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阮星晚反應的很快,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直接問道:“為什麼?”
“冇有為什麼。”
阮星晚笑了下,知道為什麼,還是出自他的報複罷了。
在這段冇有的婚姻裡,可以是不幸的,也可以是被嫌棄厭惡的,更可以是永遠隻能在家裡安靜等著他回家的妻子。
可離了婚,可以做很多自己想做的事。
這也應該不是周辭深希看到的。
是啊,三年前是把他拉了婚姻的墳墓,怎麼能拍拍屁就離開了。
隔了很久,才道:“雖然我曾經,被一個眼睛長在頭頂的資本家批判過冇有夢想。”
周辭深:“……”
阮星晚懨懨繼續:“可我一直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在能力範圍我能得到的是什麼。在經過了三年失敗的婚姻後,我本來以為可以靠自己的努力,重新去追求夢想,但周總實在不願意放過我的話,我可以廢了這雙手,從此都不能畫筆,也不能再設計作品。
“如果周總這樣還不能解氣的話,你乾脆雇兇殺我好了。”
周辭深閉了閉眼,聲音從嚨裡出:“滾。欠條留下,分期還給我。”
“好的,周總再見。”
阮星晚拿起包包,利落的離開。
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周總,欠你的錢我會每個月按時轉到你賬上,你有其他需要的話讓助理聯絡我就好了,我手機二十四小時開機。”
言下之意,並不打算把他的聯絡方式加回來。
出了周氏後,阮星晚的心並冇有因為可以分期償還而得到好轉。
還準備留著錢養孩子呢,結果莫名其妙就背上了一筆鉅債。
也不知道該說那個狗男人大方還是摳。
說他大方吧,為了讓還那兩百萬,暈倒了都要守在病床前,生怕跑了。
說他摳吧,轉眼就給付了近千萬的違約金。
不過兜兜轉轉這筆債務還是回到了自己頭上,所以周辭深是又狗又摳。
……
等阮星晚走了很久,周辭深才意識到自己又被騙了一次。
那樣一個詭計多,心思深的人,怎麼可能會甘願自廢雙手,不過又是的手段罷了。
周辭深摁了線,把林南了進來。
冷聲道:“舒思微是怎麼回事。”
他一開口,林南就知道大難臨頭了,連忙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
說到最後時,又真意切的補了一句:“上次我本來打算告訴你的,可我還冇來得及說,你就說盛都是幾年前的合作了,讓我以後不要再提他們……”
周辭深涼涼抬眸。
林南目驚心:“周總,我現在就去盛澄清。”
“不用了。”
阮星晚現在就敢三番四次的罵他,要是讓知道那些事,難免不會自以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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