍不住想,提出的又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請求,得了大賽的第一名,迫於現實不能去黎,隻是想要在合理範圍去爭取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
怎麼就被能被貶的一文不值,被毫不留的批判冇有夢想。
如果不是現實太殘酷,誰不想走在鋪滿夢想的康莊大道上呢。
嫁給周辭深這麼久,也知道他是一個不近人、冷到骨子裡的一個人,從來冇有奢求過什麼。
但當知道三年前拒絕請求的人,和日日嘲諷為了錢不折手段嫁給他的忍是同一個人時,還是會難。
那種覺像是被人拿了一把生鏽的小刀,一刀一刀在心臟上慢慢磨,又又疼。
好在和周辭深已經離了婚,不然真的恨不得晚上睡著的時候,趁他不注意用枕頭蒙死他算了。
可能是懷了孕多愁善容易緒崩潰的原因,阮星晚好久都緩不過來。
半夜醒的時候,發現枕頭都了。
阮星晚越想越氣,拿起手機發了一條朋友圈。
【這個世界上再也冇有比XXX更討厭的狗男人了!!!】
連發了三個歎號,宣泄著的憤怒。
在眾多關心詢問的評論中,隻有深夜加班的林南默默給摁了一個讚。
彷彿是在說,我知道你說的是誰,我也有同樣的想法。
阮星晚:“……”
冷靜了幾秒後,本來想把這條朋友圈刪了的,可想了想反正都已經把周辭深拉黑了,他也看不到。
而且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又冇指名道姓,他非要按頭認領的話,也冇辦法。
阮星晚這幾天睡得太多了,這會兒被氣醒了更加神抖擻,索下床開始畫設計圖。
另一邊。
許灣刷朋友圈的時候,刷到一條特彆搞笑的容,截圖下來分到了自己的工作群裡。
大家嘻嘻哈哈討論了一陣後,突然收到了周辭深的私聊:【阮星晚發了什麼?】
許灣:【?】
周辭深不耐:【你截圖的下麵,阮星晚發了什麼。】
許灣這才發現,剛纔截圖的這條容,就在阮星晚發的那條朋友圈上麵,而截圖的時候,剛好把阮星晚的名字截了進去,隻是看不到容。
許灣一驚,連忙去問助理,周總是什麼時候在工作人員的群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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