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狀就告狀唄,順手挽住我胳膊時幾個意思?不見側旁坐著的寧魚茹臉都黑了?問題是,不爽時從不會瞪別人,就會直直的瞪我。
“你先放手,我好幫你討公道。”
趕忙將手扯出來。
阿不滿的直翻白眼。
寧魚茹的臉好看了許多。
客廳中都是大幻魔嶺掌控的老怪,姜照和魂院高手並不在場。
要不然,寧魚茹肯定更不高興了,這姐們目下似乎很是善妒,這幾年愈發嚴重。
我心中清楚是怎麼回事,因爲,該求婚了。
人家姑娘都老大不小了,我這裡卻遲遲沒個靜,寧魚茹當然心頭不舒坦。
可異界大事解決之前,沒那個心啊。
這事兒就耽擱了下來。
“你要幫討公道?”
綠墨不樂意了,眼睛立立起來,轉頭盯住我。
渾都發的覺,只能悻悻的笑,不知如何接話了。
“綠墨閣下何必咄咄人?還沒請教來歷。”
坐在一旁的寧魚茹接了這話過去,語氣不卑不的,表平靜如水。
“怎麼,爲你老公出頭?”
綠墨一句話就讓寧魚茹破功了,臉明顯紅了起來。
“誰老公?你不要說。”
寧魚茹很是惱。
“你倆不是嗎?”綠墨很是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寧魚茹。
“那個,綠墨閣下,我倆是不假,但還沒婚呢,老公這詞不太恰當。”
我忙找補一番,免得寧魚茹下不來臺。
“哼!”
寧魚茹找到發火目標了,轉頭怒瞪我一眼,隨後扭頭過去不搭理我了。
“哼,哼!”
這是阿和竹桃發出的冷哼聲。
“嘿嘿。”
大幻魔嶺老怪們不厚道的笑。
這次到我難堪了。
急忙轉了話題,神態沉重的說:“諸位,綠墨是我請來的貴賓,至於的份?暫時還得保,請理解。
現在要說的話,事關方外和方的未來,也有難以抉擇的難題,還請諸位爲我參謀一番,看看究竟怎樣才能最大限度的減風險?”
聽我語氣這般沉重,言語間出的意思更是駭人,大能們都神凝重起來。
王探師弟坐在末席,我對他招招手,他心領神會的起走到我旁坐下。
一衆大能在分道場數年了,早就明白王探是分道場的智囊軍師,對王探的腦力衆人是認可的,沒誰認爲這時候王探上前是不對的。
“目前,方外的形式是……。”
我先將方外最新的報述說一番,然後話題轉到如何釜底薪上面。
當然,沒有說明綠墨城種種,只說請來的這位貴客綠墨有能力封住異界出口,但施法需要二十分鐘不被打擾,也說了異界出口被堵住後,異界大軍將面臨氣復甦的困境。
衆人靜靜聽著我說話,表逐漸變了。
當聽到綠墨有本事堵住異界通道出口時,即便丘掌教都喜形於了,但聽聞需要二十分鐘施法後,一衆大能臉集發黑了。
可聽我說到完這步後被堵在方外的異界靈大軍的悲慘下場,他們的眼中又生出了期待之意。
我說的是口乾舌燥,好不容易纔撿著能說的將事兒說清楚,覺里都要著火了。
一瓶水忽然遞來。
我轉頭對上寧魚茹清冷中帶著熱的眼,心頭一暖,接過水來喝了大半瓶,還謝了人家姑娘一聲。
寧魚茹微不可查的笑笑,隨後板起臉來。
好吧,要端架子就端著好了,我都習慣了。
廳陷到長時間的沉默中,不老古董都就座閉眼沉思起來。
茲事大,當然要細細琢磨。
這事一旦執行,誰敢說還能活著回來?
大幻魔嶺當年和千相道庭等大派簽訂的協議是,不能坑害一衆同道,眼下這事兒明顯是要拼命的,千相道庭和邪尊寺等巨頭集拒絕也不算是什麼意外。
“駐紮在出口軍事要塞中的兵數量可有訊息?”
丘掌教睜眼問出一句關鍵的話來。
這個還真就難不倒我,多次趕赴方外,形匿蹤的深敵後多次,必要的報都搞到手了。
“大概是百萬左右的兵力,其他軍隊派往方外各地維持治安去了。”
我很有把握的回答,不等對方追問,繼續說了下去。
“異界出口要塞那裡修建的簡直是固若金湯,沿著巨坑出口修建了寬度百米的圓環狀高牆,將整個出口圈了起來。
牆高度在三百米以上,更高的位置常年懸浮三十三艘飛行戰艦,三百米以上長度的有一半,還有一半是百米到二百多米不等的長度。
裝備的極度先進,其上的激炮中的屬能量極爲驚人,正面被其擊中,通天境初期大能的軀強度都扛不住,瞬間就被氣化掉了,靈魂都逃不出來。
至於核能技?目前沒發現異界使用,這有些出乎預料,本以爲對方熱能武極度先進,但卻沒發現核能武蹤影,我後來細細想過,找到了一個緣由,那就是,異界之中不存在製造核能武的原材料。
再說回高牆之外。
沿著牆修建了數不清的碉堡和掩,百萬衆靈士兵在其執勤,一旦有異常,將以最快速度出,迅速對敵人形包圍圈,配合天上懸浮的戰艦,毀滅力極端驚人。
靈士兵手中的長矛都是非常可怕的武,以能輸出爲主,被其擊中的生人瞬間就會軀崩碎,厲害無匹,觀則境以下的法師捱上幾下就會亡。
每個靈士兵都武裝到牙齒了,他們上的戰甲可以振幅戰力不說,還能免疫九以上的法力轟擊,俗世的子彈和導彈基本上沒法破防。
總之,異界士兵的強大出乎想象,百萬兵一齊,當世第一的嶺主大人也只有抱頭鼠竄的份兒!”
說到最後一句本是很搞笑的,但在場沒誰能笑的出來,一個比一個的臉難看。
以往我雖然對大傢伙通傳報,但也就是講個大概,從未如今天般細說,他們對異界大軍的實力還一知半解。
現在好了,都明白對方有多恐怖了,對方沒有核能武是唯一的喜訊,其他的訊息嘛?就沒有一個是好消息。